辛越摇摇头,修长的玉颈下,一片凝脂白玉般的肌肤若隐若现。
辛越身后五步远的窗边开着大朵白色的海棠,由于视线的问题,楚之凌看的时候,极像她鬓边簪了一朵冰姿雪颜的白色花朵,为她添了几分圣洁和纯净,而她此刻衣料甚少,皓臂外露,长而瘦的腿也泛开薄薄的绯红,因为紧张而不自觉地舔了舔唇,无端就有艳色流露。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
圣洁又妩媚,简直就是女神与妖姬的结合体。
楚之凌俯身,吻上她眼角的泪痣,她的肌肤柔滑如腻,又由内而外散发出暗香,让人如品美酒,润到心里。
“啊,痛。”
一番沉浸,楚之凌将她的脸当成了唇,微微用力地品啜,弄得辛越有些不舒服。
楚之凌移开她脸,微微勾唇:“有本事你也咬回来啊。”
辛越如水荡漾的眸子间略过一阵清明,便从善如流地将嘴贴到他褪了上衣的肩上,小小的牙齿一用力,楚之凌立刻倒抽一口凉气。
“你还真咬啊。”
辛越便扬起头明灿灿地笑着,眼如揉碎的银子般莹莹生亮,楚之凌一怔,他似乎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开怀的样子,眉眼间都是舒展的,仿佛初生的小孩子,毫无顾虑地笑起来。
她笑起来真的极好看,柔柔软软的,清秀的脸越发地漂亮动人。
楚之凌勾勾唇,几分可怜兮兮地望着辛越:“夫人,还不做事,你夫君我就要冻死了。”他光着上身,低头望着她。
“那你躺床上去。”
“你在上面?”
她一挑美眸:“有何不可?”
楚之凌伸手弹了弹辛越的额头:“还没学会走呢就要跑,鬼丫头。”
随即抱起辛越,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进了去,帐子一拉,春光尽掩。
他让她趴在他身上,辛越压着他,却不知道如何动作。肌肤相碰间,她只感觉到身子酥酥麻麻。
停滞了几秒后,她将唇印到楚之凌的下巴上,颈项上以及胸膛上。吻完之后她又不知道干什么了。
这真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大难题……伤脑筋,接下来该做什么?脱了自己的底裤和他的裤子吗?然后就……
辛越吞吞口水,面露踟蹰。
楚之凌身下已然火热,辛越的这般忽停忽起让他感到有些无可奈何,他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从她右腿间底裤的空荡处伸了进去,拽掉了她下身的束缚。
修长的美腿间曼妙可现,肚兜下的小腹平坦得不可思议。冰肌玉骨之上,是她含着水意的莹亮眸子,带着些怯意地瞅着他,玫瑰般的唇瓣被牙齿咬住。
随即又漾开一笑,似乎同意他的爱抚。
一寸秋波,千斛明珠未觉多。
楚之凌嘴角扬起一抹笑,随即进入她体内,火热的坚挺直达花心的顶端,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流出,划过她精致的锁骨,缓缓没入双峰间幽暗的沟壑。
身体融合,他抱住她,便是浓情蜜意肆意怜爱,便是cǎi_huā涉蜜两相缱绻,便是暗径幽深桃花流潋,便是欲仙欲死情难自控。
凝脂般的肤,泼墨般的发,修长匀称的身姿,灵气四溢的眸,她是艳不可言的尤物,他无法罢手,哪怕筋疲力尽也要紧握。
————╭(╯3╰)╮我是无耻卖萌求票票求章章的分割线╭(╯3╰)╮————
一个月过后,月上高空。
夜风冷冷地吹过平户大街,因为已是深秋,天上的月光分外凄清,洒在地上,有些惨烈烈地白。
伶人的乐曲在极远处悠悠扬扬地响起,女子端过一个白底青蓝瓷杯的茶,宽大的衣袖上绣着几朵精致的芙蓉。
“美子怎么还不落子?”
“明衣姐姐,我……”
星野明衣抿了一口茶,眼睛望了一眼棋盘,复抬起稍显清冷的眸,望向面前欲言又止的田泽美子。
“你上次和阿尼克一打赌,他没有接是吧?”田泽美子随意落了一颗子。
星野明衣放下茶杯,手摩挲着质感极好的黑色棋子,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对啊。”
她落了子之后才望向田泽美子,缓缓说道:“我跟他说,他夫人对他别有用心,若是我输了,便一千两黄金赠给他,他不肯相信,说我的赌毫无意义。因为探听到他夫人先前并不怎么待见她的消息,我跟他说十之八九是他夫人想要逃离她身边,对他假意顺从,伺机逃脱。”
“然后呢?”
“然后他沉默了半晌不说话,后来还是说,他相信他夫人。呵呵,是真的相信吗?如果真的毫无怀疑,那何必前段时间天天耗在外面,不就是为了试探她吗?”星野明衣勾起唇角笑笑,眼里几分清冷和锐利。
“可是他们还是和好了啊。”田泽美子嘟着唇。
“对了,”田泽美子又想起什么,问明衣道,“不是说还有办法吗?”
星野明衣以手拖着下颌,勾唇道:“嗯,最后一招,如果这次都不行的话,我劝得好吗,‘天涯何处无芳草’。”
田泽美子又记起什么来:“你上次不是说过,那个人找不到吗?”
“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星野明衣微微笑着,然后一子落定,微笑道:“美子输了,这几天都要为我采集菊花水露,记得哦。”
田泽美子其实不太懂得星野明衣说得那句花和柳的寓意,是要她顺其自然不再争取呢,还是一切已定她可不必担心?是侧重“有心栽花花不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