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哗啦”!不知是什么被碰倒的声音,刘教授的女儿刘静从自己的房间跑了出来,边跑边道:“妈,你不知道会长得都不是好东西吗?又去大医院查了吗?”
师母墨迹了半天,才道:“查了,大夫建议动手术。”
“哗啦”!这会儿刘教授也紧张了,手一抖把桌子上的酒杯碰到地上。虽说老两口闹了一辈子,其实感情算不错的,主要是两人都是大学者,性子都太强。
李说怕师父担心,连忙道:“没事,没事,我现在就能把它取出来,然后您到任何医院检查,都不会有问题。这总能证明了吧,教授?”
刘教授呆呆地看着李硕,良久才道:“你试试。”
李硕吩咐道:“师姐,你把称量体重的电子称拿来。”
刘静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去照着做了,李硕到现在才看出她的脸上、脖子上全是被打的於痕,心中不禁一阵的愤怒。
不一会儿,刘静取来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电子称,李硕自己站在了上面,对刘静道:“师姐,麻烦您记一下重量。”
刘静记完了李硕的体重,又按李硕的吩咐称量了母亲的体重,师母保养的很好,体重也只有一百一十多斤,以她接近五十三岁的年龄来说,很傲人了,所以给她称体重也并不算多失礼。
做完了这一切,李硕又让刘静取来一个空盆称量。正在这时,孟海岳到了,提着两瓶剑南春,进门便笑道:“今天人真全,师妹、师弟也都在,师母做菜了吗?”
刘教授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一见孟海岳就高兴,道:“海岳,你先坐,你师弟要表演一个节目,我们一起看看。”
“嗷,小师弟你越来越神道了,只要师傅高兴,看看就看看。”说完就坐在刘教授下手,极自然地摸过茅台酒瓶子。
李硕知道这种高级知识分子有多么固执,说服他们有多难,特意把外衣拖了,袖子卷起,这才伸手攥住了师母的手腕子。
大家都意味难明的看着他,只有师母是真的感受到有一股实质化的热流从自己的小腹开始,一直向上流动,不多时便从自己被李硕攥着的腕子中流出去了。到这时,她已惊讶地张大嘴巴。
李硕示意再给二人称重,然后问刘静,“结果如何?”
刘静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采,喃喃地道:“母亲减轻了一斤三两,你重了一斤三两。”
“什么?”刘教授和孟海岳面面相觑,双双端着酒杯愣在那里。
这时,李说也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手空悬在脸盆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一道红黑色的污血流入盆中,空气中散发出极淡地腥味。
李说再示意刘静称量,脸盆刚好变重了一斤三两。
家里显得极度安静,李硕取过衣服穿好,才问道:“师父,这不是魔术吧?”
其实刘教授第一意识还是认为这是魔术,但师母说话了,“绝对不是魔术,我感到了有物质从我的体内流出。”
刘教授表情真的凝重起来,这根本是突破了科学范畴,让他这个最尖端的量子物理学家如何能不重视,“说吧,李硕,你主要想说什么?”
李硕一笑,道:“我的问题是和预知有关,事实上我预知了一件天大的灾难,为了让几位真正的科学家能相信我的预知功能,我再为大家表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