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家里,吊灯都会设计在房屋的正中,可是奈何罗小单家里有钱,在客厅的位置装了两盏吊灯,看样子,都是进口货。
而且周军客厅的吊灯是贴在房顶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吊着的,而且这吊灯的直径也是圆的,刚好可以和这个洞口相对称。
所以不管警方当初怎么查,也不会查到这吊灯的地方。
突然的发现,让我一下子明白了整件案子的作案流程,虽说不是八九不离十,可是五六分还是理得顺了。
既然知道了这一点,那么也没有必要再去周军家里了。
不过周军家里的大木板是怎么一回事,我估计一会还得去找罗小单问个清楚。
现在还有两个问题就是,这么多黄金水泥,是怎么运进来的呢?这满地的黄金和罗泊赛有没有关系?
可是知道杀人流程,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现在看来,第一个不明缺杀人动力。
第二个就是,我们虽然知道作案流程,可是这犯罪嫌疑人还不能锁定。
我们将大圆柱的洞口封了起来,看上去和原来差不多,本想把那大石盘也一并弄起来。
但是由于大石盘太重的原因,我们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事不宜迟,我们直接回到了柳志的车里,我掏出手机直接给古天龙打了电话。
古天龙听到黄金的事,也颇为震惊,本以为只是调查一个杀人案,没想到多了一桩黄金案。
我对古天龙说,“因为这埋着黄金的楼层有一处洞口通向周军家里,所以我怀疑这黄金案和刘可薇的死有很大关系,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古天龙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说,“你当初说这个案子要秘密进行,可是现在两个案子成了一个,如果警方介入,我们秘密的地下组织可就见了光了。”
古天龙一听我这么说,也不犹豫,反而有些高兴的说,“你把案子办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我想你现在是在担心杀人动机和犯罪嫌疑人吧。”
“是的,现在也是我最头疼的事。”
古天龙笑道:“这个也怪我当初没给你说清楚,其实犯罪嫌疑人警方已经锁定了,只是并没有确切的杀人动机,这个我估计还得你下点力。”
我一愣,搞了半天犯罪嫌疑人已经锁定了,害我这么一通研究,这古天龙可真是心机深沉啊,我这么帮他,居然这些都不告诉我。
但是想归想,还是并没有发火,淡淡的说:“那现在怎么办?”
“一会你们直接去公安局表明身份,我会通知昆明警方,到时候你协助他们破案就行了。”古天龙说道。
我想了想,只得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直接叫柳志把车开到公安局。
这时隔这么多天,我不禁有些想笑,当初被当做打架斗殴的人,现在反而换了身份,我估计局里的警察见到我都会懵。
我们很快便来到了公安局,我从老远就看到门口有一个警察站着,好像在四处观望,似乎在等人。
我心想,难不成在等我们?
等车子开到近前,我才发现,这不是孙望吗?
孙望由于那天送了我们离开,所以我们的车开过来他也认出来了。
“孙叔叔。”我下车直接给孙望打招呼。
柳志和林巧玲也下了车,站在我的身侧也给孙望打招呼。
“我就说你小子来云南肯定不是为了接什么教练,胆子挺大,连警察也敢骗了啊。”孙望虽然嘴上说的吓人,可是语气和表情上并没有半分生气的意思。
我大了个哈哈,嘿嘿一笑说,“这不是情况特殊嘛,现在上面让我们跟这边的警方会和。”
孙望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大佳赞赏的说:“行啊,大路随宽尘漫天,小路风沙遍地扬,你小子,真不简单,我当初都信了你的话,没想到困扰了我们警方这么久的案子,居然被你给找到了线索,走,咱们进去说。”
孙望带着我们去了会议室。
我在路上问孙望,什么是大路随宽尘漫天,小路风沙遍地扬。
孙望说,意思就是,人在大城市生活习惯了,生活质量在提高,可是人心却变了,但是生活在农村的人,永远带着一分朴素,城里人计较的,反而他们却看的很清楚。
其实孙望的意思我也大概明白,意思就是,不管身在何方,一定要保守初心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四人坐在会议室里,我准备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孙望,突然心中冒出一个问题,对孙望说:“孙叔叔,我有个问题想问您,请问您现在是负责这个案子的吗?”
孙望郑重的点点头,“是啊,这个案子发生以来,我就一直跟,可是我们小组的同志跟了半年,一直找不到线索,单单锁定了犯罪嫌疑人,要不是你,我估计我们还得一直在绕圈呢。”
“古天龙没给你说吗?”我有些诧异的说。
孙望表情明显有些发僵,对我说,“他只是告诉我你找到了线索,并没有告诉我别的。”
孙望话音刚落,我心里一下子冒出无数个问号,我不是给古天龙说了房子里有黄金吗?为什么古天龙没有给孙望说呢?
看孙望的样子并不像在说谎,古天龙不就近处理,难不成想从巴蜀州派人过来。
我脸色有点沉重,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到底古天龙想干什么,我努力的想从中找到问题所在,可是我绞尽脑汁都想不出这里面的门道。
这时候孙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