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崔氏对吴欢说完,看到崔鉴母亲希冀的脸色,说道:“嫂子等猜出来了,我们互相印证,我们也好相夫教子之后有个消遣不是?否则,天天看到那些糟心事,还不烦死?嫂子,你说是不是?”
崔鉴母亲点头:“妹子说的是!”
崔鉴母亲转头问吴欢:“不知道还有其他的字谜?多出几个,我好有个消遣?”
吴欢摇摇头说道:“回大娘子,我才疏学浅,这字谜得之已经侥天大幸了,怎么可能还有其他字谜?”
崔鉴母亲失望的说道:“啊?是这样!”
王崔氏笑道:“嫂子,我偶得一诗,我们品鉴品鉴!”
崔鉴母亲:“是么?来!妹子说来!”
王崔氏吟道:“短短人生一照面,前世多少香火炎。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崔鉴母亲重复了一遍:“好!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说的多贴切啊?对了这诗谁做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王崔氏笑道:“我也是刚听到不久!你问乐之,我从他那里听来的,你问他,是谁做的?”
崔鉴母亲媚眼如丝看向吴欢,吴欢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怎么看不出来?吴欢慌忙解释道:“我,我,我是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
崔鉴母亲笑道:“什么古书,我家有好多古书,说来听听兴许我能找到!”
吴欢耸耸肩说道:“这个古书书皮掉了。”
崔鉴母亲步步紧逼:“那古书总还在的吧?给我们姐妹看看?”
吴欢:“这个,在流浪中已经遗失了!”
王崔氏打圆场:“嫂子,你就别追问了,再什么问都是别人作的,他只是会背。呵呵……”说完掩嘴就笑了起来。
崔鉴母亲:“原来如此!看来他背了不少诗?”
王崔氏:“是有几首!都是一等一的好诗。”
崔鉴母亲:“哦!鉴儿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王崔氏:“嫂子?这是?”
崔鉴母亲:“录下来啊!以后细细品读!”
王崔氏:“我这里有几篇写好的,过会儿带走就是了!”
聊天都是围着吴欢的诗词来,弄的吴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好临近中午,崔运州从皇宫回来,看到虫二的灯笼,进屋把崔鉴他们叫了过去。
虫二的灯笼非常有名了。从下午开始,就有很多文人来看,在门口指指点点,低声细语。
临近黄昏的时候,和崔运州相熟的文人陆陆续续的来到崔府,看这虫二。
吴欢看到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自己迟早被推到台前,不如趁早跑出去,省的被审犯人一样被询问!
吴欢和王崔氏说了一声,从王供奉手上要了2个人,就准备出门去街上闲逛。
吴欢还是被门口的情形吓了一跳,都是读书人,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有慷慨激昂发表自己意见的,有低头苦思的。
吴欢挤过人群,回头看到墙上贴着自己背出来的那些诗。当然这些诗中,少了自己给王菡娘的《春江花月夜》。
吴欢心中暗叹,难怪这样的热闹,原来这些诗词都贴出来了。吴欢没有看上面的具名,估计崔运州不会写上他自己的名字。
如果崔运州具上自己的名字,那和自杀差不多。这时代的文人非常看重名声,这名声如果坏了,不仅士林看不起,连带家族也会剔除名字。
吴欢漫无目的在扬州城中漫步,年轻的女人时不时的挤过来看看吴欢,羞涩的看一眼就跑了,胆大的就会上来问吴欢的年龄和哪里人,是否婚配。
甚至在吴欢身上摸两把,或者拉着吴欢往僻静的地方走。
一个一个来搭话,挑逗的,都是14,5岁的女子,因为营养的问题,这些女子都是小带鱼一样,平平的。
吴欢尴尬的要死,心中暗想,原来唐朝的女子是这样的开放。
如果吴欢,还是那个年轻,没有结婚的吴欢,吴欢很可能拉着一个妹妹钻小树林。现在吴欢已经不是那个吴欢,曾为沧海难为水,怎么可能被这些小带鱼们迷上。
吴欢当然更加不敢碰,怕碰了,像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抢一个?算了吧,一不小心,自己被那些女人抢。
陪吴欢出来的还是早上出来的那2个侍卫王三和王小九。王小九见吴欢又被一个女孩子调戏,推推身边的王三:“郎君怎么对这些女人没有反应?”
王三看了一眼王小九说道:“谁都和你一样?只要母的就行,你也不看看郎君是什么人?侍郎门口挤满了人,明天郎君之名就能传遍整个江都!”
王小九嘿嘿笑道:“我媳妇也喜欢诗词歌赋,如果能得到郎君的一首诗,我想我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王三鄙夷的说道:“你媳妇?你媳妇不是城北屠户的女儿么?怎么她也识字?”
王小九说道:“就是因为不识字,所以特别崇拜读书人!如果我能得到郎君的一首诗的话,我回去给她,嘿嘿……。”
王三:“郎君的诗可以随便给人的?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说你找找王供奉,陪他喝场酒,让他给你抄一首。”
王小九:“好像这也行。”
吴欢听到王三和王小九的话,回头看看这两人,然后转头往前走。送这两人诗,一人十首都有,问题是开了这个口子,后面别人来要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
吴欢在街上逛了3,4个小时,已经精疲力尽,而这时候,街上的人还是熙熙攘攘的。吴欢没有逛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