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翎背着铜盒离开客栈,吴欢看他离开客栈,收拾一下东西,把重要的东西都放进背包。
背着背包,离开客栈,在客栈门口对面不远的小吃摊坐下来,叫了一碗馄饨和店家闲聊。
吴欢这样做,其实就是想保证自己的安全,他不是信不过周之翎。黄金是黄的,眼珠是黑的,谁能预料后面什么事情?
就算周之翎回来,他背着37斤黄金,本身就是一种风险,所以只要远远的看着,有没有人跟随周之翎。
周之翎背着凤凰血,虽然他参与了制作整个过程,知道只不过是几块石英石和一丁点黄金。但那流光溢彩,真的想背着这个宝物,一走了之。
周之翎问了几个人,问出洺州最大的当铺,就径直朝当铺走去!
周之翎来到当铺,他很熟悉当铺,每年都有几次进入当铺,当掉家里贵重的东西,最后连房子也卖了出去,原因是父亲得了肺结核,不停的花钱治疗,家底空了,人也走了。
周之翎对伙计说道:“让你们资格最老的供奉出来!还有掌柜!”
在柜内站台的伙计笑问:“不知道郎君,要当什么?要大供奉和掌柜来?”
周之翎:“这不是你该问的!去叫来!”
伙计尴尬笑笑说道:“郎君稍等!”
一会儿后,一个60来岁瘦高,文士打扮的男子出来,对周之翎问道:“这位郎君,是你要典当东西吗?”
周之翎拱手问道:“您是?”
文士笑道:“鄙人是这里的供奉!”
周之翎把盒子放在柜台上,想推进去,但在窗口停住了,问道:“你能做主3千两黄金的生意么?”
供奉笑道:“什么东西这样贵重,皇帝的玉玺?”
周之翎打开盒子,然后掀开一只角,露出金红玻璃的一只角,对供奉说道:“这东西某种意义上比玉玺更珍贵!”
供奉被那一丝迷幻般的红色给迷住了:“这是什么?”
周之翎:“凤凰血!”
供奉更加迷惑了:“这是凤凰血?”
周之翎叹了口气说道:“你能做主么?如果不能,我去其他当铺看看。”
供奉慌忙从柜台走出来:“小章上茶!”
回头对周之翎说道:“里面请!”
两人到后面的院子,供奉说道:“能否能让我一观?”
周之翎把盒子打开,阳光照射在金红玻璃板上,感觉就像是一捧火在燃烧。
供奉小心翼翼的把绸布捧着金红玻璃,从各个角度对着阳光看!金红玻璃在阳光的各个角度都发出不同的光线!
供奉居然也被看痴迷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这凤凰血要价多少?死当,活当?”
周之翎:“死当多少?活当多少?”
供奉:“死当500贯,活当200贯!”
周之翎把盒子一盖,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供奉见周之翎一声不吭转头就走,连忙说道:“郎君留步,留步!”
周之翎回头看了一眼供奉,鄙夷的说道:“你也太心黑了。”
供奉赔笑说道:“那郎君要什么价?”
周之翎伸出三个手指!
供奉:“3千贯?”
周之翎:“是黄金!”
供奉下巴差点掉下来:“什么你要3千两黄金?”
周之翎叹了口气说道:“我祖上是在岐山得到的凤凰血,经过几千年传承,到我的手上,可惜家道中落,不得不拿出这凤凰血。3千黄金,死档!要就谈,不要就算!”
供奉:“我看这盒子和绸布都是新的!这凤凰血,是凤凰血么?”
周之翎:“我父亲得了肺结核,把能当的都当了,这盒子,绸布,还是昨天筹钱买的!”
供奉:“我怎么相信这是岐山的凤凰血?”
周之翎看了一眼供奉说道:“你做不了主,我下午在洺水楼,你家主人如果有意向,可以到洺水楼二楼雅座,带黄金来!”
供奉:“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周之翎:“知道!尚书左仆射裴世矩!”
供奉:“那你还让我家主人来找你?”
周之翎:“传话就好!其他的尚书大人自己会定夺。”
周之翎离开当铺,就到城中最大的洺水楼,雅座等待裴世矩到来。
周之翎捧着金红玻璃观赏着!时不时喝一杯酒,完全沉迷其中。
一个老者推开门笑mī_mī的问道:“是这位小郎君找老朽么?”
周之翎连忙起身向裴世矩行礼说道:“晚生,周之翎拜见裴尚书!”
裴世矩笑道:“坐,来,把凤凰血给老朽见识见识!”
周之翎把盒子毕恭毕敬的递给裴世矩。
裴世矩接过金红玻璃,仔细的端详起来,一边观察一边问道:“你姓周,难道是周室后裔?”
周之翎:“某是周文王86代孙!”
这到是真的,周之翎还真是周文王的86代孙。
裴世矩盯着周之翎说道:“周氏在沛国郡!你怎么来到洺州?”
周之翎:“自汉末三国以来,沛国郡就是四征之地,祖上一支北上,客居新乡!今家遇大变故,不得不来洺州。今天裴尚书亲临,这凤凰血,原想3000两黄金出售,2500两如何?”
裴世矩一边观察金红玻璃,一边问道:“这凤凰血为何是四方的?而且感觉很舒服?你能解答一二么?”
周之翎摇摇头说道:“这实在不知!”
裴世矩:“你是读书人?可愿意做官?”
周之翎摇摇头说道:“有道是双亲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