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黑漆漆的夜空中,一颗陨石划过天际,亮如闪电,几秒钟后,将在地球的某个地方陨落······
林动站在窗前看到了这一切,全然没当回事,而是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吧嗒!”一声,将烟头弹出了窗外:“你今天叫我来,又摆开这么大的阵势,说吧,要干嘛啊?”
“离婚。”
两个字从一个身着华丽,模样妖娆的女人口中说出。
她坐在沙发上,舒展着美腿,眉目如画的画着精致的妆容,娇嫩的小手把玩着一枚崭新的鸽子蛋钻戒,嘴角上扬着一副上位者的姿态,笑呵呵的说道:“林动,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我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比如你看到的只是一颗流星,而我却知道,那流星背后到底是什么,它的降落意味着什么。”
“离婚就离婚,别扯那些没用的。”
眼前这个女人,正是他的妻子,月嫣然,两人经人认识不到一个月就结了婚,当时的林动还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抱得美人归。
谁曾想根本不是。
只能看不能摸。
亲亲小嘴,摸摸小手之类的都不行,平时对林动比陌生人还要可恶,什么难听说什么。
他本早就想离婚的,但却断断续续的维持了三年。
这三年,二人见过的面不超过十次,基本都是需要林动出现的场合,私下见面的机会根本没有。
名存实亡。
那枚新的钻戒,似乎也在证明,她已经有了新的意中人。
林动这个假丈夫,该滚蛋了。
她心照不宣的摸着钻戒,娇笑着还说呢:“你就不问问,理由?或者说是这钻戒是谁给我的。”
“哼,没必要。”
“行,这时候倒是像个男人了,嗯,这三年你就算是我身边养的一条狗,我也不能让你白白的看门,摇尾巴,这里是一百万,拿走吧,别说我亏待你,我月嫣然从不欠别人的。”
“草,我还没到拿女人钱的份呢,还有,我是狗,你就是母狗。”
洒脱的往大门口走。
这个家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这时月嫣然的母亲也就是林动的丈母娘开口了,“哎呀,你个小王八蛋,你还来劲了,我告诉你,当初嫣然和你结婚,只是听信了那黑云观道长的胡说八道,说你和嫣然的八字合,可以给我们家冲喜,还能护佑我们全家一世平安,结果,狗屁,一年前,嫣然他爸就死了,我们家的生意也一落千丈,你就是个丧门星,你就是扫把星,你早该滚蛋了。”
“哎呀,你老公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啊,外面养了四五个女人,大爷的,十个肾也不够用啊,还有你们家生意不好,那是你们自己的问题,少他妈的往我身上扯,小爷,我不伺候。”
“你,你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你个王八羔子。”
张牙舞爪的还要过来打林动。
月嫣然拦下了,“行了妈,他这种人,只配做个蝼蚁,被人碾死的命,而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何必和他逞口舌之快。”
“哈哈,没错,三天后,你就等死吧,你这样的人,永远进不了隔离区,只有等死的份。”
“隔离区?三天后?”
林动听的一愣一愣的,但也没多想,实在懒得和她们墨迹了,“还有其他的话吗?没有的话,咱们明天民政局见。”
转而离开了。
一出门便发动了车,呼啸而去。
他今年二十四岁,当初刚到结婚年龄,就和月嫣然结了婚,这三年虽然过得浑浑噩噩,但也不至于让他吃软饭。
相貌端正,一米八二的身高,高鼻梁,大眼睛,一双剑眉,小麦的肤色下,很有古天乐的味道。
不怕找不到老婆。
至于二十一岁之前,他是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可以说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此时更是孑然一身。
天地之间,巍峨矗立的一个人。
不,一个好儿郎。
只不过一想起和这个女人白白浪费了三年的青春,就觉得不值得,“大爷的,明天就离婚,到时啊,老死不相往来,这辈子都别在见面才好。”
结果一个不留神,“碰!”的一声,车前闪过了一道黑影,就撞了个正着,一瞬间林动就惊醒了过来,“我你吗,不是撞到人了吧。”
立刻熄火,跳下了车,黑漆漆时明时暗的路灯下,脚底下出现了血迹,林动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爷,你不会这么不开眼吧,我这刚要离婚,就让我撞人?”
心惊胆战的又往前走了走,看了看,看清楚了,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发现并不是人,而是一只流浪的野猫,不过,这只野猫的个头很大,足有一米来长,很肥,将近一条成年狼狗那么大。
被撞的“唔!”“唔!”的在原地哀嚎呢。
血流了一地。
“这怎么办啊。”
伸手想去帮忙吧,可又不知如何施救,又不能见死不救,林动就打开了后备箱,还是给抱了起来,“送去宠物医院看看吧,是死是活,就看你的命了。”
结果,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正当他准备关上后备箱的时候,那只野猫,突然“嗷!”“嗷!”叫着,身体开始扭曲,开始抽搐的“噌!”的一下子钻了出来。
“我去,什么情况。”
惊了。
“刚才还奄奄一息,怎么一下子就又好了。”
在一看。
此时野猫巨大的身躯下,双眼冒着蓝光,龇牙咧嘴的“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