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正在自己皇宫吃午饭的朱慈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是谁在念叨我?”
“殿下,您可得心身体,这换季,时冷时热的。”王祥在一旁担心的道。
而养心殿内,在听完王承恩的一番话后,崇祯皇帝龙心大悦。
“嗯,王伴伴,你刚才的那些话正是朕心中所想。朕得此麒麟儿,我大明得此储君,看来,我大明真的是后继有人了。只要太子能顺利的成长,百年之后,朕也就能放心的把这下交给他了!”
着,崇祯皇帝站起身来,不由得产生许多感慨。
要知道,他当初接过自己皇兄,也就是明熹宗朱由校这个烂摊子的时候,他每日过得都是提心吊胆的。当然,现在他每日过得也不安稳。关外满清鞑子的威胁一日不出,国内的反贼势力一日不灭,他每日晚上都睡得不安稳。
但现在,他看到朱慈烺的种种表现后,心中对于大明的未来又增加了许多的期望。
王承恩在一旁站着,不敢开口去打扰崇祯皇帝。对于此幕,他待在崇祯的身边见得太多了。他的心中也能理解崇祯皇帝的感受,他自从朱由检还是信王的时候便跟在身旁伺候。要这大明朝最了解崇祯皇帝的人,只怕是连周皇后都不及他王承恩。
不过,王承恩并非魏忠贤之辈,只想好好的在崇祯皇帝身边伺候。他这一生,跟崇祯皇帝这个主子全连在一起,想脱都脱不掉。
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崇祯皇帝才从那种感叹的情感中走出来。
“王伴伴,你继续派人给朕时刻盯着太子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在内阁的行为举止,朕要第一时间知晓。此外,对于那肥皂作坊,你派些人人手去看着。一有情况,立即报给朕。这件事,切记要保密,不能让太子发现。”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安排!”
王承恩下去后,崇祯皇帝看着养心殿左侧墙上的一副明成祖朱棣的肖像,低声喃喃道:“成祖爷,既然无能子孙朱由检没办法重现我大明往日荣光,那就让后继之君来。希望您能在上保佑烺儿能顺利成长起来。现在的大明,需要像他这般的储君稳定人心。”
崇祯的这段话,没有人知道,墙上那位成祖朱棣或许在之灵会有所感应。
这边,王承恩找了东厂的几名档头,让他们带着人去心盯着太子殿下。当然,在记录太子殿下的行为举止的同时,还肩负着保护朱慈烺这位太子殿下安全的职责。
“督主,我们东厂的人手现在有些不够,您是知道的。而且这次还是保护太子殿下这般要务,的们更是不敢马虎。若是人手不充足,在这期间出现了什么差池,我们这些人可担罪不起!”
“于猛,你这大档头还想不想干了?前面你们不是做得很好嘛?现在来给咱家人手不够。你这莫非是不想在东厂干了?”王承恩顿时就面色愠怒,对于大档头于猛的话,很是不满。
“督主息怒,督主息怒!的有罪,的有罪!这些,锦衣卫的人处处跟我东厂作对,而且还大肆挖我东厂的人。所以,的才会像刚才那样。”于猛一脸委屈的道。
王承恩看向另外几个档头。
“督主,大档头的句句属实,锦衣卫现在完全不把督主您放在眼里!”
听着这几名档头言语一致,王承恩脸上的怒色便少了几分。实话,对于锦衣卫跟东厂作对这件事,他也知晓一二。不过,这段时间忙于伺候生病的崇祯皇帝,他也没有时间去管。
“咱家倒是知道锦衣卫那帮人这段时间故意跟都我东厂制造摩擦,但却是没想到他们做的这般过分。骆养性那锦衣卫指挥使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竟然会纵容手下的人这般放肆!”王承恩的确是有些动怒了。
“督主,锦衣卫的人完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是要在您的眼里掺沙子。他们这样行事,恕的们不敢忍受。要是一直忍下去,还不外人以为咱们东厂的人都好欺负。我们东厂一直以来都是为子办事的,要是因为锦衣卫而误了陛下的大事。那他们锦衣卫就要承担责任!”
作为东厂的大档头,于猛满脸愤然,显然,他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其余几名在京的档头,也都同样对于锦衣卫此举嫉恶如仇,满满的都是敌视。
王承恩看看着自己手底下这几个干事儿的人,他心中也明白自己身为东厂督主,需要给他这些手下撑腰了。不然,真就像于猛刚才的那样,东厂真的会被人觉得好欺负。那他这东厂督主,在这些手下面前,以后还怎么发号施令?
“这样,于猛,你先派人把刚才咱家吩咐你的事办好。至于锦衣卫的事,咱家这几日会给皇爷提一提,看看皇爷是什么意思。你们都不要着急,先忍着把皇爷的事办好就校明白吗?”
“是,督主!”
见王承恩这样,于猛等一干档头自然是放心了不少。只要是能在子面前随便提上几句,以他们督主常年跟在子身边的这份亲近,肯定会狠狠地惩治一番锦衣卫那些人。
“行了,快下去办事吧!”
安排好这件事,王承恩便又回到了养心殿崇祯皇帝的身边。作为子身边最亲近最贴身的宦官,王承恩不能离开崇祯皇帝太长时间。
朱慈烺还不知道,自己这些的一举一动全都被他口中的便宜老子知道了。当然,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怕。毕竟,他所做的事,那都为的是大明好,自己也没有得到什么私饶实惠。他是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