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冯念也从上官坤尧一进上官府便感受到了上官坤尧的念力,也就立马往徐老太的院子赶,只不过没有用燎云步的上官亦快而已。
她匆匆走进徐老太的屋子看到床榻上坐着的正是许多年未见的儿子,不由得湿了眼眶。
“尧儿。”
一声尧儿让上官坤尧僵直住了背,慢慢地转过头,看到了面前明明应该很熟悉此时又觉得很陌生的身影,缓缓站起身来,轻声地叫了一句,“母亲。”
母子相拥而泣。
上官亦看得也鼻头一酸,她从未感受过母爱,她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不知道她生于何处,从有记忆开始,她就开始四处流浪,当初答应那个人偷三生之石也是因为那个人有关于她身世的信息,没想到,如今被带到了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的上官亦,虽然有家人,有身份,却一直不受宠,本来也是有娘亲的人,但却在她来时就不在了。
被徐老太握住的手紧了紧,徐老太仿佛是感受到了上官亦的落寞,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上官亦的手上。
都十指连心,手上传来的温度似乎真的温暖到上官亦的心里了。
上官亦看向虚弱却眼神炯炯的徐老太,嘴角一弯。
她不孤独了,她有祖母了。
冯念双手抚摸着面前饶脸庞,眼中尽是怜爱,哽咽道,“高了,瘦了......”
上官坤尧也不什么,他的眼中布满了柔情,无论外表有多么的刚强,但在母亲面前,都会像是个孩子一样。
“我儿有出息,年纪轻轻武力竟已经超过我了。”
被夸奖的上官坤尧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但好像又想到什么,慢慢低下头,懊恼地,“可是我恢复不了祖母消失的念力。”
冯念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徐老太,视线又回到上官坤尧的脸上,“你此次回来,可是奉了虞渊师傅的命?”
上官坤尧摇了摇头,这一摇头,让冯念心里一急,“你糊涂了!怎可偷跑出来?”
在云落山修行的人只有通过了大国师的考核才可自由出入,就像白行舟,他是通过了大国师的考核,才得以回到帝都的资格。所以按道理来,像上官坤尧这样还未通过考耗应该不得随意出云落山,被发现是要被赶出云落山的。
上官坤尧连忙解释,“我没有偷跑出来,我此次回来确实是奉了命,只不过不是师傅的命,而是师公的命。”
师公?
“你是奉了大国师的命?”
再次听到这个人人敬畏的称呼,上官亦心中有些疑惑,传闻中大国师早就不管四国的俗事,只要没有魔族来犯,他是不会随便露面的,况且每濒临死亡的成千上万,大国师就算是想救也是救不过来的,更不用徐老太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失去了一身念力。
难道是上官坤尧在那边十分受重视,所以他师傅去跟大国师求的情?思来想去这个想法应该是最靠谱的了,看着上官坤尧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丝敬重。
上官坤尧不容置疑地点点头,“四前,我忽然被师公叫去答话,上官府出了事情,让我尽快赶回来,还让我骑他的坐骑白巽回来。我当时并不知道上官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待回到自己的住所时,才收到母亲的来信,一读便了解到祖母竟出了如此大事。所以心急如焚,再加上有白巽,原本五的路,我两便赶了回来。”
坐骑白巽?
上官亦忽然想起刚刚在院子外面亲她的那匹白马,原来那是大国师的坐骑啊,怪不得那么好看。看在它是大国师的坐骑的情况下,就勉强原谅它的无礼。
冯念并没有因为二字奉了大国师的命而欣喜,反而眉头皱得更紧,“可是,大国师为何......”
“这也是我疑惑的点,在我出发之前,我去请教了师傅,师傅已有一百四十岁的高龄,早就是脱俗之人,只告诉我这是个阴谋,祖母被下了毒,其他的无论我怎么问师傅都不肯再。我本以为师公让我赶回来是因为我可以让祖母恢复消失的念力,可是我能用的法子有试过了,孩儿愚钝,在祖母的体内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奇怪的东西,祖母的念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上官坤尧到这羞愧地低下了头。
冯念的心中有些心疼,安慰他道,“这不怪你,母亲变成这样是我们谁都不想看到的,我就在这上官府,却让母亲在眼皮子底下被下了封印,该自责的应该是我才对。”
上官坤尧听后连忙反驳,“母亲勿要妄自菲薄,我尚在府时父亲和祖母皆夸母亲的能力是极强的,我们应该怪的是下封印的黑手,以后勿要这样白白让黑手暗地里偷乐。”
冯念听他的话,思考了一下,郑重地点零头,“只是我们现在应当如何?”
上官坤尧也沉默了,忽然他脑袋一道灵光闪过,虽然师公和师傅远在云落山他没有办法询问他们的意向,但是有一个人现在就在帝都。
怀安王白行舟。
本打算休息一番再赶去怀安王府的上官坤尧,没想到这个他要找的人不请自来了。
一个淡蓝色的身影一摇一晃地走进上官府,看到的下人都不认识面前的这个人,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拦截或者是上前问一句,来者何人。
还在徐老太屋子中的上官亦听有个不知身份的人来到了上官府,立马安慰了一下祖母,赶到了大堂,待看清来人之后,心中莫名松了一口气。
堂中上官坤尧已经坐在了白行舟的对面,前者的面色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