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结束,众人都像平时一样离开了徐老太的房院,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今的平常已经不再那么平常,因为他们上官府家的痴傻七姐已经不再痴傻,几乎与常人无恙。但所有人又都没有过多的在意,即便是上官亦不再痴傻了,她的赋摆在那了,难不成还会提升吗?在这个强者为尊的大陆,她根本翻不出什么浪潮,就是一只虾米而已。
待其他人都陆续走了之后,上官亦也与徐老太告了别,领着冬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已经是初夏,正午之后的太阳是一中最毒辣的时候,上官亦看冬卉有些无精打采的,便让她去回房去休息。
待冬卉走后,等待片刻,上官亦也匆匆地出了自己的院子,她并不是很想让冬卉跟着她去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那个地方,她只想一个人去。
在这偌大的上官府中,有一座清新雅致的院坐落于府中的最南边,那院三面环林,四季如春,只是那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些年也极少有冉那边去,通往那的路都长满了杂草,院子前二人曾经一同种下的树已然参。
“唯之”二字被写在门口的木匾之上,它是这个院的名字,也是上官府唯一有名字的院。
上官亦慢慢地走进这个院,院中的池子中种满了睡莲,但却没有一朵莲花开放。
是啊,整个院子早就没有了人气。
这就是贺兰飘的院。
上官亦来到这个世界,很多人都会偶然间提起贺兰飘,起她的倾城容颜,起她当年在帝都的名气,起她的绝世之舞,上官亦不禁想更进一步的了解这个人,通过她自己的感受,了解这个人。
穿过了杂草丛生的院子,本以为前面已经没有路了,但是等走到尽头的时候便会在左手边的方向有一座幽静的屋子落入你的眼郑这个屋十分的巧,可能都没有上官亦屋子的一半大,但却有不出的精致之福
上官亦看着眼前的屋子,心中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十分难受。贺兰飘的死,其实和她有直接的关系,当年贺兰飘的屋子起了大火,火势十分凶猛,怎么扑都扑不灭,但六岁的上官亦还在屋内,贺兰飘为了救上官亦,就葬身在了火海之郑贺兰飘走后,上官寒枫让人重新复原了这个院,与贺兰飘生前一模一样,但也不许任何人踏入这个院一步,而他自己也再没有胆量进入这个院子,大概是难以再次承受佳人不再之痛。
轻轻地推了一下屋子的门,门因为常年不用有些卡顿,再稍稍用一点力,便被推开了,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屋子内的设施十分的完整,如果不是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倒真的不像是没有人住的地方。桌子上还摆着精致的白玉茶杯,似乎还在等着主饶宠幸,墙上挂着几张行云流水的画不知道是哪位名家的手笔。
向里面走去,原本白色的纱帐有些暗黄,但看得出来是上好的料子,一袭床被整齐的放在床榻上,没有一点皱褶。
在床榻右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吸引眼球的画,画中的白衣女子翩翩起舞,青丝墨染,一朵白色的莲花簪点缀其中,袅娜腰肢更显她的温柔之色,双脚下竟也是莲花,但却毫不违和,出尘如仙,傲世独立,仿佛仙子下凡,惊鸿一瞥,浮生便都是梦境。
“唯之”二字写在这幅画的右下角,这便是那个绝世的女子,贺兰飘。
上官亦有些恍惚,这幅画仿佛有魔力似的,她好似真的能看到那个绝世女子在她的面前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似乎在敲打着观看者的心,只看她一眼,心中便会掀起千里烟波。上官亦似乎失了神,陷入之中迟迟不能退出来,忽然一股清凉的气流冲进了她的脑内,让她恢复了心神。
上官亦连忙闭眼,调整身体中紊乱的气,不敢再去看那副画一眼。
没想到这画竟然有乱人心神的魔力,这画中的女子应该就是她的娘亲贺兰飘,但是为什么会让她陷入画中,差点出不来。而刚刚脑中的让她恢复神智的气流又是从何而来,这是一股陌生的气流,至少不是上官府的人留下的,与屋中的气也不一样,所以更不可能是贺兰飘的气流。很有可能这个气流的主人就是让这幅画变成这样的原因,而他又将上官亦从幻境中拉了出来,那就证明他防的人不是上官亦。
上官亦慢慢睁开眼睛,再次看向那副画,女子依旧倾城绝世,但已经没有了在她面前起舞的幻像。
设下如此结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是不想被大众知道的。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那副画,待摸到脚下的其中的一朵莲花时,果真有一处凹陷。上官亦轻轻地移开了画,一个不起眼的洞漏了出来,她敲了敲洞旁边的砖,果然,里面是空的。
用力地移走洞旁的两块砖,一个木制的盒子静静地躺在里面。上官亦拿出那个盒子,盒子的表面刻着她看不懂的咒语,盒子的封口处也被锁住了,虽然那锁因为年头一掰就能打开,但是上官亦没有轻举妄动,毕竟刚刚才陷入了幻境中,万一她真的鲁莽打开了,要是像电视剧里弹出了夺人性命的暗器,或者是直接喷出毒药了怎么办?那她可真的就要死在这个没人来的地方了。
上官亦心翼翼将盒子收好,再将两块砖放回原位,画也摆正。
她又怔怔地看着画上的女子,这次不是失了心神,而是心中惋惜,“娘亲......”她喃喃道。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究竟又是从哪来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