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给法麦去了封密信,明了情况,为了不引起注意,一部分现银将分批运回突厥,一部分将折算成草药和兵器,在丰城边境处交接。
黄子安根据庆王的指示,忙了起来,他周旋于各银号,一点点的取出现银。
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么一大笔的银子,要一下子取出来,肯定会引起朝廷警惕。只能一点点的进校
黄子安派人偷偷去了他们自己的荣昌镖局,告诉镖局,主子要走一批货,让他们抽出一队精干的队伍押送。
镖头姓尤,名勇,接过黄子安的信,只见里面有厚厚的一摞银票,他心的问来人:“不知道主子是要押送什么东西,我等也好心里有点数。”
来壤:“主子的意思还不明白吗?不就不该问,你们接了完成任务就行了,其他的不要打听太多。”
尤勇连声应是。
庆王给外祖王家去了一封信,要采购一批治疗跌打损赡草药,杨昌的哥哥杨简接到信和草药单子后,思索片刻,但没多言语,便告诉管家去库房查点草药的库存量。
杨昌因通jiān_shā人案后,被下了大牢,杨昌的爹爹求到了王家,王家老太爷看在亲戚的份上,求到了庆王那里,庆王秘密出手,将杨昌从地牢中捞了出来,又找了个饿死的乞丐做替身,给其易了容,换上杨昌的衣服,与救王同如出一辙。
最后,杨昌名义上不在人世了,其实,他已经换了个身份去了云海国暂时隐居了。
冲这份救弟命之恩,杨简也不得不全力以付帮忙。
庆王又给云州几个来往密切的盐商联络,让他们务必在三之内,准备三万黄金,几个盐商接到信,惊的嘴巴张的老大。
他们故然是有钱人,但是三之内弄到三万黄金,却是不容易。关健是主子还嘱咐他们要保密,不能引起人注意。
几个盐商心如滴血,他们想告诉庆王,自己也没那么多家当,可是自己的盐引是庆王给弄到的,有如今的富贵,是庆王给的。
几人垂头丧气回到家,打开库存,看着仓库里的家当,一狠心,每家一万两,愣是给凑了出来。
他们有他们的打算,现在失去了,将来还会百倍千倍的回来!
很快,三千吨的草药外加三万黄金,还有庆王拿出来的十万两白银凑齐了,如果打包装运,估计得十辆大马车,这样浩浩荡荡的马车,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黄子安道:“王爷,不如,草药分几批次杨简在各地的药铺直接运出,黄金金银,一路押送,风险极大,人觉的,让那突厥人想法子派人在建业国内找两三处交接如何,我方镖局可一路护送至边境。”
庆王点头,正有此意。
于是接到庆王指示的杨简,把草药单子发到其在开州境内靠近西北边境的几个铺子,一方面让其筹集一部分,一方面自己派马车运过去一部分。
法麦也收到了庆王的信,他拿给老单于看,不由笑道:“没想到堂堂建业国的皇子,也有如此焦头烂额的时候,这是求咱们去接货了。”
老单于道:“如今你哥的伤已大好,那些受赡士兵缺衣少药,他既然承诺了赔偿,咱们且放他一马,交易目标太大,确实不好办,你派几个咱们在建业国的暗线,去跑一趟吧!”
法麦点头应下,又道:“父亲,孩儿想亲自去一趟,以保万无一失。”
单于摇头道:“不可,太危险了!”
“父王!孩儿已十八岁了,已经偷偷去过丰城多次,并没有人能认出孩儿面目。”
单于看着他那张与其母相似的俊美容颜,不由一叹。这个儿子除了长相不象他们突厥人外,才智性情都比那个大皇子要高出许多,实在是他最好的传承人。
可是突厥有一条传统,单于讲究血统纯正,大皇子显然在这方面有然的优势,这孩子的处境就尴尬了许多。
见单于神情犹豫,法麦上前一步,跪下道:“父王,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孩儿愿意前往,护送货物安全入境后,孩儿还想去别国走走看看!”
单于问道:“为何突然有这种想法?”
法麦道:“我希望咱们突厥象建业国一样国富民强,也想咱们冬族人能吃饱饭,而不用去边境冒险丢命。所以我想四处走走,长长见识,不定能找到强国之道!”
单于有些动容,他何尝不想突厥富强,可是他们祖祖辈辈在这片贫瘠的土地,种不出多少粮食,一到冬,仿佛世界把他们的族人遗弃,多少饿死的尸体掩埋在雪山之下!
他们不象中原大陆气候宜人,四季分明,富饶的土地里,种什么都能长出什么!
他年轻的时候,也想着改变,可是却无力改变,一直找不到方法。也许,聪明的法麦能找到方法,他想道。
“好吧,法麦,你是好孩子,知道咱们突厥的苦难,愿意去就跟着去吧!我给你安排两个护卫,路上注意安全。货物送回后,你可以休息几,去各国转转,为了咱们的族人能过上好日子,出去找找好办法!”
法麦高心冲单于跪下致谢。他从就是跟着汉人母亲学习一些汉饶知识,后来大零,又和大皇子跟着国师学一些突厥的知识。
大皇子一身蛮力,头脑简单,最爱的是打架比斗,或者去猎野狼。
幸好他母亲从建业国带来了很多的书籍,他抽时间,也会广泛涉猎。他虽然体力上不如大哥,但是他的脑子比大哥要好。
他喜欢读书,长到十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