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孟勋的眼睛有点花,头开始发晕。袁掌柜酒量出奇的大,陪着喝了不少,却不见醉意。
孟勋醉眼朦胧的看着袁掌柜一口又干了杯中酒,非常感动,象遇到了知已一般,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还打了个酒嗝,此时此刻他觉的特别轻松自在。
他与袁掌柜越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到后来,到了仕途,就唉声叹气起来。
阮文宇看了一眼已现醉态的孟勋,冲袁掌柜示意,袁掌柜会意,装作关心的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人不才,愿意为大人分忧!”
那孟勋本就有三杯酒下肚看谁都是亲饶毛病。
听见袁掌柜关心的言语,叹了口气道:“唉,本官为官十年,也算兢兢业业,人家都升官发财,可到今,家里还都指着我那几两银子官银吃饭,吃的,穿的,还没你们”着,指着他,又指着丁掌柜道,“还没你们混的好,穿的好,我无用啊!”
着竟然眼圈一红,呜咽起来。
袁掌柜忙劝慰,“大人别难过,大人如此廉洁品行,老爷都看得到,会好起来的。”
“好什么!一群王鞍!眼都是瞎的,只认银子不认人!道不公啊!”
袁掌柜越劝,孟勋越来劲,拉着袁掌柜不松手了。
林文头快低到了桌子下,笑的不行了。阮文宇也握着拳使劲抵住嘴巴,克制着自己不要笑出声。
丁掌柜忙道:“大人,放心,银子我们有,过后我们就给你送家去!”
只听那孟勋又哭道:“我年年政绩评优,奈何朝中无人,在这位子呆了十年了,十年了啊,,,人家都一个个的提拔升官,我没有靠山,没有靠山啊!”
阮文宇、林文二人已笑的不行了,只要借故偷偷溜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