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走进来,四皇子笑道:“我等了半个多时辰了,林姐来的也不迟,先坐下喝杯茶”,林文只得坐下道:“谢谢高公子。”

二人喝罢茶,高宇睿盯着她那双虽然易了容但仍让人印象深刻的大眼睛,笑道:“林姐,可有了什么好主意?我派去的人可是好话尽,那家人却态度很差劲,还把我们骂出来,想辩驳几句,人家就死活不理我们了,这叫什么事!”

林文放下茶,道:“照你这么,也许有什么误会,按理,我们林家行善之家,在玫城也是出了名的,这家人为何态度如此有恶劣?也许有隐情也未可知!”

高宇睿含笑点头,“林姐与本公子所想不谋而合,不如我们再去会会他们。”

林文点头,二人起程前往开州城郊附近的林村。

来到一处不大的院落,大门紧闭。高于睿想上门敲门,林文止住了他。

她亲自上前敲门,“有人吗?张大娘开门啊!”

半响,门才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年青后生开了门,看见她,疑惑道:“你找谁?”

看见她后面站了四、五人,有男有女,立刻警惕起来了,就要关门,林文笑道:“他们是跟着的,就我一人来找你们,能否让我进去?”

那后生摇头道:“姑娘,有话就直吧,家里不方便。”

林文对四皇子他们几壤:“你们先到附近找个地休息休息!”众人面面相觑,不得不离开。

林文回头冲伙道“今日确实有事相求,还请大哥放我进去见见张大娘!”

“你怎么认识我娘?”那伙看见人走远了,放松了警惕,半信半疑的问道。

“我是旺庄村彩霞娘的亲戚,今日来此,确实有要事要于张大哥和张大娘听!”林文上来正色道。

那伙子正疑惑间,林文已闪身进入,那伙子呆了一瞬,伸手想拦她,只见林文已快步进了屋子,伙只好跟着追进屋。

林文进门就看见一个老婆婆佝偻着身子,在摸索着做着活计,满脸的皱纹,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奶奶,突然觉得鼻子莫名一酸。

她突然跪在那老婆前面,呜呜哭了起来,把这几个月的遭遇,所积攒的苦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了。

那老婆子一看进来个姑娘,上来就扑在她面前哭的那个惨啊,不由又吃惊又心疼。

急忙扶起她道:“这位姑娘是谁?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给我听。”

林文止住了哭声,把她的和林家遭遇,还有林老爷遇难的事细细的了一遍,张大娘是个聪明人,一听起了疑道:“姑娘是不是和前几来的那活人是一伙的!”

“姑娘这就不对了,我家张顺确实没有得林老爷的命令,却是杀敌丢了命,他的上峰还派人专门给我们一大笔抚恤金,是张顺有功,还指了我们到开州来,这边有更好的书院,会行方便让我儿读书考秀才,怎么姑娘坚持我家张顺是报信人,是为何?”

林文一听,果然,果然,如她所料,这家人是被蒙在鼓里了。

“张大娘,我就一句,您爱信不信,张顺哥是被人害死的,当他确实得我父亲的命令报的信,有人想栽赃我父亲未及时上报消息,怕他出实情,就,,,”完做了个动作,不再话。

“如今我才知道张大娘是不知情的,所以不怪你们,但是过了风头,张大娘一家的性命岌岌可危,不是我危言耸听。张顺大哥的尸检已出,非自杀,凶手必然与骗你们的人是一伙的,一旦找到,你们一家免不了被治罪啊!”

“张顺大哥忠厚仁义,我父亲待他不薄,他在地下,看着你们被蒙在鼓里,不能替他找出真凶,真的会死不瞑目啊!”

旁边的伙就是张询,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张大娘,怒喝林文,“你胡些什么!可有证据?”

林文冷笑道:“真相早晚会揭开,门外就有知情者,你要证据现在不在我手里,但若我有半句谎言,让我暴尸街头,不得好死!”

林文发了重誓,古人都信鬼神之,果然,张大娘白了脸,颤抖起来。

林文知道自己的话很重,但她没办法,真相总是残忍的,这家人善良被蒙骗一时接受不了也是常理。

张大娘缓了半的气,看着眼前的姑娘那诚挚恳切又有些哭肿的眼睛,缓缓道:“那姑娘要我们怎么办?”

林文道:“只要你们暗地里指出来谁是给你送钱打发你们搬走的人是谁就可以了。”

“大娘放心,你们也是好人家,我会尽力护你们周全!”

只听张大娘道:“姑娘不用许这样的承诺,若此事属实,就是为了让我儿死的清白,老婆子也应该尽力找出杀他的人,好让我儿地下瞑目!”完不由颤抖,声音哽咽哭起来。

一旁的张询也沉默了,他也是个读了几本书的,一直想着努力学习,考中秀才,然后考举人。

他知道张大娘为了挣几个钱熬的多辛苦,张顺还有嫂子一家,为了供他读书,吃了多少苦,有好的先想着他,想着大哥那憨厚的面孔,心如刀割。

高宇睿几热了约有两个时辰,见林文带着双眼通红的张询一起回来。

刚想上前问情况,林文把他拉到一旁,细细把刚才的事了一遍,特别提到张顺之死,这是林文的大胆猜测,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立刻命暗影和贵子护送张询回到玫城郡藏身,又写了一封加急信,着重提了张顺死因可能有隐情,命人快马送往外祖李致远家。

这几日,刑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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