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相反,我收获很多。不过,瓦伦,你还有什么瞒着大家的,不如,一起说了吧,虽然你第一天的确说了很多,但因为我们对灰袍世界一无所知,你说的大多都是灰袍世界的常识,你今天既然有心思为之后的前程收集信息,想必对这次的任务很有把握吧。
你别说什么自己的小心思,格里芬和维布伦做出不正确的举动很容易理解,毕竟是新玩家,可瓦伦你不但是老玩家,还是能帮助新玩家通关的老玩家,不会仅仅只有这点本事吧。”
听着多莉丝不紧不慢的分析,瓦伦脸上的表情从气愤便成坦然,最后有点发白。
“是的,我的依仗是一张血牌。当然,血牌和嗜血种族没有任何关系,是可以抵消一次失败,你们也知道,在灰袍世界,通关失败就意味着死亡,而血牌则可以免疫死亡,一张血牌就是一次免疫。
我是打着失败的风险在收集情报,那这个副本能不能通关就不是最重要的问题了,相反,收集更多的常识和资料,才是最重要的。
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这次这么便利的身份,灰袍世界很多的副本中的资料n都对我们这些玩家不搭理。
你们能想象我们灰袍世界第一帮会曼乌堡藏书室中的资料仍不完备,还有太多太多我们不知道的资料,可这些资料很多时候恰恰是寻找凶手必备的知识储备。”
换句话说,谁对灰袍副本的世界越了解,谁就能成为高玩,在灰袍世界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现实世界的财富和地位,不过是他衣袍边角上最不起眼的装饰品。
在卡安烈洛姆海,操法者的地位高高在上。
如果没有《灰袍》,操法者是海族贵族的自留地。有了神殿的变革和怜悯,才有了其他海族的一线生机。
“什么意思,你是不管我了,你居然……”凯尔斯没有继续说下去,想必那张血牌也是很不容易得到的吧,如果有通关的希望,身为老玩家的瓦伦为何会放弃。
不管瓦伦的表面功夫倒是做的极好,他料定了看见他行为的格里芬和维布伦一定会忍不住去教堂补充知识,他就可以借着这个鱼目混珠,之后也光明正大的收集资料。
如果不是多莉丝揭开,七天游戏时间很长也很短,没有收获很正常,大家怕是一点异常都无法发现吧。
不是瓦伦这个老玩家镇不住场子,说到底从始至终瓦伦就不适合作为指引者。他第一次接护新手的任务,最大的依仗怕也是这张血牌,凯尔斯唯一的问题是因为红酒,被瓦伦揭穿了他假贵族的身份。
否则,哪怕有一张血牌。瓦伦也不敢这么光棍,或者说,不会在多莉丝的第一次试探下,直接摊牌。
“塞西,你是怎么发现我放弃了的,我自认为自己做的很隐晦?”
多莉丝摇了摇头,“不,瓦伦,我想知道的不是你的放弃,而是,在游戏才进行到第二天,你怎么就放弃了?”
瓦伦僵硬了一下,摊了摊手,“算了,没想到遇到塞西这样的海族,行吧,算你们运气好,没有被老玩家坑死,你们以后组队也机灵点,别以为老玩家都是好人。”
比如说瓦伦,他刚开始真的是想好好过这个副本的,甚至还收了凯尔斯家的钱。
可若是形式不对,他马上果断放弃,反正,他有的是积累,有的是保命的法子。
这也是为何新手玩家一般都混的是低端局,却死亡率最高的原因之一。
无论是对游戏的一知半解,还是老玩家的遮遮掩掩,或者是自身的各种问题。
说到底,如果他们有多莉丝的清醒,这些问题都有解决的办法。
“因为,我发现了我们这个副本也许难度不是我以为的正常低端局的难度,或者说因为我使用了两张卡牌的难度,现在应该是低端局的最高难度。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从来没有人能通关最高难度副本,在灰袍世界诞生的三百年内,从未有海族活着通关,从未。”
瓦伦摸了一把脸,“你们一定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这怎么可能是最高难度呢?副本中只有一个老玩家,老玩家也只用了两张卡牌,还都不是稀有级别的,说好的上限时六张卡牌呢,怎么就最高难度了?这个问题我也想问!
按理来说,一开局就应该看到尸体的,哪怕有变故,也有n会带我们去,这个时间不会超过副本上限的十分之一,可今天都第二天了,也没有见到死者,你们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我们根本不能确认死的到底是谁?又如何帮助死者找到凶手!
而且,通过我的观察,我已经初步判断格里芬和维布伦都是路人,你们知道什么是路人吗?就是身上没有任何线索,哪怕你们将自己所有的背景都掌握了,你们也没有用!浪费时间!
但格里芬、维布伦你们能将你们的背景说的清楚吗,你们来自己身上的东西是什么都认不出来。
当然,认不出法币的我几乎没有立场指责你们,这对你们不公平,可游戏会考虑这份公平吗?
还有,怎么可能会有两个场景,这可是低端局,低端局不会有两个场景的,一定有一个地方是没用的!
那哪个地方是干扰空间,我原本以为是教堂,可别忘了,我们五个玩家,有四个都是在教堂出现的,也就是说,原本,我们都不该出现在玫瑰庄园的,可为何我们来了,教堂有让我们休息的地方对不对,可牧师却将我们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