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腿......”凤七拧着眉心,看裴西利落地抽出伤腿,套上鞋子,不禁有些语噎。

“没事!不差这一天。”裴西想也不想,直接回道,末了吩咐乔恩和罗迪:“备车。”

“先生!”乔恩和罗迪满脸的不赞同裴西此刻的决定。

“你们都是亲耳听过老先生嘱咐的,无论如何要赶在......既然有机会求证,为何还要耽搁?”裴西眉一挑,表情严肃地反问乔恩和罗迪。

有过昨天的状况,他本来打算迟延几天的,一则等他的伤腿好过些,二则想找个合宜的机会,不至于让对方一接触他就排斥、躲避。没想到凤七竟然认识,虽然只是可能,但以凤七的严谨性格,说可能,十有八九就是肯定了。当然要抓紧时间办妥了,好让祖父安心。

一想到躺在病榻上的干祖父,裴西心下一叹。听医生说,他离大限时日无多了,必须赶在这之前,替他圆了最后的心愿。

凤七想了想,让魁伯问物业借了辆推车,然后把裴西的膝盖用夹板固定后,让乔恩抱他坐上推车,并让他伤腿伸直,尽量不要用力。

裴西见状,朝凤七竖竖大拇指,这主意不错。代表他总算可以脱离床榻生活了。

罗迪开了辆相对空敞的suv过来,乔恩抱着裴西坐上后座,把推车折叠了放进后备箱,留了魁伯看家,其他人都坐上车子,往裴西古香街驶去。

...

东京的古香街,和京都的王府井大街差不多,全都是“日进斗金”的商贸天堂。

香织和宁安被接来东京后,既为生计。又为照顾女儿,与青龙合议后,在古香街开了家绣铺,取名“凤来”。这是香织在月湖湾时玩笑似地和凤七提过的,如果开铺子,一定以凤七的名字命名。想不到还真有机会开,且也挺符这间极富古韵的刺绣铺子。

铺子以绣品为主打元素,手工刺绣的香袋、扇坠、手链、脚链,以及钱包等各类风格古朴、极具韵味的背包。还附售各类陶瓷小摆件、香薰用品,整间铺子布置地非常香韵。

铺子二楼就是香织母女俩的住处。

宁安平时就在附近的小学读书。放假时也会来铺子里帮香织的忙。

倒是青龙,把她们母女俩安顿好后,就不怎么露面了。只在不出任务的晚上回来睡。一般都是等夜深人静了。他才回来,抱着妻子睡上半夜,天不亮又离开。

因此,宁安只在一开始见过青龙几面,后续都被香织找借口打发了。怕青龙的行踪,被有心人发现。

“妈妈,我上学去了!”宁安照例帮母亲开了铺子,吃过早饭,准备去学校了。

“好。”香织拉过她。帮她把校服衣领拉拉端正,摸着她的头笑说道:“今晚上你爸说回来和我们一起用晚饭。”

“真的?”宁安双眸一亮,欣喜地点头道:“那我一放学就回来。本来今天是我值日,不过我会和雅子换。”

“倒也不用这么急,你爸也不会回来很早。”香织失笑地捏捏她的鼻,“去吧。路上小心点。注意来往车辆。”虽然学校就在古香街口上,可还是不放心。

“知道啦!妈妈再见!”宁安朝香织挥挥手。雀出了家门。

香织倚在铺门口,含笑目送女儿离开。直至看不到宁安的背影,这才转身进铺子,正准备上午的绣活,却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铺外传来,她下意识地回头,只见三辆黑色的私家车齐刷刷停在自家铺子门口,门打开,第一辆车上下来一名黑色西服的年轻男子,浑身散发着掩不住的戾气,被七八名彪莽大汉拥着跨入铺子。

“你们......你们做什么!”香织一看到其中几个汉子粗手粗脚地抬手就砸、抬脚就踢,不禁白了脸色,扑上前,以身拦挡,欲保护自己辛辛苦苦绣出来的成品,以及一些花心思布置的摆件。

“你们什么人?信不信我报警?!”香织拦在对方跟前,压制着满心的恐慌,强制镇定地喝问对方。

“青龙在哪里?”为首的黑衣男神情淡漠地挑眉看了她一眼,操着一口生硬的华语问。心下则有些吃惊:倒是小看了青龙传说中温柔娴静的东方小妻子。想不到彪悍起来也挺张牙利爪的。

“青龙?”香织心下咯噔。莫非是青龙出事了?可表面上,她不敢泄露丁点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无论青龙出了什么事,她和宁安都不能拖累他。

“不知道?”黑衣男嗤笑了一声,靠近香织几步,抬手捏起香织的下巴,盯着她定定地看了几秒,看到香织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松开她,“你不是他的妻子吗?会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知道!”香织想也没想,矢口否认。她的确不知道青龙现下在哪里。只知道两个小时前,他还在她身边相拥而眠。一想到青龙可能出事了,香织的眼眶忍不住浮起水雾。

“是否知道青龙的下落,对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差别。”黑衣男轻笑了一声,侧过头,盯着柜台上陈列着的精致绣品,静默了片刻,继续道:“我今天来,是带走你,以及你们的女儿。”

“宁安?你们把宁安怎么了?”香织迅速意识到,宁安或许已经落在他们手上了,不禁又气又怕,当下气血冲脑,不管不顾地抬手狠捶对方的胸,被黑衣男一把扣住了手腕,又抬脚踢他的膝盖,“把我女儿还来!你们这帮蛮子!”

黑衣男这下有些气急败坏了,双手箍住香织的手腕,又抬腿一扫,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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