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大赛?”
东吴小朝廷上,江东文武,济济一堂。
孙权拿着檄文笑道:“诸公,曹植那小儿,竟然如此不自量力,妄图号召天下文士,洛阳一聚?!可笑!”
孙权头戴玉冠,一身玄衣冕服朱裳,上下皆绘有章纹,此外还有蔽膝、佩绶、赤舄等,吴候的威严,在如此装束下,衬托得越发威严。
口口声声嚷着曹植小儿,口气轻蔑,一副长辈自居的派头。
其实他和曹植才是同辈,他老爹孙坚才是和老曹与刘大耳的同辈。
张昭精神烁烁站了出来,“将军说的是,恐怕这是曹贼想出来的主意!刘大耳先前刚得到徐庶做军师,才打了一场漂亮仗,曹贼就捆了人家母亲去,逼得徐庶入曹营。”
“前些天刘大耳带着新招募的军师,在宛城又打了个小胜。据闻这个新的军师还是徐庶推荐的,曹贼听闻次消息,便又想着故技重施,将这檄文扔给了刘大耳,想诓天下文士去洛阳,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啊!”
“曹贼无耻!安敢小瞧天下英雄?!”
东吴小朝堂上,衮衮诸公,都发表了对曹贼蔑视的看法,慷慨陈言,就差没赌咒发誓,自己是多么鄙视曹贼,要与曹贼势不两立了。
顾雍突然冷静道:“不过那曹植小儿做的文光诗倒是实用,能加强文士排兵布阵的效果。顾某觉得,还是得派一两人去洛阳看看比较好。”
孙权想了想,摸着没有的胡子拉巴茬,“顾卿说得有理!刘大耳这次偷袭宛城,虽然在野外最终是小胜了一场,不过当面对宛城时,还是加强版的荀攸,直接就无从下手,无奈退兵。”
“看来还真得派人去洛阳瞧瞧,不能每次都消息滞后。”
“将军,正好我刚交接完公务,闲着也是闲着,就让我去这一趟吧。”
“诶诶,老大人年事已高,岂能再操劳?不若还是让小子走这一趟吧。”
“我呸!你个都快知天命的老家伙,竟然厚颜无耻称小子,这么不要脸的家伙岂能代表我江东?哼,还是老夫亲自走一趟吧!”
群臣突然乱嘈嘈起来,像是无数的乌鸦在耳边,呱呱乱嚷。
啪!
孙权重重拍了桌案,“都给孤住嘴!”
孙权眼皮一眨不眨,狐疑扫向了群臣,群臣噤若寒蝉,低头不语。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去洛阳暗访,恐怕不太安全。曹贼说不定会将去的人扣留,不说徐庶,当初华歆华卿,就是曹贼用这种龌龊的手段给招了去,直到如今华卿都还没得归江东。扣留或许是轻的,曹贼喜怒无常,若是一个怒了将使者给斩了,也不是不可能。诸公,可有谁还愿往?”
孙权老神在在给分析了一下。
他可不是栽赃陷害,曹贼都是有前科的!当年徐州战役,陶谦派去求和的三波使者,就全被曹贼给砍了!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千百年的规矩!
曹贼竟然无视,斩了一波还不够,足足连斩了三波!
欺人太甚!
这才逼得陶谦下定决心抗曹,甚至后来病重,宁愿白送给刘大耳都不愿意向曹贼投降了。
如果说徐州战役,曹贼斩杀使者是因为杀父之仇,愤怒不已。
那么官渡之战后期,袁绍粮草被烧后,向曹贼乞和,
曹贼不同意,同样斩了两波袁绍的是使者。他跟袁绍可没有什么杀父之仇,还是童年玩伴,一起喝过酒,嫖过娼,
这样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还翻了个底朝天!
老曹为了彻底灭了袁绍的种,一直追杀了数千里,直到把袁绍的儿子全部给斩草除根,才罢休。
前科累累啊!
孙权看到群臣果然被震住了,暗暗得意,真把孤当傻子是吗?
想去洛阳暗中投靠曹贼,一群趋炎附势的老家伙!
“东部先生,此事恐怕还得劳驾您一趟。”
孙权客气看向张纮,只有张纮前去他才最放心,就连张昭都不行。
张纮恭敬道:“老臣领命。”
刘璋收到荀攸传来的檄文,他就是瞄了几眼,就给扔到一边去了。
舞照跳,宴照开,人生得意须尽欢啊!
别总以为千古名君都是吃草啃糠,那都是忽悠世人的。只要那样,才能衬托君主的贤明。其实哪个君主,不是三宫六院?大鱼大肉?
像曹贼,几十个老婆还不够,还养了一大堆歌姬,供他作乐!
再看刘表,那个半只脚都要入土的糟老头,居然还娶了个才三十出头的美妙少妇!这个糟老头干不动了,就专啃大馒头!据说蔡夫人身上的大馒头,就是被啃了太多,才变得这么肿大。
至于孙权,更加不用说了,小伙子年轻力壮,夜夜笙歌,酒池肉林,过得好不快活!
这么一对比下来,刘璋发现,自己才是圣明的主君!
因为自己在作乐的时候,还不忘处理政事,“子乔,就照你说的办!”
刘璋瞧了眼短小精干的别驾张松,醉醺醺道:“子乔,看上哪个了,挑个回去侍寝,孤送你了!”
张松皮笑肉不笑道,“谢过主公!那臣就不客气了。”
随便挑了个,那歌姬来到身边,张松明显能看到她眼中的嘲笑,是在嘲笑自己矮小和长得丑吗?
张松毫不在意!
不过是庸俗的歌姬罢了,如何懂得自己心中的鸿鹄之志?!
“哈哈!子乔客气了,一个不够,就挑一双,孤统统赏你!”刘璋大气的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