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高寒闻言反而松了口气,他也看出来了,这些赵国衙门的人是把他当成魏国间谍了,这让牛高寒反而不担心了,因为他不是什么魏国间谍,这件事是能够查清楚的。
牛高寒说道:“这位长官不要开玩笑,我怎么会是魏国间谍呢?这太可笑了!”
梁致远一耳光甩过去,打的牛高寒闭嘴了,梁致远怒喝道:“说,你谁让你来接头的?你们的目的是什么?你们还有哪些人在春州?”
牛高寒:“我不是魏国间谍,也没有接头,哪有什么目的,我更没有同伙!”
梁致远说:“你还嘴硬?你在浴室做的事情,我们都知道的!你还说你不是魏国间谍?我们得到了情报了,春州客栈有客人是魏国间谍,你还在浴室街头,你说,你不是魏国间谍,那谁是?”
牛高寒暗道一声辛同方老头是魏国间谍?
不过牛高寒不敢说出来,如果辛同方老头真是魏国间谍,那么辛同方老头的背后可就是魏国的情报组织啊,这来头可不小啊,牛高寒也不敢去得罪魏国的情报组织。
当然牛高寒也不敢得罪梁致远,这是在赵国的地盘上,牛高寒哪里敢得罪赵国的衙门?
牛高寒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房国人而已,要是得罪了赵国的衙门,对方想要弄死他,跟弄死一只臭虫一样简单的。
牛高寒只得说道:“我在浴室没有接头啊,你们肯定是弄错了啊,我真的是个房国人啊,我连魏国人都不是啊,怎么会是魏国间谍呢?”
梁致远说道:“你和一个人在浴室里小声说话,你怎么解释?”
牛高寒说道:“在浴室里聊天的人很多,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能说是我在接头呢?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梁致远:“那你为什么唱歌?”
牛高寒说:“浴室唱歌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止我们两个人吧?我们怎么就是在接头了啊?”
梁致远一时间无言以对,好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梁致远说:“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牛高寒;“我们就说了些绸布之类的东西的价钱啊,也没说什么啊,就算我们说话的声音小,也不会一个人都没听见吧?长官可是求证的!”
梁致远怒道:“不用你来教我们怎么做事!”
牛高寒马上老实了。
梁致远:“和你见面的那个人死了,他是不是你杀的?”
牛高寒这下真的意外了,他也不知道那人已经死了。
牛高寒愣了愣说:“他死了?我不知道啊,我们从浴室随便说了几句,就没有再次见面了,我不知道他被杀了,我们不认识,也没有仇啊,我都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杀他?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梁致远皱眉,他这次抓人,其实没有什么证据,抓住牛高寒只是想撬开牛高寒的嘴,得到魏国间谍的线索。
可是经过这一番盘查,梁致远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不过梁致远不甘心,仍然提出了很多问题。
不过花了不少的时间,梁致远也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情报,只好下令将牛高寒押出去,到衙门慢慢问。
出去的时候,苏卫看到了梁致远带着牛高寒要出去。
苏卫问了一声:“你们这是做什么去呢?”
梁致远说:“这个人跟魏国有些联系,我们要抓他回去,问明白是怎么回事!”
苏卫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也查过他的底细的,他不可能跟魏国有什么联系的!”
梁致远楞了一下,疑问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可以说的明白一些吗?你说他跟魏国无关?你有证据吗?”
苏卫说:“他没有跟客栈的任何魏国人联系过,怎么会是魏国间谍呢?除非你是将他在客栈外的证据给找出来了!”
梁致远说:“他在浴室里跟一个人接头,那个人一会说自己是魏国人,一会说自己是房国人,一会又说自己是赵国人,他很可疑。
而这个牛高寒跟他有联系,难道他不可疑?”
苏卫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要失望了,浴室的那个人根本不是什么魏国间谍,而是你的同行啊。”
梁致远彻底的愣住,疑问道:“我没有听错吧?男爵先生,你说浴室的那个人是……是我的同行?”
苏卫说:“刚刚我在巡察使衙门的巡察使蓝成化那里确认了,浴室的那个人也是巡察使衙门的一名官员,叫计阳华。
如果梁先生还有要问的,可以去蓝先生那里问问。
你们这次是真的搞错了。”
梁致远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巡察使衙门的人到这里做什么?他们为什么和牛高寒说话呢?”
苏卫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蓝先生对我并不信任,我还问过蓝先生呢,春州客栈除了项秋玉还有谁是巡察使衙门的人,蓝先生还说没有呢!
现在计阳华死了,蓝先生才告诉我,计阳华其实也是他们巡察使衙门的人。”
梁致远叹了口气,说:“先把他放了!”
牛高寒说:“既然我没有问题,你们可以让我离开春州客栈吗?”
苏卫说:“不行!你不能离开客栈,你还是回自己的房间去!”
牛高寒:“可是你们说我没有问题了,我怎么还不能走?这春州客栈的费用这么高,我只是个普通人,怎么能一直这么住下去呢?”
牛高寒听苏卫说他没啥问题了,就想出去,趁机说了这么多。
苏卫说道:“你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