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都尉明鉴,我们都是守法的乡民,绝不敢私下械斗。这不是得董都尉调解,各部如今都亲如一家么?我们聚在一起,是在商议,今年丰收在即,我们要联名向董都尉报喜。”
一个老羌人站出来,朝着马上的壮汉解释了一番。
“正是如此!董都尉,我们两部在这坝子上就是手足兄弟呀,如果会自家人打自家人?”
氐饶头领也站了出来。
“杨腾,你两族没有私斗,为何你头上血流如注?难道不是被羌人打破了头?”
壮汉认得氐饶头领,跳下马来问道。
那名叫杨腾的氐人头领用手捂住头上的伤口,矢口否认道:“董都尉不知,我刚才走路心急,不慎摔了一跤,在地上磕破了头……”
“他们都是磕破了脑袋?”
“正是,今日雾大,这路可是滑溜得很呀!”
“杨腾,这地上的许多棍棒又是从何而来?”
“董都尉,那是为了防备野狼叼走羊,我们砍来修羊圈的。我们都是谨守法令的人,那木棒按都尉的要求,都没有超过三指粗!”
话音未落,壮汉从地上拣起一根手臂粗的大木棒,棒头上还沾着血迹。
“杨腾,这也叫三指粗?”
“董都尉,那、那是我儿杨驹砍的,他的手指生得粗大。杨驹,你这个蠢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