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由岛和酒井来到宪兵司令部,均来李华办公室找李华,又恰好碰在一起,均是很尴尬。李华说道:“两位长官,有何吩咐?卑职要出去搜捕妙手空空的下落了。”
酒井说道:“据说斧头帮的霍应扬不见了,你不会说妙手空空便是霍应扬吧?”由岛心头一紧,李华却模凌两可地说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但是,现在特高课有特别行动队了,咱们可得把嫌疑人抓起来,一律送到监狱里去,免得他们再惹事生非,给帝国在津门的管治带来麻烦。”
由岛赶紧说:“师兄,那我陪你一起去吧。”
李华欲擒故纵,笑道:“好啊!”便向酒井欠欠身,离开了办公室。由岛也尾随而去。酒井急忙又来到南木云子的办公室,低声问:“少佐阁下,你真以为霍应扬是妙手空空吗?听说霍应扬昨晚就失踪了。会不会已经被川田君藏起来呢?”
南木云子笑道:“我这个代课长,很快就要离开津门,到徐州会战的铁血沙场去了。酒井少佐,你得记住我的一句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用好了一颗棋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然,你复任课长之职后,一样会下台的。”
酒井顿时脸红耳赤,讪讪地说道:“是!课长阁下教训的是。”李华和由岛同坐一辆轿车,后面跟着数辆轿车和一辆专押犯人的蓬布大车。由岛和李华坐在轿车的后一排,她斜靠在李华的怀里,柔情地问:“师兄,你当了特别行动队队长之后,好帅哦!但是,你有今天,可离不开我的功劳。咦,你把霍应扬藏哪了?”又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李华笑道:“我现在是帮你寻找霍应扬的下落。”
由岛顿时脸红耳赤,讪讪地说道:“是吗?我也不认识他呀!”
李华故意气她,说道:“霍应扬是斧头帮的人,他多次想暗杀我,这个,我可以忍,但是,他暗杀南木课长,我就不能忍了。南木课长可是我的恩人啊!她不仅提携了我,而且给了我兵权。”由岛顿时醋意满怀,松开李华的脖子,侧头质问:“没有我为你争来一个副队长,你能直接提拔成为一个特别行动队队长吗?哼!忘恩负义的东西!”
李华侧身笑道:“我哪敢忘呀?谢谢师妹!无论如何,这个霍应扬,我还是要抓的。但不是今天。以后,南木课长走了,只要你吩咐我干嘛就干嘛。”
由岛顿时心花怒放,灿笑道:“真的?”
她又柔情地伸手搂住了李华的脖子。
李华正正身子,目视前方,发现已经到了老城区,凭着历史,凭着先知先觉,他知道,这一带乞丐、江湖中人、武夫颇多,于是,他下令停车。尔后,他推门下车,目光扫视一下,便指挥后面的鬼子,把这一带的看不顺眼的人,全部抓起来,直接送到海沽监狱里去。
砰砰!
顿时,鬼子看到不顺眼的人就抓,也顺便把正在吃早餐的天龙、地虎、狮子、中豹抓起来,抓了满满的一车人,直接就送往海沽监狱里去。但是,李华没去,他直接驾车,载着由岛回归宪兵司令部。由岛奇怪地问:“师兄,你这是胡乱抓人,你也没找霍应扬呀?”
李华笑道:“霍应扬也不知道藏哪了?我这是要把他逼出来。刚才,我们的人,也抓了斧头帮的一些人。这些人进了监狱,啥都会说。你懂的。哦,对了,有传言说你即将和芥川野夫成亲,你怎么不去看望芥川龙夫呀?”
由岛俏脸通红,甚不好意思地说道:“师兄,你啥意思?你把我睡了,就想把我送给别人?有你这么做人的吗?我告诉你,我要嫁人,也只能嫁给你。我和中国人一样,很传统的。”李华笑道:“是吗?呵呵,我真是幸福。”
由岛想起他和南木云子的事,恶心的说道:“你当然后幸福了,你和南木云子多快乐呀!嘿嘿,我都嫌你脏。”
李华就再也没有吭声了。在他心里,他只想杀了南木云子,因为他熟悉历史,知道南木云子罪大恶极,但是,现在又没办法,为了巩固自己在特高课的地位,自己只能讨好南木云子,以隐藏的更深,在特高课里爬的位置更高。如此,自己方能窃取更多的情报,打击更多的汉奸,赢救更多的老百姓,杀更多的小鬼子。
李华驾车回到特高课,向南木云子报告了今天上午的行动情况,又说道:“斧头帮的人被送到海沽监狱里去,就必定受不了老监犯的打,啥都会说,陆安山也会花钱往监狱里捞人出来。如此,霍应扬的消息会就传出来。劳烦课长阁下,派井田深水队长带队混进监狱里,刺探消息。”南木云子点了点头,却又奇怪地问:“那你为什么不带人潜进海沽监狱里呢?”
李华笑道:“报告课长阁下,因为由岛一直跟着我行动,所以,我不方便潜入海沽监狱里。她和斧头帮的关系可密切了。”如此,他就很聪明的为下一步攻打海沽监狱的伪钞点,撇清了关系。南木云子点了点头,马上抓起电话,让井田深水到她办公室来,吩咐井田深水带些人,进入海沽监狱,监视今天新来的那批犯人中的斧头帮的门徒,打探霍应扬的消息。
因为霍应扬曾经暗杀过她。她很恼火的想置霍应扬的死地。
并且,她想尽快的复仇,希望李华尽快的抓捕霍应扬。
李华趁机离开南木云子的办公室,带着特别行动队的人,又四处闲逛,不时的抓捕几个看不顺眼的人,吩咐队员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