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不知我眷留扬州的原因,他只因来此扬州逗留的时日已颇长心急,故而频催我速回塞外。这次我执拗不过家父,便答应聚完‘武林捕’的下一次聚会后,便一起回塞外。”
“那一次,兄台又见到那位姑娘了吗?”
冠巾青年这时又侧头望了南宫明枫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家父为人一向清高,本不屑世人的虚名幻利,更不愿与繁华喧嚣惹身缘,但怎奈最是神念心疼我,故而勉力心允……”
“令尊所谓的不屑世人的‘虚名幻利’,是指‘武林捕’的笔录证书吗?”四叔这时突然轻轻地开了口。
冠巾青年淡淡地笑了笑,不置可否,“那一次,我们互倾衷心,聊了很多。我们的家世和心事,彼此都已了解。当她得知我将回塞外时,竟无助伤感地流下了令我今生难忘的眼泪,她说,也许她和我之间的缘份会因天意起,也因尘事灭,终恐有缘无份……”
南宫明枫在静静地聆听着,四叔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也在静静地注视着冠巾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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