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身处在刘府后院的姜东林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的计划无比成功。
眼下刘贺已死,虽说名义上是自杀,可毕竟已经死了。他想,秦麟总不能让他在处置一个死人吧。
随着天蒙蒙亮起,姜东林将视线望向天边的鱼肚白。
“秦麟,你说你有商武队,好啊,今日就看看你的商武队到底来没来,如果没来……你就给我等死。”
姜东林攥紧了拳头。
这些天在后院中,我一边是提心吊胆着秦麟背后的势力,一边又是满满的不甘心。
他希望没有商武队。
他不想让姜氏一族的脑袋顶上坐着一个太上皇。
随着初阳升起,光芒越发的照亮着大地,姜东林就像是按耐不住性子的孩童,跑出后院,想要去找刘瑞,让刘瑞好好盯着城门外的动静。
然而,没等他走出后院,两把锋利的大刀已是拦在了他的面前。
“家主有令,姜东林不得踏出后院半步。”刘氏弟子恶狠狠道。
弟子们并不知道刘贺之死,是遭了姜东林指派杀手所为,但他们也不傻,听得刘瑞满脸怒意的下命令要彻底软禁姜东林,就不难猜想到刘贺死因与姜东林有关。
所以,他们盯姜东林盯的紧,比任何时候都要紧。
姜东林见此,皱上眉头:“混账,我跟你们家主是盟友,你们怎敢如此待我?”
“呵呵,盟友!”弟子冷笑一声,而后不再理会。
姜东林不由怒上心头。
他想,“老子可是安靖城未来的城主,眼下屈尊这你们刘府,也不过是为了配合你们那个没用的刘瑞家主行动而已。你们这些低贱的刘氏弟子还真敢把老子当成囚犯软禁!”
“速速滚开,再敢拦本公子,休怪本公子不客气。”姜东林冷言道。
可那两把大刀却像是没有听见他讲话,更近一步的靠近到他的脖子上。
“混账!”姜东林骂得一声。
他想出手教训这两名刘氏弟子,可大刀在脖子前,他没把握自己的出手速度能快过刀刃锋芒,只得忍下一口气:“好,你们有种,本公子不出去,本公子要见你们的家主,你们去叫。”
说完,姜东林傲气的转过身,要回到后院。
两名弟子发出怪异的笑声。
其中一人阴冷道:“我们家主忙得很,没空搭理你。”
“什么?”姜东林又转过面对着两名弟子。
弟子道:“你耳朵没聋吧,还需要我重复吗?我们家主很忙,没空搭理你。”
“混账东西!”姜东林再忍不得,当即释放出武气。
然而就在此时,后院之外立即出现了数十名刘氏弟子。
每一名弟子手里都握着大刀,一个个眉宇紧锁,仇视着姜东林。
姜东林见此,愣了愣。
随即听见那些凶狠的弟子开口道:“家主有令,姜东林若是敢在后院造次,格杀勿论。”
“你们……”至此,姜东林意识到自己已经是身处险境。
别的本领姜东林或许是不怎么样,但审时度势的本领,他勉强还是及格。
所以在面对刘氏弟子的充满杀意的眼眸之下,姜东林只能认怂。
但作为姜氏一族未来的希望,安靖城未来的城主,姜东林还是要在怂中求硬,冷冷丢出一句:“好,你们都给本公子等着,迟早收拾你们。”
说完狠话,他回到了后院,坐在石亭之中,陷入一团混乱的思绪之中。
上午,原本应该有侍从送早餐过来,但今日没有。
中午,到了饭点,理当有人送午饭过来,仍是没有。
姜东林感到肚子饥饿,更感到口干舌燥。
他有来到后院大门前:“怎么回事?饭呢?水呢?”
“你饿死了吗?”弟子们冰冷冷的反问。
“什么意思?是要把我饿死在里面?”姜东林怒起眉头。
弟子“哼”的一声冷息。
“你放心,饿不死你,会有人给你送晚饭来。”弟子道。
“混账,我要见你们家主。”姜东林咆哮道。
弟子斜眼看着他:“家主很忙,没空搭理你,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格杀勿论。”
姜东林感到十分恼怒,也十分震惊,他万没想过刘瑞敢如此虐待于他。
虽然,他不是没想过之所以如此,与昨日他派人刺杀刘瑞有关,可他还是坚信,贺蓝筹安排的杀手,应当不会有披露,刘瑞应当不能知道,是他暗杀了刘贺。
“如果刘瑞真知道是我派人杀了刘贺,那他应该会马上杀了我才是。”
姜东林这样想着,随即,又一个念头浮现:“莫非,他怀疑是我杀的,但没有证据,所以才要如此待我?”
“想来,必然是如此。”姜东林自言自语着,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容,心间想着:“呵呵,怀疑有何意义?只要没证据,你刘瑞就不能拿我怎么样,否则,我姜氏一族将铲平你刘府。”
到了傍晚时分,一名侍从端着托盘来到后院。
托盘上放着一碟咸菜,两个馒头,还有一个小壶酒瓶。
当然,酒瓶里装着的是水,而且是味道发酸的水。
“就这些?”看着咸菜馒头,姜东林气愤的质问侍从。
侍从不讲话,将托盘放在地上,转身就走。
姜东林气不过,迈步上前,用着命令的口问道:“你现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