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我和师父进来,那些人双眼都是一阵鄙夷,一个瞎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这样的一个战斗力低下的组合。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可我却死死的瞪着半蹲在台阶上的抽着旱烟的那个老汉,不是苗老汉是谁。
这货看我来了,还朝我吐了一口旱烟。
气得我又重重的剜了他两眼,这才朝师父轻声的说道。
“黑先生。”这时一个道士笑着上前,朝师父一行礼道:“玉皇宫袁仕平见过黑先生。”
明显师父牵着我的手一紧,接着只是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忙上前来打招呼,其人员配制之齐全,着实让我长了回见识。
苗老汉是蛊术传人,而袁仕平以及另一个叫蒋朝忠的都是道教的有为之士,还有一个满面红光的大和尚法号叫平承,另外还有竟然还有一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和一个手指枯黑奇丑无比的壮汉耿大叔。
虽说这些人大多我都不认得,但能被请到这里来,就证明无论如何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袁威见人到齐了,直接就领着我们朝里面的走去。
我牵着师父慢慢的朝里走,可那袁仕平却奇怪的看着我,时不时的瞄两眼,我瞪了他两眼,他这才回过头去。
房里通亮的白炙灯,正中摆着那具石棺,只是一眼,我的头顿时就像有炸开了一般的痛。
“着!”身后的净尘猛的二指沉击了我的头一下。
那阵痛感这才松些,我忙转过眼不敢太直视那石棺。一边的角落里摆着十来张平板床,上面罩着白布。
从形体上看肯定是尸无疑,那苗老汉朝我诡异一笑,一口旱烟吹过去,那些白布就如同被什么托住了一般,轻飘飘的朝边上落了下去。
看着床上的尸体,无论是哪家哪派都忙沉心念经打咒,就连苗老汉也重重的抽了几口旱烟。
那上面的尸体已经不能称之为正常人的尸体了,有的地方已经露出了灰白色的骨头,而有肉的地方都是黄白色的脓水,一泡一泡鼓胀着,稍好一点的皮上还是可以看到那眼珠的斑纹。
可我凝神用眼去看,却发现这些人身上三盏火炎灯还在,而且明显没有阴魂出来的现象,也就是说这些人还活着,或者说他们的魂体还能感受到疼痛!
“阿弥陀佛!”净尘重重的念上了一声佛号,脸上全是悲悯之色。
我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其他人并没有多余的表示,心里顿时极为不忍。
**已亡,可魂体却依旧还在承受着那种非人的折磨,这样下去只怕不成戾鬼都难。
我拉着师父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了一下,可师父明显脸上一沉,转头面向净尘。
“净尘法师,我可以将里面的魂体先引出来吗?肉身已亡,魂归地府吧?”我朝净尘轻声道。
可我语音一落,不只净尘,房间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看着我的脸色皆有不善,只有苗老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人,吹了一口旱烟气。
“小施主你是说魂体还在肉身内?”净尘脸色也是一变,急急的看着我道。
我见众人表情,心里暗道不好,这**机能已坏,按理说他们能看出来才是啊?
可既然已发了话,我也只得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怎么可能,肉身已亡,魂无藏处,早就离了体了,怎么可能还在肉身之内。”最先发话的却是那个抱着黑猫的柯婆婆,那声音尖悦得跟她怀里的猫一般,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随着她话音一落,那些人掏罗盘的,扯药水的都有,纷纷朝那几具尸上看去。
苗老汉的纸人一遇旱烟就长大,落地就朝最近的一具尸体机械的走了过去,整张脸几乎都趴在了那尸上,好像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之后,一团黑气就从那尸体里面被吸了回来eads;。
而那纸人脸上,赫然有着一只瘦小发着金光的虫子,努力扭着身子将那团黑气牵引到苗老汉身边。
那黑气不住的嘶叫,可却没有怨气,只是并不愿离体而去。
连想到工地里成堆的尸骨,也同样是不成形的阴灵,可我明明看着是成形的魂体的,为什么一离了肉身就成了阴灵了?
苗老汉露了一手,其他人也都不落后,各显本事,袁仕平的桃木剑一符引过,蒋朝忠却拿出一把小小的招魂幡,而柯婆婆的黑猫身子一弯就跳到了尸上,只有那个壮汉耿大叔一动不动的。
果然每一具尸上面都有一个已然不成形的阴灵,一离体就不住的嘶叫着。
它们每叫一句,我的心就抽紧一下,好像它们跟我有着必然的联系一般。
慌忙让净尘法师将这些人超度了,我头又开始一冲一冲的痛了。
袁威也被这场面给吓到了,慌忙让人将这些尸抬出去烧了,免得又整出什么妖娥子。
阴灵一灭,我脑中似乎响起了一声悠远的叹息声,接着我腰间猛的一滑。
那该死的阴龙就从我腰间滑了出来,颤动着蛇鳞朝那尸棺窜去。
我慌忙三步并两步,想将它拉回来,正一抬脚,一条金线就从眼前划过。
苗老汉那条瘦金色的小虫子就停在了阴龙的头上,展着翅膀嗤嗤的作声。
阴龙似乎颇有顾忌,忙一溜烟的又溜了回来。那瘦金色的小虫子也乐得坐一个顺风车,跟着阴龙就窜到了我腰间。
我去!
慌忙朝净尘法师身后躲了躲,那瘦金色的虫子我虽说没见过,但也听说过啊,这是苗家蛊中的金蚕蛊,百蛊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