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默不作声,联想到了刚刚的梦境,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两人一路再无言语,刚刚走到州狱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窦侃的咆哮。
“他们到底有何罪过?就算你说他们欠税未交,按照律法,夏税最迟可到八月底!陶文举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
“说法?说法就是一会我叫人把尸体挂到宋城的城门上,每个门挂两具。这个说法,窦判官可还满意?”陶文举坐在大堂的上首,平静地说道。
窦侃站在大堂正中,听到陶文举的说辞,身子气得发抖,颤抖的手指着陶文举道:“你也是通读圣贤之书的人,为何如此残暴不仁?你难道不晓得什么叫做怜悯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