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霞。”
“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
“是的。”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半年了。”水霞不太想提自己的恋情。
你们一个月滚几次床单——岳楠在心里问，忍不住笑了笑，就算他以监妖司使的身份，也不好意思问这种猥琐的问题，他担心会被打。
“怎么了？”水霞奇怪地问，别看她原形没眼睛的样子，她可是什么都看得见，这人的笑怎么有点……恶心？
“没什么……”岳楠想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在哪儿上班，不过想必水霞不会说。
岳楠便问其他方面的，“你渡过雷劫了？几重雷？”
“渡过劫了，一重雷。”
“你是东州市民？”岳楠婉转地问她跟监妖司接触没有。
“……”水霞沉默。
岳楠明白了，“你没身份证是吧？”
“……我可什么违规的事都没做，你是谁？”水霞强势起来，声音里还出现一丝担忧。
开始她以为这个突然出现帮了自己的年轻人知道妖好奇妖而已，但他的问题让她渐渐不快，感觉在被审问，她警惕他了。
岳楠淡淡一笑：“我只是个好心的路人，对你有些好奇而已，别在意，我走了。”
岳楠说罢就走，心里暗道：这个女妖有男朋友，不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