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吴通吴师弟吗?你说你要是不叫唤两声,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是你。”宋钟口吐芬芳,略带挑衅的看着吴通。
“看来你脑门上的那两个黑窟窿就是个摆设了,不如我帮你扣出来如何?”吴通眼睛微微一眯,声音冰寒彻骨,身上浮现出了一丝杀气。
“是啊!我这个人呢!是有一些眼疾,时常分不清某些东西究竟是人还是狗,尤其是同一个种类的,在我看来压根就没什么区别。”宋钟同样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好了!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都给我闭嘴。”林木成先是呵斥了吴通与宋钟一句,又扭头看着万海道:“你继续说!”
吴通与宋钟对视一眼,都是冷哼一声,不再说话了。
吴通撇了万海一眼,见他并没有表示出丝毫要帮宋钟出头的意思,反而依旧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就仿佛是在看两个陌生人吵架一般。
吴通能够明白他的想法,毕竟,光图嘴上一时舒坦,并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意义。
然而,事实是,此刻万海的心中却很无语,他有些后悔不应该提前告诉宋钟谜团的真相了,否则,至少林木成那筑基期修士的身份还能够震慑住他。
宋钟本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人,胆大包天,要不然也不会与吴通一样的“名声在外”了,在他确信自己知道了“真相”以后。
再面对吴通这个敌人时,就不会跟上一次一样那么客气了。
而想到自己猜测的真相,万海的目光顿时有些期待的看着林木成。
万海对着林木成恭谨的说道:“其实师叔在宋氏酒楼与我们的那场谈话,应该是为了确认什么事情吧!或许林师叔真的有过让我们替你抵挡四象圣使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放弃了那个计划。”
林木成:“用你们与那些散修的性命来抵挡血神会的四象圣使,而后由我亲自潜入血祭大阵来寻找阎王令,这计划对我来说怎么看都是最划算的不是吗?”
万海叹息一声道:“唉!具体原因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必问题应该就是出在了后面那位魔道探子的身上吧!”
沉默片刻,林木成认真的打量了万海好一阵,然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不错!你的确是有点小聪明,我在那名魔道探子的身上知道了一些隐秘消息,所以促使我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改变,必须承认,你们很幸运。”
宋钟有些好奇的问道:“林师叔,那么你一开始究竟是在试探什么?”
林木成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冰冷道:“千面妖狐,我怀疑他并没有逃走,而是依旧混在九元宗的弟子之中。”
“那个盗取藏经阁的千面狐妖?”万海惊讶道。
吴通丝毫不顾林木成那看起来已经有些铁青的脸色,接着问道:“师叔,不知道后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能让师叔你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改变?”
林木成却是缓缓闭上了眼睛,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自讨了个没趣,吴通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嗜好,也不再说话了。跟着开始闭目打坐起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忽然停了下来,林木成说了句,“到了”,便转身下了马车,吴通三人也紧跟着下了马车。
走下马车,眼前的景色顿时让吴通大吃一惊,只见一座巍峨浩瀚的皇宫伫立在几人面前。
“师叔,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宋钟有些期待的问道。
“我从那名探子身上得到的情报是,早在十几年前这齐京便成了血神会的老巢了。甚至,他们为了以防万一,早就把整个齐京都布下了血祭大阵,只要大阵一起,咱们的性命就到头了。”林木成看了皇宫一眼,冷冷的说道。
而听到这里,吴通惊的是目瞪口呆,“师叔,这怎么可能?我……。”
他本来想说自己以前可是时常前来皇宫之中观赏游玩、花天酒地的,可是又怕林木成怪罪,急忙闭口不言。
“你还有脸说?身为九元宗驻守齐国的护国法师之一,你就是这么护国的吗?”林木成伸手指着吴通的鼻子怒骂道。
也难怪林木成要如此生气,九元宗找寻了多年不见的魔道组织,结果就躲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叫他怎能不愤怒?
吴通尴尬的站着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旁的宋钟见状幸灾乐祸,笑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万海偷偷拉了宋钟衣袖好几下,都没能止住他的笑声。
万海皱了皱眉头,奇怪的问道:“林师叔,既然十几年前,这里便是血神会的地下老巢,那他们为什么又要假装魔道修士袭击齐国皇室,这不是反而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吗?”
林木成冷笑一声:“谁知道那帮魔道妖人有什么阴谋诡计,或许是不甘心一直隐藏在黑暗中,想要跳到台面上来吧!”
吴通摸了摸鼻子,问道:“今天晚上袭击血神会老巢,林师叔你为什么要故意把慕容师姐给单独撇开呢?难不成师叔是在担心庄不凡师叔吗?”
“哼!小子,聪明是好事,但自作聪明就是蠢事了。”
林木成仿佛是看出了吴通的小心思一般,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又说道:“如果我得到的情报不假,那么今天晚上便是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很有可能也是我们最后一次得到“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