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那对恶人?行为古怪,做事荒唐,不人不鬼,今日我便教你们怎么做人。”余醉提刀自来,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一些人隐隐感到害怕,自觉的退出了人群。
“啧啧……提首不怕,乱性之人必然为我们所用,留在人间也是浪费。”
“胡搅蛮缠,看刀!”
余醉听不懂提首双鹰在说什么,看他生气的样子,只怕是真的要将这两个恶人斩首于此,给世人除一大害。
刀法轻,势很沉,余醉对以往的套路早已熟透于心,每一招看似很简单,又不遗余力却深藏杀机,几乎处处点到对方的要害,要是常人早已一命呜呼,可惜提首双鹰本是死亡之身,不找到身上的死穴,无法伤害到他们。
“他奶奶的,我等本是这乱地的主,什么时候轮到他们到这里来撒野了,竟然敢随意设下禁制阻拦,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不怕死的,大家跟我一起冲进去看看究竟。”人群中,一位麻衣大汉撸起袖子走了出来,他一脸横肉,两眼怒放,胆小的被他一路瞪得哆嗦,不敢抬头,但也有勇者上来,和他意见相投,早就忍不住这些外来户的做法,决心要治一治他们。
很快,以麻衣大汉为首,暗处陆续跳出十几位阴相境的高手,他们大多外观不美,多有凶名在外,不过,相恶知己,眼下有认识他们的人也不多。但见麻衣大汉一一扫过这些人的脸庞,他满意的点了点头,都是老知己了,大家都知根知底,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一起朝着禁制走了过去。
“鬼面剑,裘千尺!”
“阴罗刹,幸三娘!”
“玉面飞狐,包小白!”
“他们这是要破那禁制吗?即便他们十几人合力也不一定能够做到,麻生以肉身称强,今日遇到提首双鹰看不出他们孰强孰弱,也不知之前交过手没有。”
“老家伙不要太多废话,小心活不过下一刻。”
此时,那阴罗刹忽然转头,妖异的眼神在白发老者的面前闪了两下,顿时吓得他全身僵硬,呼吸都不能自已,差点断气而亡。
“老奴多嘴,老奴该死,老奴往后不敢随意揣测……”辛三娘一片红唇生色,冷笑出声,把头转过去,白发老者像是疯了一样,一边抽自己嘴巴子,一边叨念自己有错,不停的在忏悔。
“三娘,你的媚功最近进步不小,看得小白我心里好怕怕,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哟。”玉面飞狐包小白手里摇着扇子,走路一扭一扭,纤白的手指在幸三娘的面前又指又点,说话娘里娘气,让人不禁全身乱起鸡皮疙瘩。
辛三娘白了包小白一眼道:“三娘只对臭男人抛媚眼,你……就算了吧。”
“哦,那小白就放心了。”包小白假装抚了抚胸口,似乎心头的害怕全都消失了,然后小步走在大家身后,怪异的走姿看得一些人倒胃口,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什么。
走着走着,忽然,他转过身来,把手中的扇子“唰”的一收,指着身后这些胆小鬼凶道:“都看得受不了了是吧,我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要是让我逮见,谁也没一个好下场。”
众人被他这么一吓,顿时鸡飞狗跳,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串,围观的人一下子顿,只有少数的几人还在原地没动。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一个个都跑了?”
不过一会儿,李曰和刘文迁他们赶在散去的人群后面追了上来,只见提首双鹰和一名年轻男子斗得激烈。另一头,十几名实力强劲的高手正联手攻击一处禁制,周围震动很大。方才他们还看到这里围着一大群人,才赶上来人都不见了,一个个跑得比鬼还快,不知之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罪,我不该偷看秦师兄的道侣洗澡……”
“这老头是怎么了?”
楚江南听着不对劲,发现站在这里的几个人还算清醒,唯独白发老者一直嘴里念叨个不停,完全没有在意周围的人是否存在,把心中的秘密全都抖露了出来。
“哼!”
中年男子抱剑站在一旁,并未理睬李曰和刘文迁他们,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可全看在眼里,人虽然追丢了,但他依旧不死心,在一旁静等那些恶人把禁制破开。
刘文迁环视周围一圈,顿时用剑指着刚才与他交手的那名中年男子道:“我师弟他人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瞥了刘文迁一眼,依旧抱剑站在那里,理都懒得理,他只在乎朱罗雀,谁要是和他抢,那就是死敌,到时候真刀真枪一决雌雄,看谁能笑到最后,现在犯不上跟一个生人浪费真气,白白便宜了别人。
见他不答话,刘文迁心头颇有不悦,眼睛一直盯着他,要是小师弟遭遇不幸,自己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他。
“刘兄不必担心,我们上去问问。”李曰拍了拍刘文迁的肩膀,眼下还是问一问的好,既然提首双鹰和中年男子还在这里,想必他们还没有得手,不过,旁边的几位生人并不搭理他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到前面问一下其他人了。
二人往前飞行了一段距离,李曰两眼一直在前方十几个人的身上来回扫过,感觉这些人来历不简单,实力都在他之上,连中年男子一直站在一旁没有和他们混在一起,应该都是些难缠的家伙,顿时让他有了戒心,不知刘文迁怕不怕。
“刘兄……”
“怕他作甚,我与幸三娘交过手,他的媚功了得,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秃驴裘千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