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耐,看电视。”
柳时伦说,这时节目继续,几个之后出现了二号选手,当胡瓶说完那句阴损的“如果我们是选拔羊叫的比赛我肯定让你过,可惜,我们是唱歌比赛。”时黄淑珍已经怒不可遏,站起来指着电视说道:“你们听听,这叫人话么,我要是那个女孩子肯定上去挠他,还反了?让他这么侮辱!”
“所以你儿子把年龄限制在三十五,就是怕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柳时伦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顿了一下黄淑珍才反应过来,这次不是掐,直接按着柳时伦就打,边打边说:“你说我唱得也像羊叫是不是,你叫一个我听听,你说当初我这朵校花怎么就看上你了,唱歌不行跳舞不会弄得我儿子也没这方面的天赋,我都后悔死了你还说我!”
黄淑珍打得很轻,像捶背,柳时伦也不理她,让她那么捶着,还抻了个懒腰,很享受的样子。
黄淑珍更气了,手下加劲,但捶了两下就舍不得了,放下手在那生气。
“妈,你也别怨我爸,你俩五十步笑百步,差不多。”柳巷说道。
“儿子说了句公道话,要不她还不信,以为比那瑛差不了多少。”柳时伦说。
做为盛阳人的那瑛名气比爱静和金习峰要大得多,前年刚刚推出了同名专辑《征服》,名声大震,去年又出了一盘专辑《干脆》,同年底朱总理访问新加坡时把这两张专辑赠与当地市民,现在的那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与田振是大陆华语乐坛大姐大的不二人选。
那瑛是柳巷想要邀请的,但不是现在,还有田振,若这俩人同台必有很多话题,给人留下广泛的想象空间。
黄淑珍气得又要打,但手停在空中愣在那里,她呆呆地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广告问柳时伦:“怎么没了?”
“又问我,问你儿子。”
画面在胡瓶点评完戛然而止,没有任何预兆,随后换成了广告,又看了几眼后黄淑珍笑道:“一会就有了,他们电视台也真是,偏在这个时候插播广告,烦死人了。”
柳巷看了看挂钟,九点十分,一共四十分钟,分秒不差,很好。
五六分钟后终于把广告看完了黄淑珍看到并没有继续播放,而是换成了综艺台的一档老栏目《话说文艺》,气得“啪”的把电视关上了,这回她终于问柳巷了。
“没了?”黄淑珍不相信似地问。
“没了,就这些。”柳巷耸了耸肩。
“怎么就这么点,你们不是录制了三天了么,放呀!”
其实就两天,今天没录黄淑珍不知道,四十九号和王琪的画面都没在内,柳巷留着后手,一是总得给罗景坤面子,二是他觉得今天的长度和噱头正好,意犹未尽是最好的尺度。
“就剪了这些,以后慢慢看。妈,好看么?”柳巷问。
还没等黄淑珍搭话,家里的电话连着柳巷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把三人都吓了一跳,柳时伦把电话拿起来一听随后笑道:“亲家啊,你也看了?”
柳巷一看号码是高阳的,急忙回屋把门关上,黄淑珍也顾不得柳巷了,挤到柳时伦身边贴近话筒听高山在那边说什么。
首播告捷,柳巷已经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