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老王手里掐烟有些迟疑。
“不能啥啊,那我家姑娘去医院查,就查出个低血糖和消化不良,然后给中邪受的伤包扎好现在打吊瓶呢。”
老刘吧嗒吧嗒连抽三口烟疑神疑鬼样子,想往地上吐痰但是想想场地好像不是那么tm滴合适,硬咽回肚子。
“行,等忙完,我也找个师傅给我儿子看看。”
老王把烟头踩灭站起来身来。
“你知道就行,我走了嗷,回医院看我姑娘。 ”
老刘也把烟头踩灭。
“走吧,谢谢你了。”老王客气的回答道。
“咱哥俩别客气。”老刘拍拍屁股走人。
“唉!”
老王叹口气从屋里拿出一个铁盆,把铁盆放在老太太脚前面,老太太头是朝南方的,这是规矩。
放好铁盆以后,开始拆老烧纸和金元宝塑料袋,给老太太烧纸。
等明天再把该用的东西置办上。
老王一直低头默默烧纸,没有发现原本老太太因为手术被剃光的头发紧贴头皮在帽檐里重新发芽,指甲盖肉眼不开机的增长一毫米。
二十分钟以后,儿子吃完饭回到院子里,跪在老王身旁:“爸,我回来了。”
老王听到儿子叫他斜头“嗯,吃饱了吗?”
“吃饱了,你没事去睡一会吧,我给奶奶守灵。”儿子懂事的回答。
老王看着自己儿子想起老刘说的是,心中揣测不安开口道:“小光,你昨天跟你刘叔家闺女到底干啥去了啊?”
“我……我俩……”
小光不知如何开口。
“没事,你说,干啥事,我都接受,孩子也该长大了。”
老王以为是小光和老刘家闺女发生某件不可明说的男女关系,但是也没啥,不影响人家闺女学习条件下,两孩子在一起挺好,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知根知底。
“其实……我俩昨天没去看电影……是去新疆大街那边玩了个游戏……就是招鬼游戏。”小光畏畏缩缩的说出事情真相。
老王豁然开朗,没个正行说道:“没那啥啊!等会,你说你俩干啥了?”
“玩招鬼游戏,就是……”小光跟老王解释游戏意思。
小光跟我一样,是个擅长作死酷爱作死的大男孩,曾经号称要在龙塔玩跳楼,在松花江里面玩潜泳。偶然机会在百度贴吧等论坛上接触各种灵异游戏后,便迷恋在其中,尝试过半夜点蜡烛对镜子削苹果,对镜子梳头喊自己名字,夜闯女厕所啥的。反正咋玩都没遇到鬼,使心里玉望逐渐膨胀,妄言牛鬼蛇神全是驴马篮子。
有一天看到一个新奇游戏,叫夜打灯笼,主要操作内容是,需要两个盏白灯笼,用木杆拴住白灯笼,找一条空无一人的大街,最好是死过人的。
手提两盏白灯笼,走在马路中央的直线,走路姿势必须保持腿弯曲到九十度脚,而且得保持两盏灯笼不被熄灭,每走一步必须身后有人配合和游戏者名字,游戏开始不能停,直到走到这条街末尾或者拐弯路口才算游戏结束。
期间要是灯笼自然熄灭或者突然被扑灭便是有鬼找上门,但是同样不能停继续走,停的话鬼会附游戏者身,嚯嚯人。
这么刺激的游戏不尝试那行啊,得找一个靠谱人配合自己行动,于是小光找到和他在同一学校不同班级的小女朋友,刘欣一起玩。
刘欣便是老刘家的孩子。
一开始刘欣不同意,小光软磨硬泡以及答应包她一周午饭后才答应下来。
接着是选场地,小光不知道是听谁的谣言说新疆大街以前是个万人坑,而且每到夜晚街道路人贼少。
小光索性把场地选在新疆大街,又淘宝同城**两个简易灯笼,游戏所需条件准备就绪。
等到放学,小光把放在学校附近超市的灯笼拿出来,打车带刘欣往新疆路赶去。
好死不死的这两盏灯笼不是点蜡烛的,是用五号电池发电,按灯笼杆的开关键能点亮灯笼。
小光没有因为道具不靠谱选择放弃,反而更加开心,如果电发亮也能被吹灭的话,是不是更能证明这个游戏的恐怖性,记录下来发表出去是不是能在论坛大火一把。
有这个想法以后,两眼发光,能火代表能有知名度,有知名度代表能换钱,能换钱就代表……嘿嘿嘿。
于是把这个想法告诉刘欣,并且说要和刘欣五五分账,原来还算害怕闷闷不乐的刘欣听到有钱分后终于露出笑颜,有钱不就代表能买更多的化妆品和课外读物。
俩人打车来到新疆大街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后在一家旅店开个小时房缠绵许久并没有跨出最后一步,因为刘欣还是有自己坚持的底线,或者说她觉得现在小光不能对她负责。
等到晚上十点半,两个相对来说早熟的孩子,退房后走出旅店。
游戏要求当然是俗套的午夜十二点,可是小光和刘欣虽说能晚回家,但是也不能太晚,毕竟到时候打车都费劲。
晚上十点四十。
小光手提两盏灯笼站在马路中央,脚下踩的是分开左右通行道的分界线。
空旷大街几乎没有什么车辆来往,路上行人一个没有,最多是阴风阵阵,吹的胆小刘欣后背直发凉。
一身鸡皮疙瘩的刘欣站在小光身后一米远,双手举自己手机,摄像头对准小光,如果小光动作常人难以理解她会开口解说。
而小光身上没带有任何通讯器材,他手机关机放在里,主要是怕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