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零是在昨天,也就是周四的夜里,被富拉尼人的祭司用车拉到大厅里的。祭司把陈零装饰打扮了一番,戴上牛头帽,戴上钻石,然后召集塞拉利昂的富拉尼人的头头脑脑,一起举行沙尔罗仪式。
富拉尼人是非洲的一个游牧民族,分布在十几个国家。在塞拉利昂的富拉尼人属于少数民族,早已经放弃了游牧,开始从事农业、经商、手工业,并且逐步皈依了***教。
但是,富拉尼人并没有放弃自己的传统信仰,所以一直保留着祭司的位置。
塞拉利昂的富拉尼人的祭司,陈已经见过了,而且在今天的早上有了“亲密接触”,陈零在她的脸上拍拍拍。
就是这位老太婆,不知道从哪里把陈零弄来了。
让陈零感到后背发凉的是,老太婆祭司组织的沙尔罗仪式,是富拉尼男性的在婚礼前必须接受的仪式。
仪式中年轻男子或是准新郎会被公开鞭笞,过程中不能表现出疼痛或是不舒服的样子。这个仪式的目的是证明他们的力量、忍耐力和恢复力,虽然有人在这个仪式中死亡过,年轻男子们还是很渴望参加这个仪式,并且在他们接下来的人生中光荣地展现他们的伤疤。
而陈零要结婚的对象,就是老太婆祭司!
听了黑人男子的招供,陈零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是被气的!也是被吓的!
跨国抢婚不算,还是老母牛吃嫩草!
幸好,看情形,那个沙尔罗仪式应该没有完成,中间出了意外。
陈零又问了几个问题,想弄清楚老太婆祭司从哪儿把自己带到弗里敦的,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五个男子却都答不上来。
“老太婆祭司来了没有?”陈零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祭司大人身体不舒服,给了我牛头虫,让我带人来抓你。”
陈零后悔今天对老太婆祭司太温柔了,早知道应该拍烂她的陈皮老脸!
眼看酒店的保安快要来了,陈零控制五个男子把脱衣服,然后赤条条地互相绑了起来,第五个人被他一拳打晕了过去。
随后陈零从他们的衣服里掏出手枪,退出子弹,散乱地扔在地上。
做完这些,陈零退出夏洛特的房间,进了刘雅的房间。
两位女子正靠在一起,紧张地等陈零回来。
陈零安慰她们道:“今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过一会儿酒店的保安会来敲门,我来应付,你们休息吧。”
一个客房突然出现五条光溜溜的大汉,枪支子弹丢了一地;然后在走廊里有人公开上演春宫大戏。这么劲爆的消息肯定捂不住的,赛拉棕榈酒店必然自顾不暇,陈零应付了保安,就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问题是,接下来怎么睡呢?
刘雅的房间是大床房。
床不是问题,够大,挤三个人没问题。
问题出在人身上。
两位女子没有看到实际的情形,虽然担心害怕,但是还能沉得住气。
当惊慌失措的保安来过之后,她们跟着陈零一起到夏洛特的房间看了一眼。在走廊上就被还在吭哧吭哧表演的男女吓坏了,看到夏洛特房间五条黑溜溜的裸替时,两人大呼小叫着往陈零身上爬。
陈零叹口气,只好一只胳膊一个,把两人架回了房间。
这下好了,原本都不愿意和陈零睡的两位风华正茂的女子,都抢着要跟陈零靠在一起。
连陈零去卫生间洗澡,她们都要跟进去!陈零只好保证一边洗澡一边唱歌,保证让她们两人在卫生间外面能够听见自己的动静。
这一夜,陈零没有睡好。
是的,左拥右抱并不是享受,而是遭罪!
刘雅在打呼,细细长长的呼声,就像她说话一样软糯可人。
夏洛特在磨牙,吱嘎吱嘎就像小狗啃骨头。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陈零喊醒两位睡相无法入目的女子,三人略微化装了一番,离开了赛拉棕榈酒店。
在酒店门口,他们看到大批警察来了,还有大批的记者。
他们看到赛拉棕榈酒店的人正在疲于应付客人的投诉,警察的询问和记者们的采访。
现场乱成一团。
幸好弗里敦的警察们职业素养不够,陈零三人走出酒店,没有任何人盘问或查询证件。
“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刘雅在陈零的怀抱里睡得安稳,精神不错,称呼也变了。
夏洛特戴上了墨镜和帽子,一条紧身裤毫不吝啬地把线条展示出来。她说道:“零,我饿了。”
陈零打开从酒店顺来的地图,说道:“我们找一家好的咖啡馆,吃早餐,然后等阿斌来汇合。”
两位女子没有意见,跟着陈零到了一家提供早餐的咖啡馆,坐在院子里,享受周六慢悠悠的清晨。
只是,美好的时光太短暂了。
阿斌还没有到来,却来了一只虫子。
牛头虫!
陈零昨晚非常认真地洗澡,浑身上下用沐浴露、香皂洗了两遍,头发更是洗了三遍,然后浑身抹了身体乳。但是,胳膊上的那个牛头图案洗不掉。
早上出门之前更是借刘雅的香水在身上次次次地喷,然后借夏洛特的香水次次次地喷。
陈零就是预防万一老太婆祭司还有神奇的牛头虫!
没想到这牛头虫的神奇超过了陈零的想象!
陈零站起身,轻轻捏住了那只牛头虫,倒扣在一个杯子里,然后开始观察四周。
跟着虫子来的人在哪里呢?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