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位梳着利落马尾的女孩走进来鞠躬致谢,而后径直坐到了吴优优办公桌前方。
吴优优:“???”
吴优优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傻眼了。
这怎么还来了一个穿校服的?
校徽上写着【北平一中】,这是个高中生啊!
本来吴优优乍一看,还以为是和周小一样长得像高中生的成年人,结果真就是一名高中生啊。
“不好意思这位......这位同学,我们不接待未成年的商务事宜,如果你是来看偶像的就请回吧,抱歉。”
“我上周刚刚成年了。”这个小姑娘从校服里拿出证件,不是身份证而是健康证。
又是一位炊饼国的朋友?
吴优优瞄了一眼,这小姑娘叫做“高桥樱衣子”,还真是个刚刚成年的小毛丫头:“你是来合作的?代表学校吗还是怎么?”
“我不是来合作的,我是替我老爸来问事情的,他不方便。”
“令尊是——”吴优优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这位姑娘的姓氏,“令尊是高桥元老师?”
“你这不是知道嘛,我是我爸的女儿,在华夏留学,昨天接了老爸的电话就连夜赶过来了。”说着,樱衣子打开手机打开一张合影,在吴优优面前晃了晃,“看吧,我没骗你。”
吴优优连忙招呼助理去倒茶水,暂时关掉了电脑:“请坐请坐,是要了解刘星方面吗?”
“我坐着呢。”樱衣子收起手机和健康证,随手拿起桌上一本以刘星为封面的杂志,“刘星是华夏巨星哎,开玩笑,你觉得我还用特地来了解他吗,我是来替我爸问另一件事的。”
这高桥樱衣子讲话有点儿直率,浑身满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息,还好不像是无赖之流。
吴优优追问:“什么?”
“刘星那幅名叫《戴着少女耳环的珍珠》的油画,我爸要买走。”
“那叫《戴着珍珠耳环的少女》。”
“反正是那副就对了,你们要开什么价格我直接先付款,等刘星上了光油我就取走了。”说罢,樱衣子笑起来眨眨眼睛,从校服兜里摸出来一沓卡散到桌子上。
翻翻找找了好久,樱衣子才找出来一张储蓄卡递给吴优优:“呐,价格多少你先划走,不够的话我晚上过来,卡没密码。”
吴优优:“???”
不是,现在富二代都这么狂的吗。
本来吴优优还以为陈年年口中普普通通二十万的戒指已经够炫的了,跟眼前这位高桥樱衣子相比......
陈年年简直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了好不好?!
吴优优接过卡又递了回去,摇了摇头:“这个我要和刘星商量的,这幅画是他的私人作品而不是公司产品,我这个老板也做不了主,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转告一声,如果他不卖我也没办法。”
愣了一下,还算理智的樱衣子没有赖下去:“我会让他卖的,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有情况了请及时联系我。”
“嗯好。”
说罢,樱衣子双手像收扑克牌一样把卡收起来揣进兜里,道了再见后转身离开。
樱衣子颠着脚无忧无虑地走出工作室,旋拢乍开的马尾轻轻左右刷蹭着校服的衣领,充斥着青春气息。
一边下楼,樱衣子一边掏手机给老爸打电话:
“刘星不在工作室啊,工作室的老板说那幅画是私人作品不是公司作品,老板做不了主。”
对面的高桥元轻轻“嗯”了一声,而后聊起其他事情:
“油画的事情不急,对了你班主任又跟我反应你上课睡觉打呼噜,明年就高考了你能不能安生一点。”
“不能,我成绩又不差。”
“你——”
话没讲完,樱衣子就挂断了电话。
高桥元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提示关机了。
“混蛋。”高桥元吐槽了一句没再理会她,眼神又聚焦向了面前大屏幕上的刘星。
自从昨晚看了《非自然死亡》首播后,高桥元半夜横竖睡不着,莫名其妙对刘星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
刘星,电视剧中的喜剧之王、乐坛中的后起之秀。
这些高桥元看完虽然有点小欣赏,但内心还是挺平淡的,他对电视剧音乐什么的并没有多大感兴趣,专注于电影和动漫。
不过当他看到最后有一副刘星的画作,高桥元在看到《带着珍珠耳环的少女》这幅画后霎时间就鸡皮疙瘩应感而起,他没看《星仔日记》,单纯因为被这幅画惊艳到了。
画中的少女看起来是个穷人,却剔除了穷人身上的所有糟粕,高桥元没法去形容这幅画,一旦形容起来那就是满口文绉绉的扯犊子文艺范的酸语酸句。
可他作为一个靠送外卖营生出身的人,确实受不了这张“穷人”画作带给自己的感知撞击力。
不管怎么样也不管刘星是什么人,高桥元要买下这幅画,无论如何也要买下来……
“既然刘星不在,那就等过几天再让樱衣子去问一趟。”自言自语着在手机日历上定下来,高桥元又进入了株台社的电视频道。
坐等《非自然死亡》放送。
这两天,《非自然死亡》有点像之前《盗墓笔记》一样引起轰动。
《盗墓笔记》是每发一册都会在网络和现实中爆出来一阵众说纷纭,而《非自然死亡》则是每播放一集都会爆出一阵讨论。
继第一集【无名之毒】过后,第二集【死志遗信】也在一天内被华夏和炊饼国的观众们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