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用手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怒道:大胆刁民,快回答本府问话,不然定重责不饶。
张龙又给了二人每人一脚厉声的道:快回话,别找揍。
宁哥摸了摸被踢痛的屁股生气的道:回话就回话,干嘛老踢我的屁股啊。
话罢,抬头向包拯看了看大声的道:我是县衙左巡街吏,名字叫宁哥。
肥球接着喊道:我是县衙右巡街吏,名字叫肥球。
话罢,扭头向张龙怒道:让我回话就回话,别再踢我的腚,回话是用嘴说又不是用腚说的。
闻言,八姐、九妹“扑嗤”一声笑了出来,但忙又用手把嘴给捂上了。
杜七嫂向二人瞪了一眼低声的道:严肃点。
包拯道:二人犯,快把你们私闯民宅,敲诈人家钱财,强抢人家媳妇之事从实招来。
宁哥大喊道:哪有这样的事,全是胡说八道,我们是去办案的,没敲诈钱财,更没抢人家的媳妇。
肥球道:我们在县衙有吃有喝又不缺钱花,敲诈人家钱财干嘛。
话罢,扭头向那年轻女人瞅了瞅脑袋使劲一摇道:抢媳妇更不可能啦,这个娘生的那么丑,比我们县衙的那些姐姐妹妹差得远啦,要抢我们也在县衙里抢,不会抢她呀。
包拯怒喝道:大胆刁民,原告在此,而且我府衙中的人又在现场捉了你们一个现行,如何还要抵赖,快快从实招来,免得你们皮肉受苦。
宁哥生气的喊道:我们是去办案的,什么都没做,让我们招什么。
肥球喊道:你这个爹讲理不讲理,干嘛硬给我们栽脏,让我们招认我们没做过的事,你的脑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宁哥道:我看这伙计一定是脑袋里面窜烟了,看谁都象罪犯。
肥球“哈哈”大笑起来,笑罢道:对,对,这爹的脑袋里是窜烟了,而且窜的还是黄烟,把自己搞得五迷三道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话罢,伸出两根手指向包拯一晃问道:这个爹,这是几?
拯气得七窍生烟,大怒,抓起惊堂木“砰”的重重拍了一下大喊道:大胆人犯,惧不认罪,还在公堂之上戏弄本府,拿律法当儿戏,如不严惩那还了得。
话罢,伸手从签筒中拔出两根竹签往堂下一丢喊道:来人,把二人拖下去每人重责二十大板。
从两旁冲过来四个身穿黑衣手持大板的衙役,从地上抓起宁哥、肥球就拖了下去,然后把二人按倒在地抡起大板子一顿狂扁,打得二人杀猪般的惨嚎起来。
打完又把二人架回堂上丢到地上,再看两个人的屁股已被血染红了。
包拯抓起惊堂木拍了一下喊道:二人犯可知罪?
宁哥忙喊道:知罪,知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肥球咨牙咧嘴的道:你这个爹只要不打我们,让我们认什么都成。
包拯道:那还不把所犯罪行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