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危急时刻,那车乘似是格格不入。众人皆在慌忙准备,唯有那车静若处子。车外站有两名女卫,而车内之人,正是南柯。
姜杉静静望着,口中吐纳烟云,面目在烟后朦胧。
吕烽已将副将安顿好,走到花袍身边,顺着目光见到南柯那车,“南柯姑娘也在你的计划里?”
姜杉摇了摇头,扯嘴笑道:“她这么金贵,我可不敢妄动。”
“啊?”吕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姜杉却不睬他,径直转身离去。
吕烽赶紧追上姜杉,也不管南柯之事,“酒鬼,你方才行事,是否过于狠辣?”
姜杉看了吕烽一眼,“那副将的腿废了?”
吕烽点了点头,“只怕再也不能骑马。”
“废就废了。”姜杉并不在意,“烽子,你该明白,军中最忌,令难下达。这种特殊时候,总得要些特殊手段。”
吕烽叹了口气,“你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爱惜名声。”
“名声?”姜杉哈哈一笑,“世人多为名声所累。我只要酒,要烟,要兄弟,要美人,唯独不要名声。”
吕烽知道,姜杉一向如此,也就不再多言。
两人赶到林前,章昭平已经整装待发。
而林外战局,鹤老一众节节败退。
姜杉张望两眼,微微笑道:“差不多了。”说罢,又转向吕烽,“来,背过身去。”
吕烽不明所以,却听话转身,默默背对花袍。
花袍双足一跃。
吕烽顿感背上一沉。姜杉竟然直接跳伏在他背上。
“要做什么?”吕烽背起姜杉,夹住长枪。
姜杉在吕烽耳边说道:“带我飞到黄恩身边。”。
吕烽先是一愣,也不多言,立即运起家传功法。
飞雪之中,两人舞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