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即透的聪明人总是另人不由欣赏的,可是却也是异常危险的,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反咬了自己。刘局嘴边清扬,却看不出丝毫情绪。依旧冷漠。“我有事情安排,就先走了。”淡淡的扫视了一眼仇竹随即视线定格在程舞的身上。“小子,这次别怪哥哥,如果可以,哥哥肯定罩着你。。。”话已至此,足以看出刘局和程舞的关系。似表面上看起来的和睦还是只是物质的利用,两者心中才明吧。不过有时人就是需要这样的敷衍让人看起来异常的羡慕。这句话已经给了程舞足够的脸面,程舞当然知道,此刻不谦卑还能待何时?落了刘局的脸面?“小弟当然知道哥哥因为这事儿也操了不少的心,说的这些那哥哥才是真的客套了呢。哥哥快去忙吧,我可知道哥哥的时间很宝贵呢,来这里一次已经耽误了不少的事儿呢,剩下的事情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自己抉择吧。”少不了的谦卑敷衍,必然将对方捧得高高在上才好。人在飘飘欲仙的时候才会不由的放松些警惕。“那好。那我就先走了。”
“不送,路上小心。”刘局消失的背影,程舞才涌现出嗤笑的鄙夷。“你告诉我,你昨儿到底怎么把一无辜的老大爷撞死的。”转过视线,程舞再一次恢复了以往的摸样,仇竹放松下绷紧的神经。
“去你的。那人根本就没我什么事儿,是他要撞我。”在他的面前仇竹总是能卸下装备大口的喘息。
“呦,他一弯了八曲的小老头要和你的保时捷一决雌雄?哈哈,别逗了你。”这句话说得仇竹更是无语却更是按捺不住的大笑出声。一边的隐寰在刚刚也一直没有插上口,而且也没有想要插口的意思,因为从头到尾刘局就没正眼看过她。可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的融洽,轻笑出声。
“丫的,听你说话我真想抽你,能不能有点正型。”
“好了好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适度的玩笑可以缓解压抑,可是过度的话也便不好了。
“昨晚我们是遇见那个老人了,可是他是想讹钱的,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可谁知到后来就出事了,而且我怀疑是早有预谋的。”听仇竹忐忐而来,程舞倒也明白了个大概。
“这么说,你是被人陷害的,可是你觉得是谁呢?”程舞也陷入了正题进入了深思。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是腾蛇,我的敌人只有两个,幻一和腾蛇,幻一,我始终觉得,他没有那么大的盘算。而且,死的那位老人是李骇的爷爷,如果是幻一,我想他断然不会找她的爷爷来当炮灰。”仇竹微眯的双眼闪现出丝丝精光,将他所想到分析的一切全部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