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虚峰的半山腰哪里,林朝还是渐渐地停下脚步来,在这台阶之上看见一条小路直通向一座木屋的时候。
这里的空气很新,加上天地灵气很是浓郁,林朝就知道这个地方大概就是玄天宗天虚一脉所居住的地方。
玄天宗这一分支比不得主峰上面的宏伟大殿,没有其他支脉的人气,只有那么一间破木屋,这还真是让人觉得有点凄凉。
林朝没有继续往上走,系统告诉他,这里此刻应该就是他这次来到天虚峰的终点站,至于上面以后再去看看也不奇怪。
他从那条小道走进到那位于半山腰间的那座木屋,屋前种有一些瓜果蔬菜,还有一些是在这山里面生长的灵药,都很是常见。
林朝没有犹豫直接走进那座木屋里面,都是一些经过不断钉补的家具,看得出来这里的生活在没有外面的物质支持的基础之上,还是显得有些落魄的。
他曾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听过某个已经死去的少年讲述过他所生活的那个场所,如今他来到这里面还真的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
现在的他仿佛能清晰的见到在某一个时刻在这间木屋里、断崖里和这座山峰之上一个人孤独的修炼,只为有一天能让自己的修为突破更加强大的境界,能有走出去的机会。
他是一名孤独的少年,一个人在这样一个地方待了十几年的时间。
估计,那名少年多年来所期待的就是能从这个地方走出去。
在这里的这段时间里面,他和这里生存的妖兽们住在一起,俨然有将他们当作朋友的行动。
每几年都会有一批与他年龄相差无几的人被放进这个囚禁他的地方,在那群人里面几乎没有人是想要和他这个罪人之后的人说话,唯一能给他安慰的就是一位相貌不凡且年纪比他还大一点的少年有主动给他说过话。
虽然那个出众的少年只来过这个地方两次,但他却从第一次开始就记下这个少年的样貌,这个唯一和他说话,并且让他这个罪人称他为师兄的人。
他并非不能到山脚底下去,而是他有点害怕见到那群少年,就算是他那位师兄再次来到这里也一样,他只是静静地给他的那位师兄指路。
然后,等到他们离开哪里的时候,才会到山脚下那些他平日里面都逛腻的地方去。
按照那个已经死去的师傅交给自己修炼的功法反复练习那些地方所刻画下来的古老功法,一遍接着一遍,一天接着一天过去。
他的生活与曾经自己的生活很是想象,都是每天不厌其烦的做一件事情,每天都没有人能跟自己多说几句话,唯一不同的可能就是他能每天见到不同的人,还有两个家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一样在遭受那些罪责,而这个少年在这里面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在木屋的后面,林朝还是能看得见有块块的木匾放至在一处石壁之上的,从上面的名字来看哪里应该就是玄天宗天虚一脉各代传人的灵位。
从上往下看,还是能看得出这天虚一脉的影响力在玄天宗之内是不断地在缩水的。
位列最前面的正是穆寒那位已经死去的那位师傅的名字,对于这帮人虽然跟自己非亲非故的,但林朝还是恭敬的给他们鞠几个躬的。
毕竟,接下来的日子里面,他要以天虚一脉弟子的身份活下去。还有可能将要偷学一下他们这天虚峰的功法和战技,给他们这样行礼,也是希望他们不要怪罪自己这样,他实在是被逼无奈的啊!
还有,如若有机会的话,他也会刻画一个穆寒的灵位放到这上面来的。
没有多待,林朝向着旁边那漆黑的石洞里面走进去,用储物戒里面的灵石将石洞控制那些灯火的地方给补充满,这个石洞就彻底变得明亮起来。
“阵法的控制开关就在里面。”对于这种事情,系统还是会比较好心的提醒一下他的。
听到系统的话,林朝没有说太多的话,果断顺着那火焰的光芒向着那座山洞里面进发。
依旧是那么的安静,在他踏进去的时候,林朝不知道走了多久,还是能看得见整整一山洞的书架摆在这里面。
灵念从他身上扫向四周,他大概都能知道这些书架之上的一些分类,有的是功法战技,有的也是一些医用药书,有的是阵法和记载炼丹的书籍等等。
应有尽用,虽然林朝从小就被迫读过不少的奇闻异书,但这里面还是有一些他是没有读过的。
这里面的功法战技很多都是我玄天宗里面的,他也都真正的修习过,但也有一些是这天虚一脉特有的。
林朝的目光最终还是停留在这山洞的中央地带,哪里矗立着一座石台,上面雕刻着奇怪和古老的纹路。
“就是这个,只要控制这个东西,今后在这天虚峰内,你就可以占山为贼了宿主。”系统在见到那石台上摆放的斜向四十五度的石盘时,对着林朝大声笑道。
占山为贼,亏他想得出来,他会是那种人嘛!
最多也就是在偷学这些功法战技完后,将这天虚峰的阵法打开来,让得这玄天宗的弟子有机会观赏一下这天虚峰的美景罢了,自己可没有他那些破想法。
来到石台的面前,林朝看着这石盘上的阵纹,就问向系统:“怎么做?”
虽然他精通一点阵法的造诣,但终究学的还是一些皮毛,没有专业的老师教授于他和没有经过专业的练习,他可不敢对这些阵法的开关做些什么。
要是到最后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