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把妙妙惊醒,而苏仁山此时内心慌乱如麻。
“怎么办?那位诸葛大师应该也是位修道者吧,听这名号,修为应该不低。万一他知道了我假冒他,现在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怎么办?怎么办……诶,算了,不管了,趁他们还没有戳穿我,我去跟大家说明白吧!”想完,立刻起身,朝外面走去。
“诶!诸葛公子!诸葛公子!等等我!”妙妙还不是很明白情况,起身追去。
郡王府门外,只见一辆通体黄色,车身上画满符咒的马车,在雨幕中缓缓驶来,拉着车的正是几只造型怪异的马匹,虽然是马,但身体上的毛发都是五颜六色的,而且头上还长了两个牛角!一个仆人,正在赶着这马车。
苏仁山走到门口,郡王看到他来:“先生你醒了?你来的正好,门口这人也说是诸葛大师!你的本身我是见过的!但……你看……”
苏仁山不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十分注意郡王的话,因为他正绕有兴致地观察着那位诸葛大师的马车和马。因为……符咒是修道者的入门课,可这辆马车上的符咒,他一个不认识。不仅是符咒,这奇奇怪怪的马,苏仁山更是闻所未闻。苏仁山心中疑惑,“不如先看看这人什么来头,再向大家坦白也不迟。”想完,双手抱在胸前,等着那马车过来。
终于,两匹马停下了它们慢慢悠悠的步子。
车终于到了郡王府门口。
“故作高深,几步路就走这么久,肯定是假的!”妙妙在一旁小声嘀咕。
那仆人撑开一把伞,撩开车的帘子,恭恭敬敬将那个诸葛大师接了下来。
那真的诸葛大师穿着一身土黄色的道袍,戴着一定绣着八卦图的帽子,手里提着一柄桃木剑。
诸葛大师径直走向了郡王。
“在下卧龙山蜀相诸葛孔明后人,听说有人冒充我,还问是哪个小……小兄弟有这么大的胆子。”诸葛大师向郡王做了个揖说到。
“是我!”苏仁山喊到,说完,嘴角浮现了一个微笑。
这一笑可不得了。妙妙抓着身边的丫鬟,露出十分花痴的表情:“啊!好帅!”
“你?小子……哦,不,小兄弟,不知在下与你有何冤仇,让你顶着遗臭万年的风险来冒充我?”
苏仁山还是笑着:“这位道友,既然是修道之人,我问你一个问题,敢问《道德经》第八十二篇,讲的是何内容?”
诸葛大师一下哑口无言,“我……我,太久没有温习,忘了!”
苏仁山哈哈大笑:“《道德经》统共只有九九八十一篇,何来八十二篇之说?我再问你!你在何处出家?何地何山?何门何派?”
诸葛大师:“我……我不与你在此做这些个口舌之争,我从冀州过来,这是我的通关文牒,还有我祖传的桃木剑!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是诸葛大师?”
苏仁山:“证明?哈哈哈。”
说完,他走进了雨幕,向着那两只怪马走去。
只见他手抓在一匹马的角上,用力一扯,那两只只角居然被他扯了下来,而那马看起来没有任何的影响。而且没有了角的马,除了颜色还是五颜六色外,与普通的马,并无二异。
苏仁山回到门内,将角举在了诸葛大师的面前。“这位诸葛大师,这就是证明。”
“你……你居然伤我的神兽?可恶,看剑!”说完,抽出一把桃木剑,砍向苏仁山。
桃木剑也是剑,普通人被砍一剑估计也够吃上一壶。但苏仁山是谁啊?只见他丢掉手里的牛角,一躲,再只手一接,桃木剑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掌心,只听见咔嚓一声,桃木剑断成两截。“你!你……居然毁坏了我的法器!气煞我也!看我三昧神火!”
说完甩出一个不知什么制成的小白球,只见那白球一甩到苏仁山身上就立即起了火,苏仁山赶紧将自己着火的外套脱下,扔进了雨幕中,他皱了皱眉,说到:“白磷易燃,也有剧毒,这种把戏,害人害己,连街边变戏法的人都不屑一顾,你个江湖骗子居然还在用这种花招!”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的三昧神火天下无敌!快快束手就擒!”诸葛真人一边喊,一边继续丢着白球。
“看看是谁束手就擒!”说完,苏仁山闪身躲过了那些球,而那些球砸在地上立刻烧了起来。
苏仁山一下子逼近了诸葛大师,抬手揪住了他的衣领,一把丢进了这雨幕之中。而诸葛大师的车夫,早已跑得无影无踪。
诸葛大师淋成了落汤鸡,样子十分狼狈,帽子掉落在地,披头散发,满身污垢
“不!我真的是诸葛大师!我真的是诸葛大师!他是假的!他是假的!郡王!郡王!你不要被骗了!他是假的啊!”说完,不管不顾地爬了上来。爬到了郡王身边。
郡王眉头一皱大喊一声:“来人!给我扔出去!”
“是!”周围的将士赶紧将诸葛大师抬起来,重重地抛到雨幕中。并关上了大门。
屋里,大厅内,苏仁山正坐在客席上,喝着茶。河间郡王正坐在主位上,他的女儿妙妙,正站在他身边,双眼直勾勾地望着苏仁山。
“诸葛大师可真是有名啊!连如此宵小之辈,居然也敢冒充你。”郡王说到。
苏仁山叹息一声,放下茶:“郡王,有些事我不想隐瞒,其实我确实不是诸葛大师。”
郡王大惊:“什么?”
苏仁山:“郡王莫怪,在下并无害人之心,可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