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发生在七月二十九日的深夜。
当天,安妮和他的男友詹姆一起去郊外野营,本来的话两人是打算很快就回来的,但是该怎么说呢,当天晚上秋高气爽,景色宜人,于是詹姆色心一起,而安妮则是半推半就,接着两人一合计。
决定在野外交流一下感情。
结果这一交流,
就出事了。
而就在两人交流完感情,整理完衣物,然后躺在草地上,看着头顶的明月,细数着夜空的星辰,大玩浪漫的时候,一个神秘人却是突然出现,然后袭击了安妮和詹姆,最后残忍地杀死了詹姆。
安妮本人也被打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詹姆的尸体破破烂烂地出现在了两人附近一个小山崖的崖底,死状极为凄惨。
现场没有发现指纹,也没有目击者,而这种小镇的搜集证据能力也非常不足,所以完全找不到凶手的线索,况且这种凶杀案在泰姆镇这个民风淳朴素来和平的小镇,本就有些超出能力范围了。
本来这会成为一桩悬案。
但是.....
作为受害人之一的安妮,在镇内医院苏醒以后,却是为治安官们提供了一个堪称突破性的重要线索。
她看到了犯人的脸。
她甚至认识犯人。
而通过她的描述,身为治安官的马歇尔立刻带着镇内警察们锁定了目标,而这个人就是镇内少有的成功人士,在郊外有一座马场,而安妮曾经是他的女仆,但是后来和詹姆好上后就辞职了。
本来的话有受害人的目击证言在,完全可以直接结案了,但是在治安官们找到那位庄园主的时候,对方却提出了质疑,并且给出了非常明确的证据,表示自己在案发时间压根没有时间作案。
而这位庄园主本身就是泰姆镇治安官的金主之一。
在没证据的情况下抓捕对方,
显然不行。
所以整个案件立刻就陷入了僵持状态,安妮的男友身亡,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而莫宁先生这边证据充足,不在场证明完美无缺,双方各执已见,结果就是站在中间的治安官马歇尔两头不讨好。
“情况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嗯.....”
看完了马歇尔提交上来的案件详情后,知己难寻和华琼各自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得出了结论:
“凶手肯定是这个庄园主莫宁没错了。”
“真是老套的展开。”
“不在场证明啥的早就落伍了啊。”
“就是说啊。”
知己难寻和华琼的对话自然也落入了马歇尔和安妮的耳中,而两人的表情则是显露出了典型的两极分化。
“真的么!你们找到证据了!?”
“.....你们确定么?”
率先开口的安妮神色激动,看向华琼的目光充满了期待,而与之相比,治安官马歇尔却是神色沉重。
“我需要强调的一点是,哪怕不考虑时间上的冲突和不在场证明,只从莫宁先生本人和被害人詹姆之间的关系来看,其实他也没有谋害詹姆的理由,也就是没有杀人动机,就算是安妮小姐....”
说到这里马歇尔不禁瞥了眼身旁的安妮:“....就算是安妮小姐,在莫宁先生的庄园里工作时也没有和莫宁先生有什么联系吧,不如说,莫宁先生他为了做生意而常年在外,根本就很少回来。”
马歇尔的言外之意其实很简单:曾经在莫宁的庄园里工作的安妮,和身为庄园主的莫宁并没有联系,更不可能存在过一段所谓的恋情,换而言之,由爱生恨,因爱杀人,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存在。
也正因如此。
“随随便便冤枉莫宁先生并不可取,虽然两位都是来自纽约的大人物,但还请不要随随便便下结论....”
“够了!”
马歇尔话音未落,安妮就再次激动地拍桌道:“我就知道你是站在那个老混蛋身边的,你这个走狗!”
“安妮小姐请你冷静点,我只是纯粹从理性的角度进行分析而已,而且比起莫宁先生,您的嫌疑.....”
“你!你是想说是我杀了詹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且不谈马歇尔一脸无奈地应付着安妮,另一边的知己难寻和华琼却是重新审视起了手里的案件资料。
这个案件其实真的很简单。
虽然是在深夜,但安妮如此笃定地表示自己看到了凶手的脸,考虑到她和被害人的关系,可信度肯定是有的。
但也不能全信。
就如马歇尔所说的那样,安妮失手杀人也不是没可能,毕竟深山老林,又没有目击者,可操作的余地很大,不过她不惜花大代价专门请侦探来调查这个案件,华琼从心理上更偏向于相信对方。
而这里面的关键其实只有一个:
“这个不在场证明。”
“有点意思啊。”
“案发时间是七月二十九日的深夜十点半左右,被害人詹姆遭到了嫌疑人的突然袭击,女友安妮被打晕,晕倒前看到了凶手的脸,也就是这个庄园主莫宁,而在那之后詹姆被发现坠崖身亡。”
“事后警方开始调查庄园主莫宁。”
“但莫宁却表示,在事发的时间点,也就是深夜十点半,他正在距离泰姆镇有两小时车程的达斯科镇中,和他的友人商量下个月的出国旅行,根本不可能赶回到泰姆镇,然后杀掉詹姆了。”
“关于这个不在场证明,莫宁的友人,还有一些看到他的达斯科镇商人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