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看着楚国几名读书人,低着头,手里拿着的一本书隐隐有些颤抖,显然是倍受屈辱,感到很是憋屈。
同样是读书人,为什么别的国家读书人就可以这么嚣张跋扈,而他们……却只有寥寥几人前来参加正阳道长的文会。
到底是他们楚国人看不起正阳道长呢还是大家都料到了此番前来正阳道长的文会,肯定免不了被人一顿冷嘲讽,所以都选择了不来?
再就是大楚国以前实力强盛的时候,不管是在何时何地,大家都会尊称一声大楚国,而不是直呼楚国这样。
时至今,正阳道长的文会上,大楚国的学子带来了大楚国的牌匾,硬生生被人磨灭掉了一个大字,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楚”字,显得是那么的孤立无援。
王大海眼神示意叶逸,让叶逸还是别过去了,以免到时候大家都攻击向他们。
再者他们此番前来还有别的目的,最好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只是叶逸本就是护短的人,同为大楚子弟,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楚子弟受人这般欺凌?对方不过是仗着有几十号人,气势强大压着了大楚子弟。
这让叶逸不免有些叹息,要知道这涯海角可是儋州地域,隶属于大楚国的境内啊!竟然被其他国家的学子给欺压上门来了。
叶逸怎么能让他们嚣张?正事虽然要办,但这摆在眼前的文会,他也得参与一波,以壮大楚国威。
叶逸走了过去,王大海无奈只能跟着叶逸往那边走过去。
叶逸来到楚国的牌匾下,看着只有一个楚字的牌匾,叶逸问道:“有笔吗?”
坐在地上的楚国子弟闻言,无不抬起头来,当看到面容俊逸不凡的叶逸,正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他们正想着叶逸是不是其他国的人要来羞辱他们,其中一人冷冷地道:“你们这么多人,连一支笔都没有,谈什么嘲讽我们?”
叶逸摇头道:“兄台你误会了,我也是大楚子弟,只是看我们大楚国的牌匾只有孤零零的一个楚字太单调,要加上几笔罢了。”
“哦?你是大楚子弟?”
坐在地上的众人,无不感到神一震,看来大楚子弟也没有怯弱到不敢来参与这文会嘛!这不,大楚子弟就来了。
叶逸点零头,年龄稍长的钱子墨连忙问道:“这位兄台,你们此番结伴而来有几人?我大楚国的子弟是不是都在路上了?”
叶逸闻言,愣了片刻,转尔摇头道:“你们误会了,就我和我的兄弟过来罢了,并无结伴他人同校”
叶逸的话让他们顿时挂上一副失望的神色,钱子墨叹道:“哎!就你一人来,有何作用?你看看别的国家,哪个国家不来三五十人,以壮国威?”
桑通也点零头,颇为无奈的道:“我还以为是我们大楚国的援兵来了,没想到就兄弟你一人来,哎!其实那又何必呢!只会倍受他人嘲讽,受尽屈辱罢了。”
“大楚子弟,同甘共苦,患难与共,就算是受人嘲讽羞辱,那也要抱团站在一块,以壮我大楚国威,绝不苟且偷生,暗藏一旁,袖手旁观。”叶逸掷地有声的道。
钱子墨与桑通等人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叶逸所言有理,同样是大楚国的子弟,绝不能被人看轻了,抱团站在一起才能对敌人迎头棒击。
“这位兄台所言有礼,我叫钱子墨,松江城一介举人,还不知兄台……”
“无功名举业在,我叫叶逸。”叶逸淡淡的道。
“没功名举业?那……你……此番前来。”钱子墨不解的看着叶逸,今来这里的无不是为了来学习正阳道长的阳学,补充对玄学方面的了解。
“壮我国威。”叶逸笑了笑道。
桑通等人无不露出一副,“你真是白痴”的神色来,无功名举业来这里做什么?嫌丢人现眼还不够吗?还壮我国威,这是灭我国威风吧?
别国的人还没嘲讽叶逸,他们就想冷冷的嘲讽起叶逸来,不过被钱子墨给摆手止住了,钱子墨道:“这位兄台,这里都是文人墨客,无不是有点墨,能文善舞之辈,你……”
“莫非,一定要有功名举业在的人,才能歌善舞,能文能舞?”叶逸笑呵呵的问道。
这时,大夏国的人忍不住发出了嘲笑声来,道:“哈哈!子,不得不我们很佩服你的勇气,在这时候竟然还想着壮大楚国国威,不过我看你今可能要失望了,今楚国颜面扫地是板上钉钉的事,这是我孙坤的,赵语儒来了都不管用。”
大夏孙坤,上一年登科进士,虽然不列前茅,但也是名声大噪之辈,与之同行的还有很多他的同窗们,有举人,有进士。
此时大夏国气焰嚣张的看着楚国众人,叶逸却淡然一笑道:“今不必赵语儒前来,有区区在下足矣。”
“哈哈!是吗?那一会文会结束后见?”
“无所谓,你想玩,随时可以陪你,但今这区域是我大楚国的区域,有什么招子尽管向着我来。”叶逸大包大揽的道。
“很好,很好,很是嚣张啊!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孙坤看叶逸这么嚣张,忍不住问一下叶逸是谁。
“无功名举业在,一介苏州俗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叶逸。”叶逸淡然的道。
“叶逸?”
孙坤自认对楚国很是了解,就是上一届的登科状元杨立万等人他都有所了解,然而他对这叶逸却没半点印象,重点是这子没功名举业在竟然还敢这么嚣张?
钱子墨等人拉了拉叶逸的衣袖,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