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太平公主身边同样安插了自己的眼线,贺兰敏之在给太平公主讲课间隙,想对上官婉儿动手动脚的事很快就报给了陈易知道。
陈易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太平公主所居的宣绮殿,将恼羞成怒的贺兰敏之堵在了门口。
已经知道贺兰敏之想打上官婉儿的主意,陈易也加以了提防,让一名宣绮殿的宫女,直接负责上官婉儿的安全。只不过今日这样,那名宫女不好对贺兰敏之出手,只能让人急报陈易。
在贺兰敏之刚刚对上官婉儿以言语调戏,上官婉儿躲避之际,就告知了陈易知道。
生怕上官婉儿有什么意外的陈易也立即进宫,他是在赶往宣绮殿的路上,听到详情的禀报,急赶慢赶之下,刚好把贺兰敏之堵在了宣绮殿门口。
殿内上官婉儿还在哀哀哭泣。
惶恐中夹杂着愤怒的太平公主随一路咆哮的贺兰敏之走出殿。
贺兰敏之虽然几近暴怒,但太平公主还是小声嘀咕着他的不是,说表兄不应该这样的。
这让贺兰敏之更是恼怒,要不是太平公主的身份特殊,怎么都要骂要几句。
一看到陈易来到殿外,贺兰敏之和太平公主都停下了各自的话语。
“子应哥哥,你怎么来了?”太平公主很惊奇地跑到陈易身边,挽起了他的手,很想将刚才的事讲给陈易听。但在看看一脸愤愤的贺兰敏之,还有陈易那铁青的脸色后,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不给两个男人添乱了。
“舅兄,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火气?是公主惹你生气了?”陈易横在贺兰敏之面前,斜了眼挽着他手臂的太平公主后。以阴阳怪气的口吻调侃道。
一看到陈易出现在宣绮殿外,贺兰敏之的怒气也消了一些,不想在自己的妹夫面前说这事,讪讪道:“也没什么,只是遇到了点不愉快的事,发了几句怒而已!已经没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舅兄先慢走,”陈易再将贺兰敏之拦住,戏谑般地说道:“我可听说刚才这里发生了很热闹的事。有人想强行轻薄人,结果人家不从,被咬了一口,这个人恼羞成怒之下,还动手打了人!我想啊。一个男人要这么凶狠打一个女人,是气成什么样子才会这样呢?”
“你……”贺兰敏之心中刚刚强压下去的怒气又升腾起来。恶狠狠地看了陈易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妹夫,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好不好?我只不过调侃了上官婉儿几句,没想到这个低贱的奴婢竟然不知好歹,起了恶念,趁我不注意时候,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是一怒之下,才打了她一记耳光!”
贺兰敏之并不完全知道陈易与郑婉频之间的感情牵系,但他知道陈易对上官婉儿是特别的关注和爱护,甚至武则天还警告过他。要他不要再打上官婉儿的主意了。从这些情况上他看的出来,陈易对上官婉儿的感情也非同一般,也清楚今天陈易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上官婉儿与陈易关系好,这让他很不舒服。
上官婉儿长的很不错,虽然身体未发育完全,但已经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再加琴棋书画样样俱精,可以说任何男人见了都想占为已有,贺兰敏之在数次授课下来后,也起了这个念头。
原本他以为,只要他示意一下,这个小美人就会乖乖就范,答应他的任何要求的。
却是没想到,他在上官婉儿这儿连连碰壁,不但什么便宜都没捞上,还惹了一身躁。
这更让他心里不快,思忖着怎么都要将这个小美人弄到手才肯罢休,这也算是对陈易的一点小小报复,谁叫他占了慕容清和慕容平那对孪生姐妹花。
有了这样的心思,才有今天的事,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结果。
上官婉儿依着陈易对他的宠爱,根本不卖贺兰敏之的帐。
即使贺兰敏之长的很帅,才情也不错,但在她心里,却完全不能与陈易相比,一个先入为主么。
情窦初开的她,心里早就将陈易装的满满的,哪里会容许贺兰敏之调戏他。
因此在贺兰敏之对她动手动脚之时,就勃然大怒地斥责了,并在贺兰敏之想来点硬的时候,狠狠地咬了一口,将那只作恶的手咬出血来。即使在贺兰敏之打了她一个耳光后,依然是一副母老虎般的样子,张牙舞爪,直到太平公主过来将贺兰敏之拉开,推到屋外去的时候,她才在里面大哭。
听贺兰敏之如此说,陈易冷笑着,转头问身边的太平公主:“公主,刚才事儿确实如你表兄这般说的吗?”
不待太平公主开口说什么,贺兰敏之怒喝道:“陈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舅兄,遇到什么事你非但不帮我,还要帮着外人说话?那个喧人和你是什么关系?你要这么维护她?你是不是对她有贪图?看中她的美色,又想将她纳为妾室?”
陈易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旋即就没了,看着贺兰敏之冷笑两声,道:“舅兄,上官婉儿是我将她带进宫,给公主当伴读的,想必你也知道这件事。既然是我将她带进宫,那我就要保证她的安全,绝不允许什么人打她主意,也不允许什么人伤害到她!舅兄明知故犯,数次调戏上官婉儿,今日还想来个霸王硬上弓,这是完全不将我这个妹夫放在眼里啊?”
陈易眼中的冷意及这番话让贺兰敏之愣了愣,有点不自在的神色起来,旋即就没了,呵呵笑笑:“妹夫,这个我知道,此前我也向太后提过要求,想将上官婉儿纳为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