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们翻身上马,丢下牛羊不顾,疯狂的奔回营地。
一骑骑牧人往回奔,尖啸四起。
安宁的营地也被打破,妇人慌乱的停下手头的工作,开始站在帐外大声的呼唤自己的孩子。
老头子转身进了毡帐,摘下挂着的弓和胡禄,伸手又把刀佩到了腰上。
顺手又拿了两把刀,走出毡帐,直接扔给了还站在外面呼儿唤女的儿媳和老妻。
“唐人来了!”
尖叫声此起彼伏。
牧人们奔回营地,迅速的聚拢起来,妇人老人也都持予提刀,翻上跳上马匹,老妇人把年幼的孩子扶上马,带着他们往后面聚拢。
一场血战不可避免。
红旗飘飘。
薛万彻兄弟带着五千精骑,轻装疾速,抄小路终于绕道拦下了一支吐谷浑部落。
身为一军之主,薛万彻直接冲在了最前面,他身披厚甲,手持马槊,勇猛向前,亲兵们紧紧护卫着。
吐谷浑战士策马迎战。
薛万彻大吼着率先杀入敌军之中,身后五千唐骑也直冲而入,他们被吐谷浑人牵着鼻子绕了一个多月,腿都跑细了,脸都晒烂了,身上的膘都跑没了,如今终于找到吐谷浑人了,一个个都嘶吼着杀过去。
几乎是一冲既穿。
牧人很勇敢,但勇敢有些并没有用。
这处营地,总共也只有五千左右牧民,还包括了老弱妇孺,此时挺身迎战在前的也只有千余众。
面对着五千猛烈袭来的唐军精骑,他们的勇敢也只是坚持了片刻。
薛万彻兄弟带着五千骑在营地里左冲右杀,横冲直撞。
一个多时辰后,战斗结束。
薛万彻整个人都红艳艳的,人为血人,马为血马,他甩了甩刀上的血,“他娘的,真是痛快!”
滩台上,鲜血浸润了土地,浇灌了鲜花绿草。
“禀报将军,我军此战斩首一千三百余级,俘虏共计四千零七十三人,另缴获牛马羊驼两万余只,大捷!”
薛万彻看了眼那些没能逃走被俘的部落男女老少,哼了一声,“要这么多俘虏做什么?”
那禀报的参军愣了一下。
被吐谷浑人牵着鼻子跑了月余,南路军上下个个都心中怀着一腔怒火,今日的作战也格外的勇猛。
不过此时战斗结束,薛万彻身为主将说出这等话来,还是让这位带笔投戎的参军惊讶不已,难不成薛老虎要杀降?
“我看俘虏中不少妇人女子,兄弟们也都辛苦了,就让兄弟们快活一下吧,至于其它的那些老老少少的,留着也是浪费粮食,还得派人看管,杀了吧。”
“杀俘不祥....”
“呸····”薛万彻直接让那参军闭嘴了,“你也赶紧去挑一个,先到先得,晚了可就没了。”
“对了,先给我挑两个年轻漂亮的过来,泄一泄火。”
战争的残酷此时体现淋漓,薛万彻没有半点仁慈,对于被自己击败的这支人马,他下令纵兵劫掠,任意奸淫,时间是一天。
这一天,所有人都可以纵情发泄,一天后,大家都提好裤子,重新上马,继续征战。
“该硬的时候就得该,该松的时候也得松,弟兄们这么辛苦,总也得有些犒赏才是。跟着我薛万彻,我总不会让大家吃亏不是。”他指着那些正惊慌哭喊的妇人,“反正我们也带不走,明日走时都要一刀杀了,到时白杀也是杀,还不如让兄弟们发泄一下。”
亲兵很快给薛万彻送来了两个漂亮的牧人女子,看样子好像还是一对母女,薛万彻哈哈大笑几声,强拥着两人入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