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马上的人一手抱住景天,一手猛地一抖缰绳,那匹通身雪白的骏马向前一跃,腾空而起,在空中划过一道绝妙的弧线后,稳稳地落在了河对面的街道上。
那马长嘶一声,似乎是相当兴奋,原地转了两圈后打着响鼻停了下来。
这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在场的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举着马鞭的年轻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他一拽丝缰,拉住了马,回身看河对岸的人……就见白马之上,白衣如雪……
景天还处在余惊未消的状态中,就听那人略有无奈地叹了口气:“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出状况。”
这个声音……天天回过神,就被抱起来放到马背上坐好,抬头,眼前的正是白玉堂。
“小白……”天天扑过去抱住,在怀里蹭啊蹭,次时才真正知道后怕。
蒋平已经从桥上跑了下来,冲到近前:“没事吧……四哥半条命都差点吓没了……”
白玉堂摇摇头,对蒋平说:“没事。”说完,轻拍天天的背,伸手摸摸他献了的脸,低声说:“没事了。”
天天渐渐平静了下来,才注意到身边不少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赶紧挣扎着要从马上下来,白玉堂索xing抱起他,一起下了马。
天天着地后第一反应就是抱住云响蹭啊蹭:“响响~~你xing能好优良,马力好强劲~~你真是比法拉利,还要法拉利!!”
白玉堂回头,冷冷扫了一眼拉马停在路中间的那个年轻人,回过头,把和云响抱在一起蹭啊蹭的天天拉到身边,牵起手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本想带他来杏花村吃早饭的。”蒋平回答说,“没想到遇上了叶龙宫的人马。”
“叶龙宫?”天天好奇地问:“就是刚才的马队?”
白玉堂点点头,对蒋平说:“四哥,先回去再说。”
蒋平同意,三人一起往回走。
马上的年轻人看着众人走远了,才回手一鞭抽在马的三叉股上,继续赶路。
齐岳一直站在杏花村的门前,看着景天牵鬃玉堂的手,有说有笑地走远……
无奈地摇摇头,走上楼,端起酒杯想继续喝,却发现桌子上多了一张纸条。
齐岳微微皱眉,拿起纸条,就见上面只有短短几句话:“今夜子时,城西竹林,你会得到你最想要的。”
把纸条揉成一团,齐岳眉头紧锁,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伸开手,手中纸团已经化作纸灰……随风而去。
天天等匆匆往回走,白玉堂突然把云响的缰绳交给蒋平说:“四哥,你先回去,我和景天有别的事,稍晚一点回去。”
“呃……好。”蒋平有些迟疑地接过缰绳,牵着云响先走了。
白玉堂则带着景天走进了一处空巷……
“怎么了?”天天不解地看鬃玉堂。
白玉堂不答,对着巷口喊了一声:“出来吧。”
“呵呵……”巷口处先是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冷笑,随后,人影一闪,一个人走出巷子,站在了两人的面前。
景天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刚才骑马差点撞到他,还想挥鞭子打他的那个年轻人。
那人见天天面色不善,笑了笑道:“我刚才是要救你,可不是要挥鞭子抽你,你别误会。”
天天有些愣,心说这人莫非是专程来道歉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条九节软鞭,沉吟了片刻,淡淡说:“你是叶少离?”
“哈!”那年轻人有些受宠若惊地笑了一声,“真是抬举我了,锦毛鼠白玉堂居然对我有所耳闻……实在太荣幸了!”
景天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感觉有些别扭,如果说白玉堂的傲慢是一种冷傲、孤傲……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则是一种完完全全的自负无礼……傲慢得让人有些反感。
“找我们什么事?”白玉堂开门见山地问。
那人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不是找你们……是找你。”说着,一指白玉堂。
“找我做什么?”
“找你比武。”叶少离说得自信满满,“千载难逢的机会,我要见识天下第一刀!打赢你,我就是天下第一。”
白玉堂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叶宫主的傲气你是学了十成十,可是气度和见识却是一成都没学会。”
“什么?”叶少离横眉立目,“就算你是白玉堂,也没资格批评我……”
天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心说这叶少离,感情是一被宠坏的孝,实在太不讨人喜欢了。
白玉堂伸手拉过天天,对巷口方向低声说:“叶宫主,今日给你几分薄面,放他一马,没有下次。”说完,揽住天天,纵身一跃……
景天就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沉稳凝重的声音:“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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