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天天上前就狠狠推了那老头一把,“谁媳那些!不准你再跟着我们!”说完,拉着眼含惊讶的白玉堂转身就走。
孙胜看着两人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视野里,摇摇头叹了口气,“这许头……”,伸手摸向腰间,自言自语,“刚才偷了你的钱袋,看看你都藏的什么……”
左翻右翻……“咦?”孙胜奇怪了,刚才偷来的钱袋呢?哪儿去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想拿起葫芦喝口酒,猛地一惊——酒葫芦哪儿去啦?!
站起来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也没找见……
“哈哈哈~~~”孙胜摇头大笑,“白玉堂啊白玉堂,你真行啊,连神偷你都能偷……唉,可惜了啊~~明明是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却不懂成大事者,必须脚踏白骨的道理啊……”
没精打采地站了起来,拍拍裤子刚想离开,却冷不丁瞥见林中似乎站着一个人。
孙胜定眼神望过去……看清那人样貌后,惊得差点张嘴把自己的苦胆都吐出来,抖着手指着那个走向自己的人,张着嘴结巴了半天……“你……你……”
就见那人缓缓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道:“本来还想留你一段时间的,但是没办法,因为你实在是太多事了……”
说完,就见孙胜猛地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咯咯”地两声……仰面直挺挺地倒下,嘴一开合,只来得及说出两个字:“没……死……”
那人冷笑着看孙胜表情渐渐僵硬,伸手拔出插在他心口的一把锋利短刀,收回了腰间的刀鞘中,伸手在孙胜的衣服里一阵摸索,找出了那块圣母令,拿到眼前端详了一下,收回袖中,直起身。
这时,在他身后落下了一个人,恭敬行礼:“殿下。”
“嗯~”那人应了一声,道:“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已查过。”属下回答,“展景天是在几个月前突然出现在开封府的,相关人等都说他是展昭的儿子,但守于他的过去,却一无所知,就像是凭空多出来的一样,而且,据多方查证,展昭确实没有儿子。”
“知道了。”那人轻轻点点头,低头看了看孙胜的尸体,“处理掉。”
随后,转身离去……
“那个老头子真气人!”景天边拉鬃玉堂快步往前走,边回头嘱咐:“小白,长生不老这种事根本就是痴人说梦n那么久有什么意思?孤单一人9有啊,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坐拥天下也没意义……”最后,停住了脚步,转回身看鬃玉堂说:“你……不准学坏!”
白玉堂点点头把他拉进怀里抱住,低声说:“放心吧,那些我都没兴趣……不会浪费时间去追求那种东西的……”边说,边将手上的钱袋轻轻挂回天天的腰间。
抱了一阵子,天天才注意到两人已经走出了树林子,到了城门外,刚想退开,白玉堂却揽着他的腰不放,笑着说:“给你样东西。”说完,拿出了那个酒葫芦。
天天惊喜交加地接过去看了又看,白玉堂挑挑眉问他:“这个葫芦脏兮兮的,你不会是想用来喝酒吧?”
“才不是呢!”天天笑mī_mī,“这个葫芦这么神奇,带回现代送给干爹,好不容易来一趟,总得带些纪念品回去是吧~~哈!”
回到城里时,已经是晌午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去看看几位哥哥,于是就溜溜达达地边逛边走,路过一家药铺时,白玉堂突然说要进去买些东西。
天天好奇地跟了进去,心里纳闷白玉堂去药店买什么?药?
白玉堂进了门,就对柜上的伙计说:“要一罐玫瑰膏……”
天天脸刷就红了~~~转身想跑,白玉堂揪住他,不接“你跑什么?”
“你……你怎么都不难为情?!”天天红着脸埋怨,“这种东西……”
白玉堂猛地醒悟了过来,忍着笑凑到天天耳边说:“玫瑰膏是上好的精创药……用了之后,不容易留疤。”
见天天表情呆呆的,白玉堂又补充了一句:“你用的那个,是大嫂特制的良药……我怎么舍得在你身上用‘玫瑰膏’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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