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大白天的还敢出来晃?”天天瞥他一眼,“连我都能看见你,是不是找我们有事?!”
“嘿嘿嘿~~”孙老头阳怪气地笑了一阵:“小兄弟聪明得紧啊,没错啊,小老头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天下,大概只有你那心上人能救我一命啦。”
孙老头调侃着天天,边说还边对他眨眨眼,景天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对白玉堂表白的时候,这老头子都听到了……脸立刻红起来,转头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以他的功力,有人在旁边听不可能没发现,竟然故意不告诉他,可恶啊~~~
白玉堂倒是面不改色,看了孙胜一眼:“你做偷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谁急着要你的命?”
“唉~~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孙胜还酸溜溜地文了一把,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圣母令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摇头,“这块东西真是害死我啊!!”
白玉堂和景天看看那圣母令,心里也都明白了,孙胜现在揣着这块东西就是一烫手山芋,留着也不是,出手也不是,真真是左右为难。
“你要我怎么救你?!”白玉堂淡淡一笑,“这潭深水浑,既然已经一脚踩进去了,想出
来可不容易。”
“唉,小老头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保住这副老骨头再喝几年酒。”孙胜呵呵地苦笑了几声。
“他们知道了令牌在你这里?”天天不解地问。“还有,那个骗你偷令牌的人是谁?”
孙胜撇撇嘴,“倒霉就倒在那小子身上了!现在成了死鬼,我拿着令牌也不知道给谁,
那圣母庙现在光知道有人偷了令牌,还不知道是我,但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一旦查出来了,那我不是死定啦?!”
“死鬼?”景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惊讶地问:“骗你去偷圣母令的人是……元骆青?!”
孙胜点头:“就是他。”
“你怕人家下一个就对付你,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们?”天天瞅着孙老头,心说你也忒没出息了。
“不然怎么办?”孙胜板起脸,“万一哪天他们要我的命,我都没地儿跑去,那个圣母娘娘可不是一般厉害的主,而且啊,我发现还真管用,这几天时常有些人在我身边转悠,但是因为离你们比较近,还没人找过我麻烦!”
白玉堂冷冷盯着孙胜看了一会儿,道:“你要只是为了圣母令的事情头疼,找个土堆把它埋了不就行了,用得着揣着到处跑么,还是你知道了别的什么不该知道的,人才非杀你不可?”
孙胜咽了口口水“……那个,五爷就是五爷啊……其实我知道那个死鬼儿是怎么死的,还有啊……”说到这里,孙胜停顿了一下,四周看看,小心翼翼地对白玉堂说,“就是那个元晨均弄死他的,还是和元太仓合谋的。”
天天听他说得森,背后有些冒凉气,虽然已经猜到元骆青的死可能和这两人有关,但是听到真的残害自己的徒弟和同门,感觉还是有些心寒的。
“他们为什么要杀元骆青?”白玉堂问。
“元家的那两个人,身份不简单!”孙胜道,“他们的背后啊,还有一个人,一直没出来过,那天元太仓就是对他禀报说元骆青已经除掉了时,正好被我听见。那人武功不错,元家那两人都没发现我在偷听,他倒是发现了,我只恍惚看了个轮廓,没太看清楚,不过衣着打扮,绝对是外族啊!”
白玉堂眉头微皱:“外族?辽还是西夏?”
孙胜耸耸肩膀:“我没见过,感觉很怪异,没听他说话就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跑了。”
“他们要杀元骆青该不会是因为他让你偷了圣母令?!”天天问。
“那个元骆青啊,野心太大,他是知道元太仓和元晨均一直想得到圣母令,所以才抢在前面行动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天天不解,“还有那天在山神峪瀑布见面的时候,你和元骆青都装作不认识对方,是为什么!”
“呃……”孙胜有些为难,道:“那个,是我自作主张……我怕那小子拿到圣母令就把我卖了……我死得不明不白的……所以……”
“所以就利用我们?”白玉堂冷声问他,“你会趟这浑水,怎么看也不只是打赌输了那么简单吧……”
“唉……都怪我鬼迷了心窍。”孙胜叹了口气说,“你们不知道,一般人都会动心的……这里面啊,有天大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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