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稳稳地停靠在了陷空岛的码头上,抛下锚,其他四鼠都纷纷离去,各忙各的了。
白玉堂和赵普却留在了船上,因为要照顾船舱里,两个还睡得天昏地暗的“布”。
拒万般不舍,但白玉堂还是要把天天弄醒,因为他必须吃药,最好再喝些粥。
坐到床边,把景天搂到怀里,轻轻揉他后颈,“景天……”
天天翻身抱住白玉堂的腰,往他胸口蹭蹭,轻轻地哼哼两声,选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
白玉堂好笑地摸着他的耳朵:“景天……”
“嗯~~”天天又蹭了蹭。
“吃了药再睡。”白玉堂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嗯~~~”天天似乎是听到了“吃药”两个字,迷迷糊糊地摇头,继续睡。
无奈,白玉堂拿过桌上刚刚送来的囧囧鱼片儿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两下……香气四溢。
天天耸耸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成功地把人弄醒后,白玉堂放下粥,给景天披上外衣,抱他起来坐好,转身拿热水给他洗脸。
湿热的帕子轻柔地在脸上擦拭着,景天渐渐清醒了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穿衣服、喝粥、吃药,做完这些,睡意也已经没了。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说明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坚决主张不可以浪费时间的景天决定下床,可是……
“啊~~~”酸软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差点就从床上栽下来。
白玉堂上前一步,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部,问:“很疼?”
景天脸红红的,不说话。
“想出去?”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我抱你出去晒太阳?”
不语,点头,被抱走~~~~
和这边的柔情蜜意相比,船舱另一边,可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策策~~你饿不饿?”赵普凑上前,小声问。
已经醒了的公孙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被“做”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滚~~”公孙张口骂人,却发现嗓子沙哑……
囧囧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让你的身体失控,神智失常,却可以保持你的记忆清晰~~所以,昨晚到今晨发生的全部过程,公孙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中途他昏过去时的那几次……总之赵普一直都是在“做”——这个qín_shòu!!
“你哪里痛?我帮你揉揉~~”赵普又凑上一点点,手伸进被窝里,揉公孙软趴趴的腰。
“嗯~~别碰……”公孙咬牙保持着冷静,昨晚太过激烈了,现在身上还很敏感……
“嘿嘿~~”赵普笑得眉飞色舞,“策策,我技术好吧~~”
公孙气得直磨牙,恶狠狠:“你……你等着,我,我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毒哑你,再阉掉你、再剁碎了……拿去喂狗!!”
赵普就觉后脖颈汗毛直竖,有些委屈地说:“你把人家的第一次都要走了,还说这种话,吃完了就不认帐了呀~~始乱终弃!!”
“你……你!我宰了你……我现在就……啊……”公孙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但是双臂一软,又倒了回去~~剧烈的运动使昨天保守蹂躏的某些部位酸痛难耐。
“小心~~”赵普赶忙上前搂住他。
“你滚!别拿你脏手碰我……滚开……呀……”公孙边挣扎边骂人,直到赵普忍无可忍,用嘴去堵他的嘴,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公孙,白玉堂刚给了我这个药,我来帮你上药!!”
“不……呀……”在公孙的惊叫声中,赵普上下其手,美滋滋地又吃了一顿“早餐”。
晌午时分,小四子捧着一大食盒的螃蟹上了船,众人坐到摆在甲板上的桌边,吃螃蟹。
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四人聊起了案情。
“那些自杀死掉的人胸前都有一个烫伤?”景天有些惊奇。
公孙点点头。
赵普问景天,“你这几天和姚乐正在一起,有没有什么线索?”
景天转着眼珠想了想,说:“也许,很快就会有人来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怎么说?”众人都不解地望向他。
“嘿嘿~~”景天手上抓着螃蟹,笑,“姚乐正这次成功地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凤凰画舫身上……关键就是那天下午江枫逸他们来过,还特意提了一次重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在配合和姚乐正。而那些自杀的人呢,也都和凤凰画琴有关,也就是说,整件案子里,凤凰画舫是重要的一环。”
公孙点头,“没错!不是被针对的一方,就是参与的一方,总之是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们一定会来……”白玉堂沉吟,“来澄清自己,或者来撇清干系~~”
“嗯~~”景天点头,“一定会!”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报,说凤凰画舫的老板江枫逸和重楼夫人求见。
四人了然地对视了一眼——果然如此!
江枫逸和重楼直接被下人领上了船。
公孙和赵普并没有露面,而是隐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来人显得有些不安,到了船上的客厅,落座,不等白玉堂开口,江枫逸就先说:“……在下这次来,是为了道歉的。”
“道歉?”白玉堂心中有数,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景天歪着头笑得一脸天真:“绑架我的是姚乐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江枫逸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想给你们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