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岛位于松江府的南边,地处江南,风景秀丽,气候宜人。

这天,在通往松江府的官道上,远远地行来了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两个白衣人。

没错,这两人就是展景天和白玉堂。

景天怎么也穿了一身白衣呢?事情是这样的:

话说那天得知能和白玉堂一起去陷空岛后,景天那个兴奋啊!那个高兴啊!只是,有句古话,叫做“乐极生悲”。

兴奋过度的展景天手舞足蹈时,不慎打翻了桌子上的两样东西——茶壶和油灯……

于是,正巧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立马来了个冰火两重天,一半烧了两个洞,一半浇了个湿透。

这里面的三件衣服是他仅有的家当啊……难道要穿牛仔裤和毛衣出门??他倒是没什么意见,就怕白玉堂不让。最重要的是,那逝董芭董………………是钱啊!!糟蹋啦!!

白玉堂听景天屋里热闹得紧,忍不住推开门一看,就见景天抱着边袱,坐在凳子上瘪着嘴。

这下麻烦了,展昭的衣服剩下的就这几件了,而且原本景天身量就小,穿着有些大。白玉堂的他穿上后,就像是衣服套在了衣架上,只见那衣袖在风中飘荡荡啊飘荡荡,连爪子都看不见了。

最后,还是拿了公孙的来凑和。

公孙的衣服都是文人穿的长衫,就是特长特飘逸的那种,白色。景天原本长得就好,穿起来显得文气了几分,打远处冷眼那么一看,那个翩翩啊,整个一谪仙。可是,打近处看,你就会发现:

衣服的下摆是脏的。(因为太长了,会踩到。)

衣服的膝盖是脏的。(踩到了下摆,会摔倒。)

衣服的袖口是脏的。(摔倒了爬起来,垫爪子。)

衣服的前襟是脏的。(爬起来后要拍灰……爪子是脏的。)

在公孙的惨叫声中,景天夺门逃窜,抢夺衣服两件。公孙在他房前挠门不止,惊得四邻皆以为猫妖作怪,当夜开封府再次鸡飞狗跳……最终,在包拯的一声狮子吼里,恢复宁静。

次日,景天爬上云响,坐到白玉堂身后,轰轰烈烈地上路了。

两人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边逛边前进,行了足有半个多月。

从开封到松江,从汁到江南,大好风光看够,各路美食吃够。白玉堂就纳闷,景天不会武功,但是精力绝对异于常人,而且他怎么光吃不胖嘞?难道真是野猫转世,吃了那么多,抱起来还是只有几两重!

不过,还是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问题就出在景天的衣服上。也怪他自己上蹿下跳的xing格,是举步就绊倒,转身勾桌角……不方便啊!!

其实一路上白玉堂有很多机会可以帮景天换套衣服,不过五爷没这么做,那当然是迎因的……

就比如说现在,两人到了松江府官道上的某处茶棚前,决定下马休息一会儿再进城。白玉堂轻快地下了马,景天也下……很不幸地第n次踩住了衣服的下摆。

可怜的景天“呀!“地一声,直接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五爷早有准备,上前一步,接了个满怀……

两人在茶棚的一张桌前坐下,要了一壶茶。

边喝茶边歇脚,景天就问:“离陷空岛还有多远?”

白玉堂拿出一快干净的帕子用茶水打湿了,给景天擦脸:“走水路的话,今天就能到,不过我们要先去松江府一趟。

“哦……”景天点头,抱着茶碗喝了两口,就见远处跑来了好些人,各个都满身的尘土,有几个还带着伤,似乎是由城里跑出来的,样子狼狈至极。

那群人也不走官道,而是横着往东面跑,方向似乎还是进城……这啥意思?

景天好奇地问白玉堂,白玉堂看了看,也疑惑地摇摇头。

“唉……自从那梧州三霸来了之后啊,这北门就等于是封了……”旁边桌上一位喝茶的客人摇头叹气。

小二跑来添水,白玉堂就问:“戌,梧州三霸是怎么回事?”

那小二本来光瞥见这桌的人是白衣,也没细看,这回听白玉堂问话,就抬眼细瞧。

“呦!这不是五爷么,好些日子没见了啊!”小二连忙给白玉堂行礼。陷空岛的生意做得很大,而且地处交通要道,是松江府沿海,连接荡南和荡北的枢纽,掌管着整个近海的水运和渔业。这松江府的百姓靠水吃水,几乎家家都有些水上的活计,自然认得这位五当家。

小二见鬃玉堂,就跟见了救星似的,把茶壶一撂,小声说道:“五爷,您可救救命吧,这松江府来了恶霸了!”

“恶霸?”白玉堂奇怪,“什么恶霸?”

小二道:“一个月前,这北门里搬来了一个大户,姓吴,听说是从梧州来的。这家有三位爷,吴大,吴二,吴三,都会些武术……唉……”小二叹了口气,皱褶鼻子摆手,“那个坏啊,就别提了。就一个月,搞得整个城北是鸡犬不宁。这城北本来很热闹,可是自从三人来了之后,大家都不敢出门了!他们啊,看见好东西,拿了就走;上饭馆子吃饭,也不付账;最作孽的是还好色,调戏那些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大家都叫他们梧州三霸。”

白玉堂听得直皱眉:“你们怎么不去报官?松江府的梁县令很是清正,没理由不管吧?”

“唉……”那小二接着叹气,“没用啊,这吴家上头有人!说什么他们先祖给太祖爷打过仗,先皇钦赐金牌,见官大一级,梁县令一个七品官,怎么管人家?最可气的就是啊,那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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