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奔过来扑到他身上的展景天,大脑瞬间有些短路。

幸好展景天除了扑上来说话之外没干别的什么……

“我知道陈霏霏在哪里了。”

景天的这句话成功地让白玉堂回过神来,“你是说,你知道陈霏霏在哪里?”

“嗯!!”景天大点其头,“你想,你要是陈霏霏,会躲在哪里?”

白玉堂皱眉想了一下,了然道:“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火萤的人做梦也想不到陈霏霏会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景天接着说,“还有姆!它很有可能就是陈霏霏养的,它是寻着主人的气味去的。”

“你是说陈霏霏在月老庙的偏殿里?”白玉堂回想了一下,“不可能,那偏殿里没人,有的话我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

景天咯咯地笑了起来,道:“那个偏殿里,唯一可以躲人的地方就是童男童女像的后面或者是基座里,白天她要在里面闷一整天,晚上当然要出来透透气!”

白玉堂醒悟:“对啊……她正好出去了,而狗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所以乖乖地在那里等她。”

景天接着点头道:“不过,陈霏霏在那里躲不久,迟早被人发现!”

……“明天去月老庙拿人,一举捣毁火萤的据点9请王爷鼎力相助!”

……“小王义不容辞!”

门口突然响起的对话声惊了屋里的景天和白玉堂一跳。抬头瞧,只见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已经挤满了开封府的众人,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包拯,赵普和捂着小四子眼睛的公孙策。

……><……

“你……你们那么多人,这么晚不睡,来这里干吗??”景天大骇地问。

公孙叹了口气道:“你们要是想说悄悄话,就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来吵醒旁人。”

……

包拯赞同地点头:“对啊!”说着,又将那锐利的眼神在景天和白玉堂身上来回扫了两遍,“至少也关上谩……”

……

赵普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哦……原来如此……”

小四子则扒开公孙的手指缝,看了一眼,抬头问公孙:“爹爹,不是说不成亲不能同床……”

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捂住了嘴和眼睛:“孝子不可以看!!”

“呀……”沉默十秒钟后,景天冲出房间。

睡意全无的白玉堂揉着眉心对门口的人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

次日清晨,开封的大批衙役在白玉堂和展景天的带领下赶到了月老庙,却扑了个空。

月老庙里除了几个老和尚外,什么人都没有。在偏殿里,神像的基座里,果然有一个可以躲藏进一人的空间,但是里面却早已没有陈霏霏,取而代之的是一封信和一枚玉钗。钗子是陈霏霏的,众人都见她时常戴着。而那封信则是火萤写给赵普和白玉堂的,说是要救回陈霏霏,就让展景天带上大匈奴王墓葬的地图,在三天后正午时刻,到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来交换陈霏霏,落款是——火萤。

回到开封府后,众人又聚到了包拯的书房里。

包拯看完了信,脸色严峻地说:“对方一定有准备。”

赵普点头道:“不过这次倒是一个直接接触火萤的好机会。”

“对啊!”景天跃跃欲试,“还可以研究一下这个火萤的真正目的何在。”

“不行,景天去太危险!”公孙有些忧虑。

白玉堂沉吟了一会,说:“我和他一起去。至少弄明白火萤为什么要抓景天。”

“安全应该不成问题!”赵普安抚公孙道:“我会布置大量的人手在附近,确保周全。”

“好!那就那么定了!!”景天看向包拯,眼中隐隐的期待。

包拯沉默了一会,终于同意:“好!不过,一定要保证景天的安全!”

散会后,众人纷纷散去准备,景天乐呵呵地往外走时,却被赵普叫住。

“谢谢。”赵普很认真地对景天道谢。

“嗯??”景天不解地看赵普。

赵普一笑:“你原本不用冒着种危险,你是想救陈霏霏,好让贺一航不用内疚终生。”

景天朝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笑说:“你是代你的兄弟谢我,还是代你的属下谢我?”

赵普一脸的狼狈,苦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见景天摆了摆手打断他,“别那么认真么,我是开玩笑的。”

说着,转过身,悠闲地走出大门,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个好兄弟,不过在这之前,你却要是个好王爷!放心吧,我明白,贺一航也会明白的。”

留在房中的赵普,自嘲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夜,贺一航的牢房门被打开,赵普走了进来。

贺一航一脸的颓丧,看起来很是憔悴。赵普心知他受的煎熬,常年雷累积的内疚和丧父之痛,几乎把他击垮。

把他惯用的长剑扔在了他的面前,剑的光泽让原本死寂的眼中有了一丝华彩,赵普心中暗喜“还有希望。”

“三天后正午,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我们要去救陈霏霏。”赵普蹲下,和贺一航对视:“你为了家人和曾经的罪孽,可以害死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能为了朋友和以后的的一切,救救你自己?!”

说完,便出了大牢,赵普走得太急,所以他没有看到贺一航眼纸来越亮的光芒。

另一边的牢房里,齐岳略显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真是受宠若惊,请问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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