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景天摇椅晃地向前走着,可能是困了吧,边走边闭着眼睛摇啊摇,白玉堂本以为他是在想心事,可是走了一会,景天竟然“噗噗”地打起呼噜来。
……
在拉住了第n次差点撞到墙的景天后,白玉堂终于忍无可忍,正想把他叫醒,景天却突然自己醒了,精神百倍,两眼闪闪发光,倒是把白玉堂惊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搭他的额头,看他是不是病了。就见景天皱了皱鼻子,四处闻了闻后,伸手指住旁边的某处回头对白玉堂说:“肚子好饿。”
白玉堂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他指的是开封最好的茶楼“风悦茶楼”,而现在正是早饭时间,茶楼里飘出了阵阵的茶香和早点的香味。再次感叹此人和某种动物的相似,摇了摇头,两人一起走进了茶楼。
精致的灌汤水晶包子塞进嘴里,再喝上一口上好的龙井,香甜的鄙糕、炸得脆脆的猫耳朵、还有虾仁馅的蒸饺、枣子馅的角方粽、鱼皮徐沌……
景天伸出爪子大快朵颐的同时,再次在心洲叹中餐的神奇。
坐在他对面的白玉堂好笑地看着景天吃饱喝足,美滋滋地舔着嘴巴。
景天伸起油乎乎的爪子在白玉堂的手臂上拍了一把后说:“有机会一定要带你去吃西餐!”
白玉堂铁青着脸,看着自己雪白衣袖上一个黄澄澄的爪印。景天也注意到了,看到白玉堂的脸色不善,连忙跳起来,窜出老远……“咦?那不是贺一航么?”
他们坐的是二楼临窗的位置,景天跑到窗边,正好看到对面的酒楼里跌跌撞撞走出一个人来,是贺一航。
“他好像喝醉了。”见贺一航从酒楼里走出来,而且走路时还摇椅晃的,景天向白玉堂招了招手。
白玉堂走到景天身边,就见贺一航走到马路上不久,楼里就追出了一个人,那人身材肥胖,在贺一航身后边喘边跑,嘴里说着什么“你等等啊”之类的。
白玉堂拍了拍身边的景天说:“走吧。”
景天疑惑,“去哪儿?”
“呵……”白玉堂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弹,“刚吃饱就犯迷糊啦?回府啊!”
“不去看看么?”景天指着贺一航远去的方向,“他喝醉了耶,会不会出事??”
白玉堂叹了口气,拉着他往楼下走,“少管闲事!”
可是刚走到楼下,两人就听到前方街的拐角处一片骚乱。
跑过去一看,只见地上躺着刚才那个富态的中年人,墙边站着一脸惊疑的贺一航,他靠在墙上,手上一把血淋淋的钢刀。而倒在地上的那个中年人胸口一道狰狞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这血。
景天急忙跑上前,探了一下那人的呼吸,又按了按他颈间的大动脉,发现已经没救了
贺一航就这样拿着刀站在墙边,面色苍白地盯着地上的尸体。
开封府的大堂里,包拯看着眼前的尸体和贺一航,脸上也有惊奇之色,:“贺统领,请你解释一下。”
贺一航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承认这个人是你杀的?”包拯问接着问,“他与你有何冤仇?你为什么要杀他?”
贺一航深吸了一口气道:“他叫何远,是远峰古玩行的老板。”说完就闭嘴不语了。
“接着说。”包拯语气严肃。
“就这些。”贺一航简简单单地回答。
包拯似乎是被贺一航的态度惹怒了,他拍响了惊堂木,“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你和他有什么恩怨要杀了他?说!”
贺一航还是一言不发地低着头。
“你到底有没有杀他?”包拯再一次询问,他也不太相信这个平时老成持重的禁卫军统领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
但是回应他的却依然是沉默。
就在僵持之时,堂外有一人忽然说道:“我也想知道。”
贺一航一听这声音就脸色煞白,只见堂外,赵普和公孙策走了进来。
赵普走到大堂里,和包拯相互见了个礼后,就回头来看着贺一航。
“说。”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贺一航了解赵普,知道他现在非常生气,但他还是低着头不语。
“呵呵……”赵普不怒反笑,“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元帅……”贺一航紧张地看相赵普,一脸的苦涩,但还是咬了咬牙,低下头。
眼看赵普双眉皱起,似乎是有了一丝杀意,一边的景天连忙对包拯说,“包大人,我看他好像有什么隐情,我想单独和他谈谈。”
……?……
景天此言一出,众人都惊奇地望向他,一边的公孙拉了拉他,道:“公堂之上,不得无理。”
景天不解地耸耸肩:“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也许他还没有想明白,说不定有些话不能跟大人和王爷讲,这里人又这么多……罪犯也有人权的么,何况他只是嫌疑犯!”
……
包拯沉默了一下,点点头道,“先退堂,犯人押入大牢。”
下午,展景天端着茶杯跑进了大牢里。
他看了看萎靡不振,一脸苦恼的贺一航,叹了口气,坐到他对面。
打量了一下贺一航的表情,景天把茶杯放到一边说,“兄弟,你受苦啦,我代表人民来帮助你。”
“呵……”就算是哭丧了脸的贺一航,也被景天的活宝样逗得笑了出来,他摇了摇头说,“刚才谢谢你,不过,我还是没什么好说的。”
景天把杯子又端起来,道:“在我的家乡,有一种职业叫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