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胖子傻了,呆呆地坐在床上摇头,嘴里嘀咕,“作孽啊作孽啊,这人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天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天天问吴佑庭,“你知不知道,最近秦伟国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地方?”
“什么不太正常?”吴胖子摇摇头,“自从你们赵头儿死了之后,他整个人都变了,跟换了个瓤似地,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什么意思?”天天不解。
胖子叹了口气,摇摇头,道,“现在人死了,我也不怕说了,伟国吸毒你们知道么?”
“什么?”天天大惊,“怎么会……”
“我一次碰巧起夜上厕所的时候撞见的,我都和他做了那么几年兄弟了,自然不能去告发他,但也不能看着他死吧。可这吸毒不是吸烟,不是想戒就戒的东西……”
“胖子,秦伟国生前说他有事情要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天天问。
胖子一皱眉,摇摇头,“这我还真是不知道……”
天天又坐回去重新查看了秦伟国的电脑,但是里面除了那些实验照片,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恐怖,就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天天自言自语,“伟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xing情变成这样。”
正想着,天天的电话响了起来,接起来,是志翎打来告诉天天,他们和篮球队的人已经到烧烤店里了,天天要是心情不好,就不要来了,没关系的。
白玉堂问天天,“你要是受不了就别去了吧。”
天天摇摇头,道,“徐明他们难得夺冠,他们已经毕业了,说白了,这大概是做学生的最后一顿饭,怎么地也得赶上的,不然他们以后回忆起来,这最高兴的时刻还有一丝遗憾,多不好啊。”
白玉堂摇摇头,伸手摸摸天天的脑袋,“你并不用为别人想那么多。”
天天一拉他的手,对吴佑庭道,“胖子,我们走了。”
“嗯。”胖子哭丧着脸坐在床上给宿舍里的兄弟打电话,一接通就开始嚎,“老大……伟国出事啦……你们快来呀。”
……
出了宿舍楼,天天强打精神,白玉堂掐他腮帮子,“你真的不要紧?”
天天摇摇头,道,“其实,我对秦伟国的死,震惊大过难过的。”
白玉堂点点头,“我懂,你本来和他也不是那么熟。”
天天耸耸肩,“我的朋友,除了志翎之外,其他大多都是泛泛之交……大概是因为我平时比较喜欢笑,又人来疯,大家好像都跟我很熟。”
“是你讨人喜欢。”白玉堂捏天天的耳朵。
天天摸摸后脑勺傻笑,“有些人,我只聊了几句,隔一天可能把人家的名字都忘了,但人家却已经当我是铁哥们了,我还真是欺骗了不少人的感情。”
白玉堂微微摇摇头,伸手摸天天的头发,“你还是难过。”
天天站在原地,回头望身后的教学楼,低声道,“我最怕不热闹,冷冷清清的感觉很凄凉,但又最怕热闹,一旦哪天散了……就更寂寞。”
白玉堂把天天拉过来,拥进怀里……
当晚,强打精神的天天拉鬃玉堂杀进了烧烤店,和篮球队的队员们庆祝去了。篮球队的也有认识秦伟国的,但大多不熟,有的根本就不认识,对他们来说,今天只是有一个校友想不开跳楼自杀了。虽然说起来也是唏嘘,但众人还是默契地避开这个话题,不让这欢庆的气氛被破坏掉,但是,众人哪怕是最疯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去开天天的玩笑。
当夜,志翎因为毒舌说老四和阿东球技烂,被两人强灌了一大瓶的红酒和两瓶啤酒,喝得志翎直打晃。天天也索xing来他个一醉解千愁,灌下两大杯红酒之后,红着脸搂鬃玉堂蹭啊蹭,嘴里嚷嚷,“小白,我要在上面,在上面、在上面……”
众人都忍笑,白玉堂一脸的无奈,紫影捅捅乌仁杰,“我说,天天太敢想了,他还想要压五爷啊。”
“就是。”乌仁杰点头,“根本就是反攻无望么。”
紫影端着杯子眨眨眼,突然道,“对啊,我也可以反攻啊,你又打不过我,我干嘛要每次都在下面?”
乌仁杰囧了。
爱莫两杯酒下肚就晕了,趴在大卫身上傻兮兮地笑个不停。
又过了一阵子,众人差不多都趴下了,志翎也开始发酒疯,揪着赭影要抱抱……然后又说要亲亲。
天天大笑,迷迷糊糊地说,“志翎喝醉了特热情,不管男女,抓住了就亲亲的。”
身边白玉堂突然问,“那么说,你也被亲亲过了?”
“嗯……那是……”天天醉得傻乎乎的,连实话都交代了,没看到白玉堂瞬间冷下来的脸色。
随后,庆功宴散去,白玉堂和赭影乌仁杰三个清醒的,先把篮球队的那几个小子塞进出租车里,徐明和安东也都醒着,负责送众人回家。
随后,白玉堂突然轻轻地拍了赭影一把,道,“机不可失啊。”说完,转回身,抱起天天上车走了。
乌仁杰也拍拍赭影,“时不我待啊。”然后拉着也有些晕的紫影,上车走了。
赭影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就剩下他的志翎了,走过去拉起志翎,没想到志翎还醉着呢,搂着赭影就亲亲。赭影快被他磨死了,再看志翎一张脸红红的,心说……一不做二不休吧!想罢,抱起志翎上车。
当晚,天天家别墅里,四个房间的情况如下……
客房里。
大卫和爱莫借住一宿。
爱莫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