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康兄弟被御前侍卫押走的时候,他们正和永琪在街上逛大街赏风景,永琪见几个人突然过来,二话不说就把福尔康福尔泰抓起来,他立刻摆出皇子的身份,命令那些侍卫把福尔康他们放开,奈何那些侍卫早得了命令,不必管五阿哥的咆哮,只管抓人。
临走之时,其中一个侍卫还对永琪说道:“请五阿哥尽早回宫,皇上想必很快就会请您过去详谈。”
“哼!不用你说,本阿哥也要回宫去求皇阿玛放了尔康他们,还要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混账东西全都免职!”永琪生气地怒骂道。
那些侍卫在家也是顶尖的公子哥儿,哪里容得被人这么说,而且还是一个没本事的皇子,然而几个人却不曾开口反驳,只是匆匆的行过礼之后,头也不回地把福尔康兄弟拖走了。
永琪当下也立刻疾行入宫,一路往养心殿跑去,来到大门外更是不等传呼就冲了进去大呼‘皇阿玛快救人!’。
乾隆拿着朱笔的手被惊得差点划花了奏折,他怒不可遏地抬头喝道:“你的规矩学到哪去了?朕传你进来了吗?!”
“皇阿玛,有几个御前侍卫把尔康尔泰抓走了,您快点下旨叫人把他们放出来吧,皇阿玛,儿臣求您了。”永琪根本没听到乾隆的怒骂,只是拚命地喊道。
“混账!两个奴才也值得朕去救吗?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乾隆又一次的怒吼。
“皇阿玛,他们不是奴才,他们是儿臣的兄弟,求您看在儿子的面上,叫那些人把他们放出来吧。”永琪急急地叩头求道。
“滚出去!奴才秧子也配跟堂堂皇子称兄道弟?你的书都读到哪去了?”乾隆顺手把杯子丢到永琪的头上,听也不想听永琪的那些废话,立即要赶人出去。
“五阿哥,您先请回吧,这事不能提啊。”高无庸见殿内闹得不象样,只能硬着头皮进来劝道。
“不!尔康尔泰都被抓进大牢了,还不晓得那些奴才会怎么对他们呢,我一定要救他们。”永琪固执地扭头回道。
“你们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把五阿哥拉出去,送回景阳宫禁足,没有朕的旨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乾隆气愤地瞪着永琪,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五儿子是个没脑子的?居然跑来养心殿替两个奴才求情?!
“皇阿玛,求求您救救尔康尔泰吧j阿玛…皇阿玛…。”两名侍卫拉着犹不死心,拚命喊叫的永琪远远而去…。
“皇上歇歇气,五阿哥也只是一时胡涂,等他想清楚之后就没事了。”高无庸见乾隆仍然一脸愠色,便小心地上前劝道。
“哼!已经多大岁数了,不思进取不说,还跟俩奴才称兄道弟,他把他几个兄弟姐妹当成什么?”乾隆忍不住脑补一下,为什么他以前会觉得这个儿子好?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模样长得俊俏一点,嘴巴甜了一点,学问上嘛…也算有几分才气,可是说到朝政上的事,这个儿子就表现出一副高贵冷艳的形象,觉得那不过俗物是吧?!
福尔康和福尔泰被抓进大牢时,福尔康还恶狠狠地威胁那些侍卫,想着不久之后,永琪一定会来救他们俩出去,没想到等啊等的,好几天过去了,他们依旧还在这个污秽不堪的大牢里,连父母也未曾来关心一句,最后等到兄弟俩再见天日时,却是在午门之外的刑场上。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们是福大学士的儿子,不是什么罪犯,你们不能砍我们的头。”福尔康见着状况不对,连忙大声喊冤。
“弄错?在下头跪着的可是福尔康和福尔泰?”那执刑的官员挑挑眉,狐疑地问道。
“是是是,我们根本没有做错事,你们怎么可以随便乱定罪呢?”福尔泰急忙点头称道。
“那就没错啦,和亲王爷前段时间奉旨彻查多年前几位皇子病逝的真正原因,发现福家的魏氏竟与宫中妃嫔共同谋害皇子,其罪当诛,你们要怪就怪你们有个好额娘吧,来人!行刑!”那位大人不急不徐地说道。
“怎么可能?!这是诬蔑!我要见皇上,你们不能诬蔑我们福家!”福尔康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他有远大的抱负尚未实现,他还想娶公主呢,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和亲王爷岂是会随便诬赖人的主儿?况且魏氏在牢中已经坦承罪行,昨日福伦与魏氏也已经俯首行刑,今日再送你们上路,这案子就算了结了。”上方的执法大人哪里会理会这两个无名小卒的抗议,只见他抽牌一丢,转眼之间,刽子手又收割了两颗人头。
福家兄弟行刑之时,紫薇和金锁正得了皇后娘娘的准许,出宫要去找她们那个未知的穿越同伴,远远地看到菜市口那里围着不少胆大的人,两人也不过淡淡地扫过一眼,便匆匆往会宾楼而去。
柳红很早就知道福家因罪被判抄家灭族之罪,她心里头巍颠颠地想着那两个穿越人士的手段会不会太残忍了?记得以前看过一些穿越文,那些穿到这种脑残世界的人,哪个不是被脑残党折磨的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才能逃出生天嘛?怎么到她这里就变得这么高效率了?
柳红坐在那里愣愣地发呆,因为有热闹可看,所以虽说已经中午了,会宾楼的生意还是淡淡的。
“小二,给我们一间包间。”金锁和紫薇带着丫鬟一踏进门,身边的丫鬟立刻对迎上前来的小二哥说道。
“好!客官请随小的来。”小二哥笑瞇瞇地应和一声,领着众人走上二楼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