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妇人,虽然打扮也同样的素淡,但好歹梳的发型还是很繁复的,一点不像那些为生计奔波的汉子们的婆姨。
那举牌子的小丫头看着她的视线扫了过来,忙将手中的牌子高高举起来道:“大姐,筝儿这几日没有偷懒,这上面的字就是筝儿写的,是不是有了姐姐的几分风骨了?”
风骨?风骨是什么东西,问她一个做贼的什么是风骨,这小丫头太抬举她了吧,更何况,这四个字,她认得倒是认得,可却没机会写过,她又没有姐姐,自然也用不着卖身葬姐了,至于街上那些骗术吗?她是做贼的,又不是做骗子的。
打住,打住,貌似这个身子才死了,要不然干嘛要卖身葬姐,她躺在破席上,就是被葬的那个“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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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下上了这么多小包子,等着被亲们领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