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冬天。雨婷每天除了偶尔得李贵妃招唤前去抚琴吹?,就是暗中找寻爷爷和外公下落。
每天半夜司马榕战就会跑来一起挤着睡觉。到了早上就没了踪影。如果不是天天如此,雨婷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做梦。
她也从一开始的反抗,到了慢慢习惯。今晚,圆夜高升,南方的秋天虽然不冷,但是天气也天始凉爽,雨婷陪小白在太**内外照例巡视一圈后。就回到房间睡了。
到了半夜就醒来。看看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的。她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看着地上透进来的月光。披上外衣站在窗前,她的头长了许多。此时柔顺的披在身后,她抬头欣赏圆月美景。
这时一个黑影从窗外跳进来。雨婷闪身躲过,随后击出一掌。
黑影没有还手,就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熟悉的声音传来:“下手这么狠,谋杀亲夫啊!”
雨婷快速跑了过去,点亮烛台。这才看清,司马榕战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她没觉得自己用了多大力啊!她马上扶起他,把他放在床上。这时她发现自己的手上,和地上都是血。
她慌了神,忙拍着司马榕战的脸说:“怎么是你?树哥哥。你醒醒,你怎么了?树哥哥。”
司马榕战喷出一口血,慢慢转醒。他对雨婷说:“别紧张,快把我腰间的药瓶拿出来。给我吃一颗,我中的刀伤有毒。”
雨婷马上拿出来,倒了两粒给司马榕战喂了下去。又转身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下去。
雨婷见他胸前有血在渗出。用力的扯开他的衣服,一道一尺多长的刀口。斜着横在他那健壮的胸膛直到肋下。伤口很深,仅差几厘之差就伤到内脏了。
雨婷看着他伤的如此之重,心下着急。忙把她腰间四伯给他的创伤药面洒上他的伤口上。可是仍然止不住血。
司马榕战对雨婷说:“去找些针线来,把伤口缝上。”
雨婷慌忙去翻找梳妆台的柜子。里面果然有些宫女常用来绣花缝衣的针线。她拿了起来,颤抖着把针穿好。
她拿着针线看着他的作口仍在流血。咬了咬牙,用针线一点点的缝合起来。
司马榕战攥紧拳头,额上的汗如豆般流下。硬是忍着不出一声。
雨婷看着他苍白的脸。加快了缝合的速度。直用了一刻钟才缝好。然后再洒上药面。血才止住。
她用手帕沾着清水把伤口附近的血清理干净,然后用干净的白布把他的伤口慢慢缠好。
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司马榕战睁开眼睛看着面部绷紧的雨婷一笑说道:“丫头真是聪明,还会用针。缝的很漂亮。包得也挺好。技术不错。”
“伤成这样了还笑,本姑娘技术是好,用不用在边上再给你绣朵花啊!”雨婷看着虚弱还强撑着开她玩笑的司马榕战没好气的说道,
“你就不能温柔点啊!我看你这样是嫁不出去了。只能委屈我接着了。咳,咳。”司马榕战边说边咳了两声。
“你给我赶紧闭嘴!”雨婷怒斥了一声。然后拿起剪刀。想要把他身上沾血的衣服剪开扔掉。
司马榕战伸手抱住她说:“丫头,别弄了。你把烛火灭了,上来陪我躺一会吧。我有事和你说。”
雨婷听着他虚弱的声音停了下来,熄掉烛火后。乖乖的躺在他的身边一动也不敢动。
他的胳膊伸到她的颈下,把她环住搂向自己。雨婷顺着他的动作轻轻的靠过来。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丫头,我查到了皇上的下落,就在我打算出手救他出来时,触动了机关。被人围住。受伤后强行逃脱。
估计现在皇宫内已经开始大搜索了。查到这时也不会太久。等我缓一会儿就走。
恐怕这两天不能过来陪你了。你要乖乖听话,自己睡。明天告诉太子到将军府找我。一会把地上的血清一下。”雨婷静静的听他把话说完。然后她感觉到,他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他就起身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雨婷点亮烛台,把地上的血用沾血的床单擦净后又灭灯躺下。果然不到天亮时,奉命搜索的士兵就找到了这里。当然他们什么也没收到。
折腾了一夜。雨婷担心司马榕战的伤一直也没有睡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看似冷酷严肃的男人能在身受重伤时。仍想着逗她开心怕她着急。这让她十分窝心。
她一闭上眼睛就是那出血的伤口。她早早就起来,来到太子房间。把昨夜司马榕战让她转告之事说了一遍。
太子马上出宫,三人来到一座威严的大宅前。金匾上‘护国将军府’五个大黑字,让整个大宅更显神威。门口的侍卫个个都威风凛凛。
太子等人进了大宅,直接向后厅走去。
雨婷跟在太子后面打量着室内四周。这里设施陈列简单,不像皇宫那样的富丽堂皇。但是摆件花瓶都是价值不菲。厅内架子上挂着他的战甲。一张大椅上面铺着一块虎皮。
后厅的院子里除了两棵榕树外,就是一处空地。是供他平日练武所用。那把大刀明晃的立在刀架上。
来到后面的房间,太子刚要进去。这时房门开了,一位身着紫色长裙身材高挑的女子走出来。
她长发挽起用金钗固定。面容娇好。走起路来阿娜多姿,见太子等人前来。微微福身说道:
“太子殿下,将军昨夜回来较晚。还没起床,要不您先去前厅等等?”
声音柔柔弱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