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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敲门声一传进我的耳朵,就令我打了一个激灵。我的屁~股微微抬了起来,身体也呈现出一副前倾的样子,虽然我的心仿佛已经飞到了门外,但我还是强行的压制着自己的冲动,又坐了回去。
谁知道那门铃声是不是我的幻听呢!
我迅速的扫了周姐和向洋一圈,当看到他们俩都往门外瞟了瞟时,我才确信我没有听错。
我的心情激动得似乎快要飞起来了,握着筷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我把筷子放到桌上说:“是不是有人敲门?”
周姐推开椅子欲站起来:“我好像也听到了,我去看看吧。”
一看到周姐想去开门,我立马说:“周姐,我去吧。”
我知道我表现得有些过于激动了,但我也没心情去做什么表情管理了,直接推开椅子就走了出去。
餐桌摆放在客厅的最里面,要想去开门,得穿过客厅。
我一直觉得这客厅太小了,不够放孩子的爬行垫和玩具。但此时我每走一步都倍感吃力,若一个转身就能打开门那该多好。
穿过客厅时,我太心急了,两条腿竟然有些不听使唤,左腿踢到右腿,差点摔了一跤。
但我并没有来得及发憷,直接去把门打开。
刚没打开的瞬间,看到贺子华脸上挂着一抹如冬日暖阳的笑、伸着胳膊对我说“惊喜吧”时,我的眼泪却一下子就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贺子华显然被我的样子吓到了,他讪讪地说:“你怎么哭了?是不欢迎我,还是熠翔的病情严重了?”
我走到他面前,在他的胸上锤了一下,又连续锤了好几下。眼泪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幅度下,止不住的往下掉。
贺子华依然一脸懵逼的看着我:“老婆,到底怎么了?你说吧,别一直哭。”
“你……你……”我想说话,但一开口就变成结巴了。
贺子华往后退了几步:“如果你是对我突然造访的事情有点接受不了,那我可以先行回避,两个小时后你你如果没联系我,那我会坐最早的航班离开。不过这期间,我想偷偷看看两个孩子。”
“走?走什么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听话!”我怕我的样子会吓到孩子,转身把门锁上后,很生气的说:“你来找我也不事先通知一声,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飞机早就落地了,从机场来这儿最多90分钟,可你在飞机落地快6小时才到!”
贺子华把我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最主要的是,你的电话还是关机的!你知不知道在这几个小时里我做了多少种假设吗?我一想到可能我们上次见面后,陆建成又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时,就整个人都慌了。”
贺子华特别歉疚的说:“我没有开通国外漫游,当初知道你出国后,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去找你,所以把所有国外能用的都给关闭了。就连境外能用的银行卡,都被我注销了。可我昨天一听到熠翔病了,就不管不顾的坐飞机过来了。落地后才想起自己没有卡,也没有兑换美金,手机也打不通……”
听到贺子华的这番解释,我的生气迅速转换成了担忧:“那你怎么过来的?还有,你并不知道我的住址,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我问路人要了几块钱坐公交,你原先住的地址我是知道的,我原本是计划落地后再问你现在所住的具体住址的。但因为电话打不通,我只好去你原先住的地方,后来在走访了邻居后,一个女人给了我你现在的地址。”
听到贺子华的这些解释,我真是又好气又无奈。“你说你,并不是一个傻子笨蛋,但这次所做的事情却特别像一个智障才能做的事情!”
贺子华讨好的迎上来抱住我:“老婆,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找到你了,你就别那么生气了。下次我保证会妥善的做好所有准备,不再让自己变成一个糊涂蛋了!”
我其实气已经消了,但可能是做了两个孩子的妈妈后,就变得特别喜欢讲道理。“还有下次?你下次若再敢这样,我绝对不认识你!”
“好了,没有了!”贺子华对着我眨眨眼睛,一副装可爱的样子:“其实如果再找不到你,我可能就要去找警察叔叔帮忙了,而且我现在饿得很,你能不能先放我进屋看看孩子、填饱肚子。”
我伸着手臂抱着他:“可以,但是你得先把我亲爽了再说。”
“亲?”贺子华挑挑眉:“你确定没有说错?”
“没有!”我很强势的说:“这几个小时,我那么难过,却又不敢表现出来,也没有可说的地儿。即使你现在站到了我面前,我也会觉得没有真实感,所以你必须把我的灵魂给亲回来。”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在接头索吻。但很多事情总是在特定的场合和情境下自然而然的发生了,且不觉得有任何不合适的地方。
当贺子华温热的唇贴上我的时,我才感觉到了一种厚重和踏实感。
我们站在阳光底下,而我又沐浴在贺子华所给的爱和温暖里,我一度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好像要烧了自己,也烧伤彼此。
但人是懂得克制的动物,当情绪到了某一个点时,我们都很默契的推开了彼此。
当我的眼睛触及到贺子华盛满爱意的眼睛时,我才觉得有些害羞。我垂着头说:“我们也刚要吃午饭,进去吧。”
我刚把门打开,屋内的人不知何时都已